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涼沒想到,他好不容易抽空回來就遇到了這種場面。
一個男人,一個衣裝暴露的男人,緊緊地抱着他的心肝寶貝,還把頭埋在柳瞑鳳的懷裡。
是可忍孰不可忍!
柳醉蛟也很懵。
這人進來怎麼一點聲音也沒有,看來并非等閑之輩,不知道能不能打的過······他和哥哥的身份不能被人發現,眼下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殺人滅口。
幹脆就這麼演下去吧。
柳醉蛟手上默默用力,他近乎勒緊了柳瞑鳳的腰,把頭埋的完全看不見:“哥哥~~~我怕······讓他出去······”
“額······”這是柳醉蛟啊,柳瞑鳳怎麼可能舍得看弟弟被吓成這樣,他不知哪兒來的底氣,對着秦羽涼道,“煥哥哥······你能不能先出去······”
“???”秦羽涼有點懵。照現在這個情況,柳瞑鳳應該還沒恢複記憶,不然他絕對不可能說的出“煥哥哥”這種對他來說無比羞恥的稱呼,那這個人······“好,好,我先出去······你們說完了叫我······”盡管這樣說着,他卻還是扒在門口聽牆角,他現在摸不清這兩個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等了很久,沒人說話。
秦羽涼召來魏薄舟,簡單做了兩個手勢。
裡裡外外,安靜的吓人。
兩個人在裡面僵持,一個人在外面苦守,像個破不了的死局。
過了很久,柳醉蛟的聲音打破了沉寂:“哥哥,太子那邊,你确定要這麼耗下去嗎?”
“什麼耗下去?”柳瞑鳳不明所以。
“你應該知道我在說什麼。”柳醉蛟正色。
“清兒,我醒來之後就覺得很奇怪,”柳瞑鳳終是忍不住說了出來,“你,我,都變了模樣,煥哥哥說他娶了我,說等我身體養好了去故鄉找你和娘親,可現在你卻在我面前,在這個陌生的地方,以一種陌生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