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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恨卿相棄雙淚垂,正是風雨滿樓時(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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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木婉言靠近按住鳳九箫的脖頸輕聲問道。

“怯身的面紗掉了……殿下,怯身隻想讓殿下看見怯身的臉。殿下,求您……”

木婉言眸光微顫。

初春,暖暖的微風将鳳九箫的輕語送到木婉言耳邊,綿言細語擾得她耳廓微癢。

耳鬓厮磨中,她好似能感覺到鳳九箫一開一合的紅唇,柔軟,溫熱。

于是胸腔中似住了一隻鸾鳥,瘋狂撲騰着翅膀,害得她的心跳一下快似一下,

木婉言斂眸半晌,空出來的手按住鳳九箫的背,寬大的袖子将他大半部分給遮擋得嚴嚴實實。

“好,孤都依你。”

遲來的春天确确實實是到了,天氣回暖得迅速,不過是昨夜的一場雨四下的花朵便盡數從休眠中醒來。

周尚瑾歡歡喜喜扔到角落的湯婆子又由臨出發北行的餘哲貞給撿了回來,周尚瑾被迫裹緊大氅抱着湯婆子送别餘哲貞後走進太子寝殿深處的密室。

“主子您猜想的果然不錯,二皇子此番冒進暗算你當真是為了一個男人……自古藍顔多禍水啊。”

走過幾道回廊,周尚瑾戲谑感歎花亂人心,擡眼便見太子殿下正捏着一枝迎春花出神。

湖心亭刺客逃走後,木婉言好生安撫了鳳九箫一番,待他戴好幕籬又依着他由他親眼見她手臂包紮好,再勸他莫要牽挂安心回家,這才送走了鳳九箫。

這迎春是她包紮時鳳九箫摘的,說是看着花兒分神便不疼了。

花瓣嬌嫩,她這樣粗手粗腳的很容易便會弄壞,就像輕易弄傷他的手那樣……也不知道他回去有沒有聽話給手腕冰敷。

冰塊會将他的皮膚凍傷嗎,想來會,他那樣細皮嫩肉連指關節都是粉的。

木婉言的眸色深了深,這鳳九箫真的沒有一處不在她的審美上,仿佛天生就是為她而生的。

“鳳九箫勾引孤。”

剛剛坐下沉默欣賞牆上輿圖的周尚瑾臉上一陣不解。

刺客逃走後她正好趕到湖心亭,别的沒瞧見,隻看見主子将鳳公子整個人都攬在懷裡護得死緊,誰也不讓看。

誰不知道太子殿下沾花惹草、沉湎酒色,鳳家長男端莊持重、賢良淑德,這誰勾引誰讓世人評價隻會有一個答案。

周尚瑾咳嗽一聲決定不拆台,她正色道:“主子,餘明正已經出發北上了。”

木婉言把花放到一旁,自行轉着輪椅來看着牆上的輿圖:“嗯,知道孤為何将她北派嗎?”

“是為甯王殿下吧。”

周尚瑾盯着輿圖上大桓疆域的最北端,那是十幾歲便行軍打仗的大皇子甯王木弘珏現如今鎮守的地方。

今春冷得厲害,北邊的部落進犯大桓數月,饑寒威脅下越打越瘋,将士們無不身心俱疲。今春又回暖得太快,迅速的換季極易讓人感染疫症,而北境又一向物資人手缺乏。

餘哲貞自出發時便知道自己星夜向北的目的是什麼。

周尚瑾眼底劃過一縷暗色,主子開始插手朝政了。

木婉言颔首,又搖頭:“還有一個理由。”

她起身走近輿圖,在京都與北境中間比劃了一個圈,圈内是坤江中遊一段自南向北的主流。

周尚瑾稍作思索後面色沉重:“是春訊?”

木婉言沉着臉點頭。

原著有提到女主木弘珏因着北境疫病直到春末才回京述職,途經某地時發現當地水患而官員為了政績欺上瞞下謊報災情又貪了赈災物資,女主一氣之下一封書信直達天聽,自己直接駐守原地治理災情。

這一治便将女主安邦定國的甯王稱号打了個響亮,初步為其後來的奪權登基收攏了民心。

木婉言清楚這世界不僅僅是一本書,而是一個在真真實實運轉的位面,其間生活的每一個生命都不單單是紙上的寥寥蒼生。

能提前防治水災何必等到民不聊生之時再亡羊補牢?

遺憾的是原著将女主這次的救災當背景三言兩語帶過,具體的時間、地名、河流都沒有講清,自恢複前世記憶後木婉言就一直在研究大桓輿圖,終于讓她想明白了其中關竅。

高寒地區自南向北的河流在冬季極其容易結冰。

這個春天太冷了,坤江中遊一直處于凍結狀态遲遲不肯解凍,江邊百姓今年本就因此過得為難,然而這天氣瞬息萬變,一場雨就能熱得人扔掉保暖物件,這冰塊解凍也隻會很快。

中遊凍了将近半年,上段靠近南邊早化,化得太快隻會引起水位上漲造成洪災。

太過嚴重的災患使得官員不敢上報,大桓上下捂嘴捂得嚴實也沒人吱聲,坤江的百姓于萬物複蘇的季節泡在冰冷的江水裡整整一個月才等來救星。

木婉言盯着輿圖眉頭擰得死緊,卻想起下午的事。

刺殺是她特地安排的,就是為了證明沖喜是無稽之談。

太子殿下在青天白日遇刺,寵愛女兒的帝王自然不久便收到消息匆匆趕來。

木婉言刻意用力讓繃帶滲血,而後一副受驚的模樣抱緊皇帝,她告訴皇帝她會再次遇險應當是婚事有害或是她命格薄弱壓不住鳳家公子,她應該速速退婚。

誰知道皇帝卻開始大誇國師料事如神。

不待木婉言詢問皇帝便道出了緣由。

原是今晨皇帝回宮後不久國師便再次來尋,道太子命格貴重,一人沖喜的話恐怕難以輔佐,當多多益善才是。

皇帝午時便聽聞太子受傷,當即覺得國師所言甚是,當為太子多多納些面首,再另提幾位側妃,好輔其命格。

于是太子殿下偷雞不成蝕把米,撤婚不成反而又添了幾個素不相識的面首。

木婉言指腹在輿圖上遊走,這偌大的江山全是那皇帝一人管控。

而這個看似勤勉開明的聖上,遠的不說單提近的,僅僅是木婉言墜馬的這幾天皇帝的口中便是三句不離那個能掐會算的國師,不離那個神機妙算卻算不出坤江水患的國師。

“不問蒼生問鬼神啊……”

木婉言沉沉歎氣,倏忽收回自己的手,攥緊了周尚瑾的:“崇瑤!你……”

“主子?”周尚瑾靜靜看着自家主子,十足耐心地等待她發号施令。

木婉言眨眨眼,沒能眨出眼淚來,隻生生将面癱臉擠出些許悲怆:“你一定要幫我退了我這個婚姻!無論用什麼方法!”

天下蒼生她人微力輕,連水患都得拐着彎兒讓原女主提前解決,當下她隻能管得着自己,目前最重要的任務就是維持單身,縱情花叢。

周尚瑾:“不惜一切代價?”

“對,不惜一切代價!”

“主子所求,某必從之。”周尚瑾淺笑,心中漸漸有謀劃,“某明日便拿個章程出來給主子。”

木婉言淚灑當場:“孤得崇瑤,如魚得水!”

周尚瑾臉上的笑容一僵:“主子,你這話術該改一改了。”

拉攏人心的話術如此陳舊,真的不擔心她有朝一日聽膩了叛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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