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太子殿下超負荷勞動。
他找皇上說明了柳瞑鳳的情況,并以此為由提出前往照顧,順勢以代理之名接過柳瞑鳳大權,暗中阻撓所有太醫醫治柳瞑鳳,哦還有,那封信被他收了起來,短時間内應該不會拿出來。
入夜,月朗星稀。
夏季來得太猖狂,日間驕陽似火之時若沒處樹陰簡直非人所居。那枝上的蟬叫的人心浮躁,池邊隐有蛙聲。
到了夜間,微聞晚風吹過。
荷花猶抱琵琶半遮面,風拂過,殇落幾朵櫻花,兩種香交錯着,纏絡着,像是不經意間鑽入人的鼻腔,再以滅頂溫柔侵入人的心房。
心上人睡着了,就靜靜地,睡在他的懷中。
就像突然把天邊皎月擁入懷中,如夢似幻,明明那麼近,明明仿若已經得到了,卻那麼不真實。
秦羽涼撐着頭,癡癡看着。
心上人溫潤的鼻息灑在他的胸膛,絲絲癢意入侵着神經,似是極有安全感,他嘴角有一抹淡淡的笑。
秦羽涼強忍着把他吃|幹|抹|淨的欲|望,拉了拉被子,輕輕拂開柳瞑鳳臉上的發:“做什麼夢了?睡得這麼香。”
似是聽到了什麼,要予以回應似的,柳瞑鳳往他懷裡蹭了蹭,鼻尖碰到了他的胸膛,兩條腿硬要往他腿間擠。
秦羽涼被撩得快要受不了,他對準柳瞑鳳的脖子啃了一口:“先生,你欠我的。”
他實在忍不住全身燥熱,幹脆翻身下床,坐在床邊:“魏薄舟,出來。”
“罪臣在。”風中閃過在一個黑色殘影,男子已跪在他面前。
“查到了嗎。”
“回主上,并沒有。消息源被人刻意抹去了,所查到的隻有太傅的養父————唐羅鳌的過往也基本查不到。”
“繼續查。”
“是。”
夜風蕭瑟,刹那間男子已然不見蹤影。
秦羽涼回到床上,輕輕脫掉了柳瞑鳳的衣服。
“寶貝,”他依附在柳瞑鳳的耳邊,“我會讓你全部告訴我。”
“嗯······”柳瞑鳳醒來的時候,他躺在秦羽涼懷裡,身上暖暖的,就是肩上有點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