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澂說着就邁步進了蘇知之房間,随手關上了門。
“老黃昨晚動的手?”蘇知之詫異問道。
“你想什麼?在你眼裡,719是這麼草菅人命的?”姜澂好笑地反問。
蘇知之手上收拾東西的動作不停,嘟哝道:“昨晚你說讓老黃收尾……”
姜澂和她講了這一夜發生的事情:
“老黃過去是要抹去你留下的痕迹,快到的時候,看到有個紮着道士頭的陌生男人在宋琦玉身邊,宋琦玉已經完全清醒了。
老黃竊聽了兩人的交談,此人正是砍爺,宋琦玉無非是向砍爺求助解決小鬼的問題。
砍爺點了頭,說三日後讓他帶着古曼童,專機去泰國芭提雅,參加一個叫《靈異宗師》的綜藝,裡面會有安排好的人幫他搞定。
砍爺走後,宋琦玉心情大好,酒駕去酒吧找了姑娘,淩晨死在賓館床上,警方對外公布是猝死。
老黃去看了現場,發現是他家裡的小鬼幹的。”
蘇知之詫異道:“怎麼會?之前不是說符紙管半年嗎?”
姜澂諷刺一笑,道:“符紙自然管半年,但是這張符紙被他昨晚找的姑娘的□□打濕了,符紙失效的瞬間,小鬼應該就撲了上來。
據那姑娘在警局的口供,宋琦玉在瞬間就變成了一具幹屍,那姑娘目前已經崩潰了,老黃已經對她實施了催眠,将她的記憶改成宋琦玉普通猝死。”
“□□?那姑娘為什麼要去舔符紙?她不會是邪祟吧?她……”蘇知之說到一半,突然想到了什麼,臉色爆紅。
“你還真是天真。”姜澂感慨,眼底帶着一絲笑意,如冰雪消融的春山。
“當……當務之急是控制住小鬼,以防它傷人吧。”蘇知之紅着臉繼續說道。
“老黃已經去宋琦玉的别墅了,接下來就是去泰國找到這個所謂的大師。”姜澂沒有細說找這位大師的目的。
“滋……” “滋……”姜澂的手機震動。
蘇知之隻聽到手機裡的人說了什麼,姜澂回了句:“知道了,拿給我。”
兩個小時後,在京市的一個私人停機坪,眼袋深重的老黃氣喘籲籲地趕上飛機,他看到姜澂和蘇知之,擺了擺手,一臉憔悴地說道:
“折騰了一夜,事情一件接一件,真是日了狗了!”
他身上背着一個大包,手上還拿着一個裝戒指大小的盒子,一來就将盒子給了姜澂。
姜澂把盒子給了蘇知之,說道:“破解下芯片。”
老黃有些詫異,他問道:“她才來沒多久,心理上是不是受得住?”
姜澂停頓了一秒,直接問蘇知之:“這是從宋琦玉屍體上解剖下來的芯片,你可以破解嗎?”
蘇知之的臉色變得有些慘白,一股惡心感湧了上來。
她未拿盒子的那隻手捏緊了些,看了看老黃折騰了一夜憔悴的臉,說道:“我試試。”
“謝謝知之,我先補個覺,别勉強,如果不行,還有我老黃。”老黃說完,整個人就和自動關機了似的,癱在私人飛機的座椅上打起了鼾。
蘇知之戴好口罩和手套,穿上防護服,用酒精将芯片清理了一下,芯片中的數據并不能被讀取。
“系統,你有外挂嗎?這芯片很不同。”蘇知之本着不問白不問的心态,問了系統一嘴。
“雖然我知道,但我不能說,我不能過多幹預你們的發展。
有句話怎麼說來着:放下助人情結,尊重他人命運。”蘇知之覺得系統雖然是電子音,但是語氣卻有些賤兮兮的。
“好了,你退下吧。”蘇知之也沒多失望。
趁着飛機沒有起飛,她問道:“飛機上有能調節水溫的水壺嗎?我覺得這枚芯片既然是植入人體的,可能需要在人體溫度區間内才能激活。”
“有。”姜澂說着就下了飛機,十分鐘後,拿了個充電的調溫水壺。
“你變出來的?”蘇知之很意外。
“這是我家。”姜澂波瀾不驚地說道。
蘇知之透過機窗,看了眼停機坪邊上那一整座的中式建築群,給姜澂亮了個大拇指。
她不明白,以姜澂這樣的财力,竟然還要幹刀口舔血的工作。
當芯片浸入37度的溫水中時,随着電腦中數據的顯現,蘇知之的眼神專注起來。
“這是一個定位芯片,怪不得砍爺可以單線聯絡。我試着看看能不能反定位。”蘇知之的指尖快得在鍵盤上幾乎出了殘影。
十分鐘後,蘇知之定位到對方的位置在泰國清邁,通過軍方權限的實時衛星地圖,她甚至可以看到目标人物的實時運動。
實時的情況除了面容不清晰,連衣服的顔色都能看到。
“紅裙大波□□人?”蘇知之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