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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棋行險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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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哼一聲,有些難受。

意識混沌,渾身熱熱的。

她煩躁地想要再解一層衣服,手卻倏地被他握住。

他俯身,再度吻上了她。這個吻缱绻綿長,無休無止,她有些口渴,下意識欲要吞咽,卻不斷發出嗚嗚的聲音。

“睨睨......”

他聲音低啞,朦胧月色中,直勾勾注視着她。

“你這樣,會讓朕忍不住的。”

即使是在昏昏沉沉中,她還是聽明白了他的意思。

一隻粗大有力的手攥住她兩隻手腕束至頭頂,另一隻順着他衣領不斷下滑,至衣帶處,一點一點地抽開。

他已經半年沒有碰她了。

她不像從前那般瘦削,但被他禁锢着,仿佛一折就斷。

“可以嗎?”他試探,氣息有些不穩。

陸允慈深吸一口氣,身體下意識發顫。

“不......”

“為什麼?睨睨明明也想的,不是嗎?”

衣帶已被他解開,他撫向她的腰,指腹微微用力。

陸允慈心跳頻率瞬間亂了,一聲蓋過一聲,頭腦愈發混沌不堪。

黑暗中,連衣服落地的聲音都能清晰聽到。江北塵眼底的欲望,濃到快要化不開。

與從前相比,他多了幾分克制。

“可以嗎,睨睨?”他幾乎是在可憐巴巴地乞求,頭有一下沒一下地開始蹭她的頸窩。

積攢的欲望快要在陸允慈腦中炸開,但她還是拼命搖頭,“不......”

“可睨睨明明很難受。”

他低着聲音,開始讨好她。眼睛、鼻尖、臉頰、嘴唇、下巴、脖頸、鎖骨......嚴密的吻紛紛落下,在她白皙的體膚上流連,留下暧昧的痕迹。

“睨睨的臉怎麼這麼紅?”

心裡莫名難受起來,連帶着身體又是一陣顫栗,陸允慈眼眶紅了,嗚咽出聲。

“不好......”她斷斷續續地說着,推着他的頭,聲音都在發顫。

“睨睨不哭好不好?”江北塵幽深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神情矛盾而複雜。他用額頭抵上她的額頭,輕輕蹭着,呼吸交錯纏繞。

她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四下無言,兩人就這樣僵持着。

欲望未得到纾解,陸允慈有些難受,是江北塵滾燙的觸碰讓她不舒服。

“好,朕不欺負睨睨了。”江北塵輕笑,他承諾過的,不再勉強她。

“可是睨睨,你明明......”

他忽而指尖下移,停留。

“嗯......”

“睨睨,真的好喜歡你。”

說罷,他埋頭吃了上去。

眼前仿佛一道白光閃過,陸允慈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她覺得自己産生了幻覺,如一隻瀕死的魚,在岸邊掙紮,時不時得到一點水分,令她在天堂與地獄間起伏沉淪,若生若死。

她受不住他這樣,一時間血液倒流。

空氣愈發熾熱。

她臉頰發燙,失神地望着他。看到他唇角點點“水漬”,她立刻羞恥地閉上了眼睛。

為什麼會這樣......

她強迫自己不要去想方才的那一幕,可越是這樣,方才的畫面卻更加生動地湧入腦海,一發不可收拾,她本能地在回味。

江北塵卻不肯讓她逃避,俯身就要吻她,卻被她及時擋住。

意識到原因後,他笑了,狎昵地打趣:“睨睨怎麼還嫌棄自己啊......”

不再為難她,他親了親她的額頭。

“睨睨剛剛舒服麼?”

不等她回答,他就開始輕輕咬她的耳朵,低聲笑着。

綿綿呼吸聲劃過耳側,惹得她直癢癢。

她沒辦法否認,于是不作聲。

“還想麼?”

陸允慈頓時呼吸一滞,想到方才的那一幕,她便又開始心跳加速。

“不......”她猛烈地搖頭,十足抗拒。

他像狗狗一樣,再度不停地蹭她的頸窩。

“睨睨不知道自己方才有多可愛。”

“江北塵......”

