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别碰它。”聲音清冷,帶着不易察覺的緊張。
克羅托被吓了一跳,連忙将手收了回來,沒想到反而被玫瑰上的刺劃到了。
雅柏菲卡直接閃到克羅托的身邊,一把抓住他的手,克羅托被他捏的手腕疼的狠,想要掙脫雅柏菲卡的手,卻被他低聲喝道:“别動,那不是普通的玫瑰,它的本身就含有劇毒。”說着,在克羅托手指傷口的位置劃了一下,擴大傷口讓血流的更多,另一隻手還是牢牢抓住克羅托的手腕防止毒血順着血液的流動擴散到全身。
好一會,雅柏菲卡仔細觀察着血液的顔色,确定大部分的毒素都已經被剔除掉,這才松開一直抓着克羅托手腕的手。
克羅托的爪子自由之後,立馬就縮了回去,低下頭看着自己青了一圈的手腕十分的無語,總感覺手腕上的傷好像比手指上的更嚴重。
雅柏菲卡也看到了那一片傷痕,稍微有些不自在地偏了偏頭,咳嗽一聲說道:“不好意思,剛才有點着急了,我找人給你塗點藥吧。”
克羅托搖搖頭,将另一隻手覆蓋在傷口之上,随着一陣白光閃過,那片青紫的痕迹慢慢的消失了。
雅柏菲卡看到痕迹完全消失,确定沒有任何問題了之後才想起自己來找克羅托的目的,對他說道:“教皇大人找你,請跟我來。”
克羅托跟在他的身後,穿過玫瑰來到了教皇廳,就看到教皇站在一旁,而原本是教皇坐着的位置上此時正坐着一名少女。
那個女孩看他進來,沖着他微微一笑,克羅托也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正在克羅托打量四周的時候,就聽到教皇開口問道:“你知道自己是哪裡人嗎?”
克羅托收回視線,看向嚴肅看着他的教皇,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我不是附近的人,但是我為什麼出現在那裡,我已經不記得了。”
克羅托也試着想過,但隻要一想回憶起一些細節,就覺得頭十分的疼,一來二去他也就不在折騰。
教皇沒有說話,而是仔細的辨認了他的神态,終于确定,這個人似乎沒有說謊,他是真的不記得自己的過去了。“那既然如此,之前希緒弗斯彙報說你會一些治療的小宇宙,那不如在這個階段可以在聖域裡住下,因為我們現在正與冥界開戰,随時都會有聖鬥士受傷,正好可以請你幫忙去醫治一下。”
克羅托的潛意識裡其實并不太想答應,他總覺得自己和聖域的人沒有那麼熟,但此時自己沒有辦法确定過去,還不如留在這裡慢慢去想了。所以他點了點頭,同意了教皇的建議。
見事情安排好,教皇讓雅柏菲卡帶着他去醫療人員住的地方。看到兩個人遠去的背影,站在一旁一直沒有出聲的希緒弗斯問道“大人,就這樣把他留在聖域了嗎?”
教皇回答道:“像他這種來路不明的人,按道理來說是不應該留在這裡的,但是他的能力太特殊了,一旦被有心人給帶走,那對于未來的戰争,有可能就是一場變數,所以我們盡量要避免這類事情發生。把他安排在那裡,也方便于後續我們的人進行監督。”
希緒弗斯點點頭,見教皇大人有自己的打算,他也就不再說了,而是将之前調查的一些截圖彙報進行了補充,确定沒有什麼問題了,就行禮告退。
薩沙見事情安排完,自己一直像一個吉祥物一樣坐在那,确定沒有沒有别的事情了,她也告辭回到女神殿去繼續她的功課。
賽奇見所有人都離開了,終于将臉上的面具卸了下來,有些疲憊的揉了揉眉頭,然後就聽到原本空無一人的大廳中傳來一個聲音,“看來當初我沒有接手教皇這一個職位真是正确的。”雖然帶着戲谑,但是更多的則是關心。
賽奇沒有睜開眼睛就知道來人是誰,隻見他沒好氣的說道:“夠了,讓你過來可不是看熱鬧的。”
白禮說話間也來到了教皇的桌子旁邊,看着上面一堆一堆的文件,心中咂舌,乖乖這要處理的事情也太多了,還是自己的地方好,雖然被教皇大人塞了一堆小蘿蔔頭,但随着小蘿蔔頭長大,自己那塊反而又清靜了下來。
見到白禮過來,賽奇問道:“關于那個人,你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