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涼愣了愣，決定試探一下這時的柳瞑鳳又是幾歲的靈魂：“早安寶貝。”

“唔······”柳瞑鳳抱着腿背對着他，不知該怎麼回。

“寶貝真好看。”秦羽涼歪頭笑了一聲，不偏不倚落在柳瞑鳳耳中。

柳瞑鳳耳根以肉眼可見速度迅速紅透，他一把抓來被子把自己嚴絲合縫裹起來，可憐兮兮望着他：“哥哥，澈兒做錯什麼了嘛？為什麼要罰澈兒？”

禽獸啊秦羽涼。

這是此時秦羽涼唯一的想法。

你真他媽禽獸啊。

這是第二個想法。

柳瞑鳳一張朗月孤懷的臉憋得通紅，秦羽涼心疼地一把将他抱過來，急急忙忙吻着他的額角安撫：“乖，是哥哥不好，哥哥不該欺負你的。”

柳瞑鳳趴在他肩頭抽抽嗒嗒地哼哼，他隻覺得自己禽獸都不如。

“乖，是哥哥過分了，疼不疼，哥哥幫你揉揉。”

這麼點大的孩子，為什麼連脾氣都不敢發？多可憐，他還……

“煥哥哥壞蛋······”

“嗯？”竟也會罵人？

“煥哥哥大壞蛋！”

“嗯。”他現在巴不得柳瞑鳳立馬恢複記憶，提了戒尺抽死他，千萬不要讓他這個十惡不赦的大畜生死得太輕松。

“壞蛋······哼······壞蛋······”

“是，我是壞蛋，你最好了，對不起，給你買糖，不生我氣了，好不好？”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