他止住聲,乖巧地不再鬧她。

呼吸漸漸平穩,她被他攬入懷中,方才到達頂峰已然讓她精疲力竭,她很快就有了困意。

黑暗中,聽着耳畔平穩的呼吸傳來,江北塵卻久久不能平息。

他自己的欲望無法纾解,更不敢大力動作,驚擾懷中人休息。于是,他隻能硬生生忍着,待一切平靜。

懷中人時不時挪動身子的小動作、發出的呓語都能讓他瞬間緊張起來,而後快速恢複平靜。他輕輕挪動身子,企圖讓她枕得舒服些。

這個除夕夜,于江北塵而言,折磨卻幸福。

這之後,江北塵自我感覺良好,他和陸允慈的關系,好像......

有那麼一點點改善。

雖然他對她還是不放心,生怕她還存着離開他的心思,但他願意給她一定程度的自由,讓她在這宮裡不那麼拘束。

他很想讓她多和他說話。

他和她都還年輕,這輩子又足夠漫長,有的是時間磨合、相愛,哪怕是日久生情。

一切都在慢慢變好,就足夠了。

誰知江臨州竟半路又殺了回來。

春節過後不久,依照慣例要去宮中的護國寺祈福。這種情形,江臨州亦要到場。

從皇上到皇後,再到其餘人等依次上香。

然而就在要離開時,陸允慈腳下有些不穩,江臨州及時扶住了她。

“皇後娘娘小心。”

江北塵這時轉過身,恰巧看到江臨州的手搭上陸允慈的手這一幕。

然而這是在護國寺,他不好發作。

回椒房殿後,江北塵便斥責了貼身照顧陸允慈的宮女,說她對主子不上心,皇後娘娘差點被絆倒也不知要扶一把,氣急敗壞地要将她打發走。

“江北塵......”

陸允慈十分受不了他這樣。

他心底的火氣蹭地一下蹿升,“你知道的,朕不想沖你發火。江臨州,他......”

“你這樣子,沒人受得了你。”還未等他說完,她便皺眉打斷,覺得根本無法和眼前這個人繼續交流下去。

看着她眼神逐漸黯淡,江北塵于心不忍,一個人在角落氣哼哼了半天,用力踹牆踹了好幾下,半時辰後,才平複下來。

次日,陸允慈散步時,又在禦花園遇到了江臨州。

她轉身就走,卻被江臨州叫住:“皇後娘娘這是故意在躲我?”

她深吸一口氣,“隻是覺得,殿下找我,并沒有什麼要緊的事,一切已成定局。”

“你就想這樣一直待在我皇兄身邊嗎?”

陸允慈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瞳孔有輕微的顫動。

“我能讓皇後娘娘從這裡出去,如何?”

“隻要皇後娘娘......”

“殿下是要與我合作?”她毫不客氣地打斷,識破了他的心思。

江臨州笑了,“娘娘果真是聰明人。”

“你且聽好,我是想離開這裡,我也知道你想要的是皇位,就算我有那麼大本事,幫你從中推波助瀾,那又如何?倘若你真當上了皇帝,必沒有我的好果子吃。”

“你我之間,積怨已深,殿下沒必要與我繼續裝下去,殿下并不值得我信任,我也一樣不值得殿下信任。”

她深知江臨州的秉性,卸磨殺驢,完全是他能幹出之事。

拒絕了她,她轉身就走,全然未看到不遠處樹蔭下,江北塵已伫立許久,神色隐沒在了陰影中,不辯喜怒。

這晚,江北塵又是很晚才回椒房殿。

在這之前,他親自去了躺太醫院。

睡夢中,陸允慈忽而覺得身體一沉,似是被什麼重物緊緊壓住,讓她喘不過氣來。

剛睜眼,還未來得及出聲,她就聽到了衣帛撕碎的聲音。

綿綿密密的吻随之而來。

他的手插入她烏黑的發絲間,任意穿梭着。

“還要拒絕朕嗎?”黑暗中,他低沉着聲音。

她煩躁地“哼”了一聲,好困。

“你不說話,朕就當你是不會了。”

他輕輕地吻上她的額頭,而後是鼻尖,臉頰。

這次的吻濕濕的,她的衣帶已在不知不覺中被他解開。

她的臉頰又開始燙了起來。

他用臉頰親昵地蹭了蹭她的臉頰,“怎麼這麼熱?”

