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潘溶月又氣又惱地看着牧酌南。
牧酌南聳了聳肩,“沒什麼啊,和他鬧了點口角,一怒之下把玻璃打破了。”
潘溶月怒不可遏地一指癱坐在屋子裡的三爺,“那他怎麼變成現在這樣了?”
牧酌南一攤手,“這樣不是更好?方便你們研究。”
其實這還真不是牧酌南的本意,他本來是想用搜魂術看看的,但是沒想到這三爺的腦子裡卻被人下了一個禁制,一遇到他的搜魂術就自爆了,也不是牧酌南反應快,他估計也得受點傷。經過這一爆,這三爺其實已經跟傻子無異了。
但是現代醫療應該也檢查不出什麼,現在的醫療設備應該還沒有強悍到能檢測魂魄狀态吧?
潘溶月冷冷地看着牧酌南,頭一回用這麼冰冷的語氣和他說話,“牧酌南,你可不要太過分了。”
牧酌南微微歪頭,頗為頑劣,“嗯?”
他微笑着強調,“潘溶月,搞清楚,你們到底是怎麼抓到這隻兔子的。現在他隻是腦子傻了而已,也不大影響你們做研究,也不用這麼費力關着他了。你确定要和我發火?”
潘溶月面若寒霜,“那你為什麼要滅口?”
牧酌南笑着歎了口氣,“這和你解釋你也不懂,但是,信不信由你,不是我要滅口的。”
他盯着潘溶月,語氣中帶了幾分警告的意味,“不過我也勸你,最好不要往下查了。”
他伸了個懶腰,好像所有的頑劣因子都在這一瞬間頃刻爆發,直接撕碎了這個少年溫良恭儉的皮囊,露出了底下那個張狂的靈魂,“好了,海底下那事兒放着,我之後來處理,接下來幾天别來找我。”
然後,牧酌南不再去看潘溶月,而是掏出手機聯系陶之遙,他臉上的笑容一點沒變,但是聲音卻異常冰冷,“知道了一點有意思的東西,見面詳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