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小滿應了一聲,下炕捧着花瓶向宋祁的住處走去。
他來到宋祁門前,輕輕敲了敲門。
宋祁打開門,看到谷小滿和他手中的梅花,問道:“小滿,這是……” 他心中不禁有些疑惑,難道谷小雨不喜歡梅花?還是有其他的含義?
“祁哥,這是我姐讓我給你送來的,她說這梅花和你的氣質很配呢。” 谷小滿笑着把花瓶遞過去,調皮眨了眨眼。
宋祁接過花瓶,看似随意地問:“什麼氣質?” 其實他的内心微微一動,對谷小雨的評價有些好奇。
“哦,說淡雅高潔,又帶着幾分清高孤傲。” 谷小滿回答。
“謝謝。” 他轉身将花瓶放在屋内的桌子上,看着那束梅花,他的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
“祁哥,那你早點休息,我回去了。” 谷小滿說着,轉身準備離開。
“嗯,你也早點休息,明天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宋祁叮囑道,目光從梅花上移開,看向谷小滿。
谷小滿離開後,宋祁又坐回桌前,凝視着那束梅花。
谷小雨也正盯着茶幾上的另一瓶有了新的想法。
她想做梅花系列古法護膚品,盤算着滅掉匪徒之後進山将梅花一網打盡,做成梅花純露、梅花香脂、梅花香水之類。
正好她空間裡有她之前買的純露蒸餾機,做純露簡直不要太容易,還可以分理處精油。
到時這些将是這異世獨一份,是難得的稀罕物。
這又是一種賺錢的門路,回來的谷小滿聽到她的想法,頓時來了興趣,還承諾要幫着一起去摘梅花。
“走吧,睡覺去了,明日有的忙。” 谷小雨也端起小桌子上的蠟燭,走在前面。
谷小滿在後面跟着,摸了摸被風一吹就生疼的臉蛋,忍不住皺了皺眉,“姐,你那有沒有我能用的面霜呀,這幾天在外面被冷風吹的臉上感覺要長癬了。”
“我做的豬油膏,已經放在你房間的桌子上了,你回去自己塗上。” 谷小雨頭也不回地說道。
最近這幾日她根據以前所學做了一些豬油膏,還給每位姑娘送了一陶瓶。
她一直惦記着姑娘們的生了凍瘡開裂的手,這豬油膏雖然無法徹底治愈凍瘡,但塗抹在幹裂的皮膚上,多少能緩解皮膚幹裂的症狀,讓姑娘們在這寒冷的冬日裡能好受一些。
“嘿嘿,謝謝姐,你是不是還做了其他好東西呀?” 谷小滿湊向前問道。
“嗯,爹在山裡摘了些皂角和無患子,澤林叔找到了側柏葉,我就做了些洗發水,在浴室裡放着呢,你明日可以試試。” 谷小雨一邊走着一邊回答道。
“這樣好,不然你空間裡的洗發水和沐浴露用完了,就沒有洗浴用品了,沐浴露有做嗎?” 谷小滿好奇地追問。
“本想做澡豆,湊不齊材料,就用豬胰子做了豬胰皂,你一并試試效果。” 谷小雨解釋着。
“哦。難怪以前每次獵到野豬你都讓舅舅幫你把豬胰子留着,原來你早就想好了用它做豬胰皂了呀!” 谷小滿恍然大悟,他對姐姐的先見之明感到欽佩。
“是呀,一直存在空間,這次把它全做成了豬胰皂,夠我們使用很長一段時間了。” 谷小雨笑着回應。
“你有沒有給外婆家送呀?” 谷小滿又問。
“送了,之前就答應了舅舅給他做洗發水和香胰子,前兩天已經送過去了,他們都很喜歡呢。” 谷小雨回答道。
劉長風回到家得知谷小雨給送了洗發水和豬胰子後,立馬痛痛快快洗頭洗澡體驗一把,用他自己的話說:感覺整個人都輕了幾斤,而且全身都很舒服。
得知做這些需要用到皂角、無患子和豬胰子等材料,就琢磨着空下來要去獵野豬,摘皂角、無患子和側柏葉,讓谷小雨給多做些。
谷小滿都要進自己房門了,又退回來,問道:“姐,啥時候做些牙膏的替代品,你空間裡囤的牙膏也總會有用完的一天。”
“我手機裡存有做牙粉的配方,以後能進城了,就去藥店買藥材做牙粉。”谷小雨回頭應答。
聽到了答複,谷小滿揮揮手,“姐,晚安!”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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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一早例行晨練後,大家精神抖擻,按照計劃各自就位。
為了确保劫匪能全員出動,好一網打盡,昨日在設埋伏的坡地附近巧妙地臨時搭建了幾個窩棚。
這些窩棚看似簡陋,卻暗藏玄機。
在窩棚裡堆放了好多裝糧食用的麻袋,不過麻袋裡面塞的并非糧食,而是枯樹葉和樹枝。
同時,還精心營造了有二十來個人生活的痕迹。地上有雜亂的腳印,窩棚内有簡易的床鋪,床鋪邊散落着一些破舊的衣物,仿佛這裡就是一群逃亡者的臨時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