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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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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這頓我吃的很滿足,但是阿鶴,以後可以不用特地為我準備這些的。”

讓主角受給他當廚子,瞿小绮心說我何德何能啊。

“特地?”謝沅鶴問。他神态困惑,似沒懂這突如其來的客氣,“這不過隻是一種常态,哪來的特地?”

……哦,對,你不止一次給我當免費廚子。

這麼一說,瞿小绮突然就有點焦灼不安。

他從主角受那獲得的好處和幫助太多了,偏偏對方什麼都不想要,每次提出給錢都不肯收,甚至還會因為過強的自尊心而不高興。

不求報答,任他予取予求。就算瞿小绮想要彌補他,也找不到合适的東西。

手指無意識地扣緊床單。

謝沅鶴将他小動作看在眼裡,“你不用在乎太多,是我自己想為你做。你不喜歡,當着我的面扔掉也沒關系。”

語氣稀松平常,仿佛真的不在意。

瞿小绮:……别以為我聽不出來你在說反話。

他忙解釋說自己很喜歡。

“真的喜歡?”話音停了停,謝沅鶴望向瞿小绮。

他定定看着他,嗓音依舊平和溫柔,“不喜歡沒關系,你可以說實話,不用哄我,我沒那樣玻璃心。”

“……實話就是我真的很稀飯…稀歡,喜翻,喜……”

舌頭打結,瞿小绮一直在跟“稀飯”較勁。謝沅鶴安靜地注視着他,并不出聲阻止。

終于他能說清楚了,一聲聲“喜歡”蕩在謝沅鶴耳畔。

隻不過由于缺少賓語,讓整句話的意思變得有歧義。

瞿小绮性格天真,沒有意識到。

謝沅鶴俯身貼近,将額頭抵在他額上。那雙倒映他面龐的眼眸變得清亮,像是泊了一片碎亮的冰琉璃……

純白的雪花細細小小,襯着夜色飄落。

吃飽就容易犯困。謝沅鶴一邊聽着瞿小绮的哈欠聲,一邊幫他收拾用過的食盒。

因為實在太熟悉,彼此間沒說話也不會覺得尴尬。

瞿小绮原本靜靜發着呆,百無聊賴,猝然一個挺胸坐起,嚷嚷着“要來了要來了!”

謝沅鶴還以為怎麼了,猛地緊張扭頭,就見病床上的人小打噴嚏,大打噴嚏,震驚.jpg

“……”他表情很呆,謝沅鶴微愣過後無奈笑了,抽出張紙巾塞到瞿小绮手裡,用被子一層層包裹他的身軀,動作像是裹住脆弱的珠寶那般輕柔。

緊接着,他去将窗戶關緊。

瞿氏大樓坐落于景城最繁榮地帶,巍然屹立,在夜裡燈火輝煌。

視線短暫地滞留,謝沅鶴拉上簾子,離開了窗邊。

“聽睡前故事麼,绮崽。”

刺眼的白熾燈被關閉,床旁桌案上的小台燈亮起。柔光朦胧四壁,給冷冰冰的病房增添出一絲暖意。

瞿小绮看着他,第一想法是拒絕。自己又不是嬰兒,需要聽故事才能睡着。又或許是燈光的原因,對方那稍顯冷冽的五官如月下的昙花清潤。

……這麼好的阿鶴趁現在,要珍惜,以後可能想聽都聽不到了。

于是瞿小绮點了頭,一個“好”字說的慢吞吞的,還吸了吸鼻子。

謝沅鶴走過來,朝他伸出手。

指骨修長,掌心向上。瞿小绮把擤鼻涕的紙團放上去,乖乖躺下。

扔進紙簍,謝沅鶴将手簡單擦拭過,抽出架子上一本厚書,坐到瞿小绮床旁。

床一側輕微下陷,傳來“嘩嘩”,書頁翻動的聲響。

瞿小绮安靜躺在被窩裡,欣賞主角受的絕美側顔。

謝沅鶴是那種夾帶攻擊性的清豔長相。眼尾狹長深濃。

睫毛走勢向下垂,不翹,但很長很密,鴉羽般的深黑色;鼻梁高挺最好看,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間的英氣隽秀;薄唇精緻,很少笑,所以他在大多數情況下看上去很難接近……

瞿小绮心頭撞了撞,忽然就有點臉紅。

阿鶴小時候就長得很不錯,如今真是出落得越來越漂釀,能擁有他的主角攻也太幸福了吧!