她的身上總是這股淡淡的花茶香氣,此刻如蒸騰般,纏繞江北塵的每一寸呼吸。

“江北塵......”她難受得輕喚出聲。

“睨睨明明是喜歡的,想想上次。”他循循善誘,輕而易舉地将她打開。

上次......

當時明明是她喝醉了,江北塵第一次對她做了那種事,可現在她是清醒的。

她也必須要清醒。

她感受到他熾熱的吻順着她脖頸不斷往下,幾近虔誠。

在這番溫柔攻勢下,她所有開口的聲音都變了調,像是在欲拒歡迎,力不從心。

每一處他吻過的地方都變得滾燙起來。

她又變成了在岸上掙紮的魚。

他再度埋頭吃了上去,她漸漸失控,自以為的清醒意識逐漸模糊起來。耳畔,傳來他調笑的聲音:“睨睨,今日怎麼這麼快?”

她臉頰更燙,隻好錯開目光,暫時不去看他。

“睨睨......”

指腹輕輕摩挲着她的臉頰,他執拗地問:“可以嗎?”

可以嗎......

心,陷入了劇烈的矛盾與掙紮,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慌亂中,她對上他的視線,他眼底不僅有欲望,更多的,是深深的眷戀與癡迷。

半推半就間,他窮盡了耐心,讓她一點點放松下來。

他低頭,埋于她頸窩噬咬。

相比于自己的感受,他更在意她的感受,循序漸進于他而言實在是辛苦,可從她的反應來看,他知道她喜歡那樣。

“江北塵......”喘.息變得破碎,陸允慈覺得自己快要被逼瘋。

他将她抱在懷裡,安撫了很久。

“睨睨,你眼睛也這麼漂亮。”

他開始輕輕地咬她的臉頰,想要把她吃掉。

......

三個月後,正用午膳,陸允慈忽而很不舒服地泛起一陣惡心。

當江北塵聽到宮女彙報這一消息時,他眼皮劇烈一跳。

他問了每日都來給陸允慈請平安脈的太醫,得到的結果不出所料。現下,隻有陸允慈還不知情,渾然被蒙在鼓裡。

江北塵慢慢收斂起了脾氣,那日禦花園中她與江臨州談話的内容在他心底隐去不少,他覺得日子又有了盼頭。

陸允慈隻是覺得奇怪,近來她開始喜歡吃一些辛辣的食物,身體亦很容易困頓,大抵是夏天來了。

不知是保護過度還是控制過度,她總覺得江北塵對自己愈發關注了,頗有種草木皆兵的感覺。

思來想去,她覺得這一切都太過奇怪。

這天,她忍不住問了給他把平安脈的太醫。

“我是不是,身體不大好了?”

“......娘娘一切安好,隻是這夏日炎炎,娘娘有些中暑罷了。”

真的隻是中暑嗎?

不知為何,她還是有些忐忑。

太醫神情笃定,她不好多問。

可看到身邊的宮女神色緊張,陸允慈心中的疑團越來越大了。

那隻橘貓不知為何消失在了椒房殿,沒跑回來過。直至月事推遲許久遲遲未來,她徹底意識到究竟發生了什麼。

可明明每一次開始前,江北塵總會服藥,除非......

這孩子,是他想要的,所以他前段時間并未服藥。

她的心徹底亂了,驚慌失措地朝養心殿的方向奔去,她一定要問清楚。這是江北塵登基以來第一次,她主動去找他。

“哐當”一聲,門被他強行推開。

殿内,一位大臣正和江北塵議事,見狀他趕忙起身行禮:“皇後娘娘。”

看到她這樣,江北塵的心瞬間沉了下來,他知道這樣的事根本瞞不過她,紙終究包不住火。

想與他有個孩子的念頭,自那日禦花園中生出,他清晰聽到她對江臨州說她還是想要離開這裡。

這種分離的不安與焦慮感不斷升騰,最終爆發,他努力了這麼久,原來一切都還停留在原點,她還是不情願的,不願留在他身邊,依然有着逃出宮的念頭。

他愈發慌亂,開始胡思亂想,如果......

如果她與他之間能有個孩子,一切會不會不同,她會不會就願意留下來?

