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您别攔我,哥哥回來怎會我和汐兒都不知道。”言罷,那人破門而入。
柳瞑鳳坐在窗前,面古井無波,手上還拿着一本書。他轉過頭去,見來人有幾分眼熟。
那人和之前他在水中看見的倒影很像,非要說的話,眉目更加細膩一點,柔美一點,這人的眼睛都是和他一樣的墨綠色,左眼角一尾淚痣讓精緻的臉龐多了幾分嬌媚。
這人行色匆匆,頭發用一隻銀簪草草盤了個丸子,白褻衣外夭桃色的外衣潦草搭在臂彎,胸前袒露一片春色,顯得幾分野性的性感。
“哥哥······”來人看到他,愣在原地。
“清兒?”不知怎的,柳瞑鳳覺得這人與柳醉蛟有幾分相似,情不自禁說出口。
那人抿了抿唇,忽而沖上來抱住他,把頭埋在他胸前:“哥哥·····怎麼回來都不跟我說一聲,”像是想起了什麼,那人擡頭摸着他的臉,“宮裡傳聞你病了,沒事吧?”
柳瞑鳳清冷的臉上木讷就像是不屑。
“哥哥······你怎麼了?”柳醉蛟漂亮的眼中透露出幾份疑惑。
“這本書······”柳瞑鳳把書舉起來,“我看不懂。”
“什······什麼?”柳醉蛟有點懵。
“這講的是什麼?”柳瞑鳳神色不動
“額······”柳醉蛟接過書,翻開看了一眼,又擡頭看了看柳瞑鳳,瞬間氣得滿臉通紅,他一把把書扔在地上,“哥哥,這東西誰給你的?”
“這是什麼東西?”柳瞑鳳正經的不像話。
“春、宮、圖。”柳醉蛟一字一頓,“哥哥,這是誰給你的?”
“春宮圖是什麼?”
“這你不需要知道。”開玩笑,我這麼聖潔這麼清高的哥哥怎麼能被這種東西穢了眼,“是誰給你的?”
“我從那本書裡翻出來的。”柳瞑鳳拿出那本落滿灰的書。
柳醉蛟一看,上面赫然兩個大字《女戒》。
柳醉蛟漂亮的臉瞬間黑透了。
他把書東西放回書裡,整好,放回書櫃裡。一言不發。每一個動作都很僵硬,肩膀還在微微發抖。
“你······”柳瞑鳳感覺到柳醉蛟情緒不太對勁,“你怎麼了?”
“哥哥······”柳醉蛟沒擡頭,他的眉眼沒入書櫃的陰影中,隻能看到緊抿唇的下半張臉以及······一條淚痕。
“你······你别哭啊······”柳瞑鳳一下有點着急。
“哥哥·······”柳醉蛟把頭埋在柳瞑鳳懷中,泣不成聲。
我怎麼能哭呢。明明受苦受累的是哥哥,明明為他們付出一切的是哥哥,為什麼······憑什麼······我要哭呢······
我就是太沒用了。
“好了好了,”柳瞑鳳試着用秦羽涼安撫自己的方法安撫柳醉蛟,輕輕拍着他的背,“不哭了,乖。”
“哥哥······”
“你們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