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禮知道他說的是誰,但也繼續說道:“我沒有看出那個女人有說謊的痕迹,如果不是心機深沉,可能真的就是一個意外的人。”
“說實話,我不太相信意外這件事情,但是這個人又毫無破綻,不管我怎麼試探,她都沒有什麼反應,所以,我才把你叫過來,讓你看看那個人怎麼樣?”
白禮知道賽奇擔心什麼,所以他很堅定的搖了搖頭,“放心,從她的身上看不到一絲的黑暗,反而有一種耀眼的光芒在閃爍。”
賽奇聞言,并沒有放下心來,反而眉頭皺得更緊了,“你的意思是,她的身上有神性?”
白禮點了點頭,“是的,雖然不高,多少還是有一些,所以我懷疑,這估計又是哪個女神的轉世。”
賽奇覺得自己的頭都痛了,真是的,這幫神怎麼沒事老轉世呀?就不能好好在神界呆着嗎?還是他們覺得這人世間不夠亂嗎?
賽奇揉了揉頭,然後放下手,神色十分嚴肅的對白禮問道:“那她的出現,對于我們之後的計劃,有沒有什麼幹擾?”
白禮想了一下,然後說道:“目前來看的話,并沒有什麼不好的影響,反而因為她的出現,原本有些不确定的因素,反而更加的清晰了一些,這是好是壞,這一點我也沒有辦法保證。”
賽奇歎了口氣,将手伸向自己桌子上放着的一個木制盒子,一邊輕輕撫摸上面的花紋,一邊低聲說道:“200多年了,時間太久了,最終的成敗就在此一搏了。”
白禮也看到了那個盒子,微微一笑,同樣也低聲說道:“是啊,200多年了,那些戰友們的樣子,我都已經快忘了。”時間真的是非常殘酷的東西,原本他們的記憶中戰鬥的記憶非常清晰,但随着時間的流逝,現在看來也變得模糊了起來,不過唯一不變的是,就是他們堅定保護人類的信心。
克羅托有些納悶的被帶去了教皇廳,然後又稀裡糊塗的被送了出來,整個人還沒反應過來呢,就已經被挪了窩,等他明白過來的時候,自己就已經在聖鬥士後勤部的醫療那裡找好了位置。
身邊從硬邦邦的黃金聖鬥士,變成了一些軟萌的妹子,克羅托還有些不太适應,好在小姐姐們都十分的熱情,再通過介紹之後,就主動帶領他去熟悉環境和物品的位置。
克羅托稀裡糊塗的過完了一天,然後回到了分配的小房子裡,剛點亮蠟燭,就被床邊站立着的一個黑色身影吓了一跳。
按道理來說,自己回到房間時看到一個黑漆漆的人影站在床邊,應該都會警惕一下,克羅托覺得自己應該是認識這個人的,他從他的身上并沒有感受到惡意,反而感受到了濃濃的關心和擔憂。
事實上也确實如此,看到克羅托愣在門口,原本站在床邊的那個黑色人影慢慢的往他身邊靠近。
而克羅托也在人影靠近的時候,借有燭火的光亮看清楚了那是什麼人。直接那個人穿着一身黑色的铠甲,铠甲上的紋路有點像魚鱗層層疊疊在邊緣閃爍着鋒利的寒光,一看那個東西就不是擺設,也許在必要的時候也可以變成一種武器。而他的身上除了護住重要位置的铠甲,在四肢和背部都有一層黑色的薄紗,看起來雲霧繞繞,十分有神秘感。
克羅托看到那堆薄紗,不由得想到:這人在打架的時候,這些東西會成為他的累贅嗎?
男人站在距離他一米的位置,既沒有引起他的警惕,而又保持着一個十分親昵的距離。看到克羅托眼底的陌生,男子的神情有些傷心,不由得低聲問道:“你不記得我了嗎?”
克羅托在心中大汗,這話說的好像自己是一個渣男一樣,他正糾結的如何開口,就聽到那個男子似乎歎了口氣,然後說道:“真拿你沒辦法,匆匆忙忙地出去了,結果居然變成這個樣子,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奧茲,是你的貼身護衛。”
克羅托指了指自己,不由得問道:“我?我居然還有護衛?”
奧茲又湊近了一些,然後在他身邊半跪下去,也不管自己身上那飄逸的黑紗沾染了地上的灰塵。地下頭恭敬的說道:“是的,我的主人。”
克羅托覺得有些懵,但看到對方的樣子,還是揮揮手讓他先站起來,他自己走到了桌子邊上,從桌子上的茶具中倒出了一杯水,現在需要喝點水壓壓驚,順便理清一下自己的思路,雖然他有所猜測,但看到奧茲的樣子,他還是有些吃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