于是,趁她不注意時,他擅自停了藥。

“今日就到這裡,退下吧。”

“微臣告退。”

養心殿内,隻剩下了她與他兩人。

陸允慈鼓起勇氣,顫着聲音問他:“我是不是......懷了身孕?”

這種情形下,江北塵沒辦法繼續瞞她,隻好承認:“是。”

她眼眶一下子紅了,“你幹嘛要這樣,你怎麼能這麼對我,我已經盡力,把我能給你的一切都給你了,還不夠嗎?”

江北塵走上前,拉住她的手,“睨睨,沒事的,這是你和朕的孩子。”

他的安慰沒有起到絲毫效果,她用力将他的手甩開,眼淚止不住下落。

“可是我不想要這個孩子你明白嗎!你怎麼能......”

生氣至極,她一時語塞,說不下去了。

他上前想要抱住她,她卻一味後退。

“離我遠一點!”

眼淚擦不完似的,視線一片模糊,她逐漸看不清江北塵的樣子。

“睨睨,這是你和朕的孩子。”他喃喃開口,這句話,似是隻在說給自己聽。

事已至此,再堅硬的外殼也終于有了裂隙,他上前,不顧她反抗,将她緊緊抱住。他就是想要這般抱着她,一輩子。

“睨睨,朕真的很愛你,從前對你說的一些話,并非朕的本意,你是朕這輩子,最重要的人。朕求你......”

無論是自尊還是僞裝,此刻都變得不那麼重要,他唯一的念頭是,這個人是他的,他要拼命留住她。

陸允慈将他的肩頭哭濕一片。

“睨睨,朕都這麼喜歡你了......”

......

其實,江北塵隻是希望有了這個孩子之後,陸允慈會心軟,會喜歡這個孩子。最好這個孩子是個公主,就像杭影一樣,陸允慈很喜歡她。

或許到那時,連帶着這個孩子的父親,她也會喜歡多一點。

次日,陸允慈就開始了絕食,整個人迅速枯萎,眼底,一點光都不剩。

“睨睨,你吃一點。”江北塵主動端着盤子,坐在床頭,想要将她扶起來。

她卻閉上眼睛,厭煩至極,再也不願看到他。

僵持許久,她緩緩開口:“江北塵,倘若我真把這個孩子生下來,我們能從此一刀兩斷,再也不見面嗎?”

江北塵沉默了。

她怒極反笑,慘淡着聲音問他:“江北塵啊江北塵,這天下都是你的了,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你究竟想要什麼啊......”

“我是真的累了。”

看着她這樣,江北塵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從小到大,他不受重視,身處皇權之争爾虞我詐中,隻知道想要的東西要靠自己努力去争取、去掠奪,他也是這般登上了皇位,這是他處理事情的一貫方式。

可如今,他才明白,有些東西,竟是強求不來的。

“睨睨,朕隻是想要,你和朕好好的。”他聲音越愈來越低,愈發沒有底氣。

好好的......

要怎樣才算好好的?

這輩子,陸允慈能夠稱之為“好”的時光,早已消失遠去,自靖安之亂那年。

該耿耿于懷的,從來都是她才對。

江北塵此舉,觸及了她的底線。

自靖安之亂後,仇恨支撐着她活下去;大仇得報後,白芷和常将軍的命懸在心頭,支撐着她活下去;可如今......

“江北塵......”

她笑着,笑得很苦,說出的話卻無比狠心。

“你聽着,我永遠不可能和你好好的。”

深夜,陸允慈輾轉反側夜不能寐,江北塵關切詢問:“是哪裡不舒服嗎?”

“我想讓你出去。”

忍耐抵達閥值,她沒辦法繼續裝下去。

“啊?”江北塵一副沒聽明白的樣子。

“不要和我一起睡,更不要碰我。”

她厭惡到了極緻。

沉默片刻,江北塵隻好離開,挪去偏殿。

江北塵離開後,四下靜悄悄的,她終于能好受一點。

清冷的月光映入窗内,她的心徹底空了,荒蕪一片。

太靜了......

她忍不住翻箱倒櫃,欲要拼命制造些動靜。

剪刀、剪刀、剪刀......

剪刀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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