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與柳暝鳳的形象大為不符，人們常說“縱沙場血沫橫飛，他自白衣孑然，不染塵纖”柳暝鳳常着銀甲，并且因其身法卓絕，确乎做到了許多沙場大漢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幹幹淨淨的來，幹幹淨淨地走。隻是沒人知道，他的手上已染了多少血。

或許也因如此，柳暝鳳向來是“戰神”“谪仙”人們從未想過這個僞君子到底是什麼樣的。軍内有謠言說，柳暝鳳為拉攏人心以色待人，甚至男女不忌，淫·蕩·至極古今罕見，但這也并沒有阻止後來秦羽涼的暴行，他也不得不承認，就柳暝鳳這皮相，不這麼做實在可惜，暴殄天物不如物盡其用，不亦樂乎？

嘛，巫山風雨嘛，誰還沒有呢。位高權重的流連勾欄瓦舍的太多了，早已屢見不鮮，隻要有名面上光鮮亮麗的功績，人們總會自動把一些污濁點忽略不計，這太正常了。這該怎麼說？精神偶像？自動美化？不過如此，人性而已。

“穆将軍若是沒什麼事，那本相還有事務要處理，恕不奉陪。”柳暝鳳說着，轉身要送客。穆鶴雲呆愣着，片刻來反映過來：“不是，不是，我······柳相，不是，我，不是，啊！”見了柳暝鳳就結巴，這也沒誰了。

秦羽涼搖搖頭，決定做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