似乎發現他在偷看了,謝沅鶴唇角動了動,無聲地做着口型:怎麼了?

瞿小绮搖搖頭,同樣用口型回:沒神馬!阿鶴!你好溫柔,好帥!

謝沅鶴眼神凝在他嘴唇上,久到瞿小绮差點以為他沒看懂,但對方顯然是看懂了,曲起指骨在他鼻尖刮了下:

謝謝。

才說過他很少笑,這一笑不禁讓瞿小绮迷了心神,頭暈目眩,在心底對主角攻重拳出擊——哦天,老婆這麼好看,你小子最好别醜的太别緻,不然配不上我的阿鶴!

……

說故事的聲音慵懶而溫柔,仿佛一首搖籃曲。

困意很快襲來,卷翹的長睫毛蝴蝶羽翼般隐隐顫動。

耳畔傳來均勻綿長的呼吸聲,他悄悄合上書,果然看見瞿小绮合上了眼。

男孩子睡顔恬靜,在光線下膚色添了些許紅潤和光澤。

“绮崽。”

無人回應。

謝沅鶴放下交疊的長腿,将手搓熱後傾身過去。

瞿小绮其實還有一點意識,可他沒有動。一來困得睜不開眼,二來貼近鼻尖的氣息很熟悉,聞了很多年。

後頸被溫熱的手掌托起,頭順勢靠上那人胸膛,感覺到臉被捉弄地戳了戳,瞿小绮含糊地咕哝兩下。

眼見着沒有要醒來的征兆,又興許是半夢半醒,出于對自己的信賴才這樣乖順,謝沅鶴眼睛好像在夜裡幽幽發着光,露出一點隐晦的笑意來。

他一把掐住那尖尖小小的下巴,勁兒用得很巧妙,瞿小绮一點沒有被弄痛,隻是兩片粉粉的唇瓣被迫分開。

柔軟的事物帶着溫度覆蓋上來,苦澀溫熱的藥汁滑入口腔。

才被一本正經答應過不喝藥也可以的瞿小绮,被偷家了。

迷迷糊糊仰着頭,纖細的喉嚨不斷吞咽,少部分褐色的藥汁沿着唇角往外溢出。

因為覺得難受,瞿小绮嗚嗚麻麻地在半空亂抓一氣,卻半點都無法掙脫開,攬住他肩膀的手鋼筋水泥般無法撼動。

直到最後碗裡一滴藥汁不剩,锢着他的力道才漸漸松了開,然後便是用拇指用力撚過他的下唇,像是在擦拭自己留下來的痕迹。

瞿小绮難受得直往他懷裡拱,不想被這麼時而溫柔時而粗暴地對待,帶着哭腔顫巍巍地叫了聲阿鶴:“好,好苦,我不要,不要了……你為什麼不輕一點?”

對方呼吸急促,低笑了聲,指腹刮了刮他鼻尖:“也沒有了。睡吧。”

頓了頓,聲音輕柔補充一句:“我下回一定記得輕一點。”

雪還在下。

等瞿小绮這一覺醒來,已經是一周後。

晨霧褪盡,薄雪消融。和煦陽光在白色被單上切割出一棱棱光影。

“呔!”床上的人一個鯉魚打挺坐起,病房裡維持已久的歲月靜好,都被他發出的小獸般叫喚震碎了,“阿鶴你昨晚是不是偷親我!”

正前方,黎笙全神貫注翻病曆,猝不及防被這聲“呔”喊的虎軀一震。驚恐擡頭,就見病床上的漂亮小孩閉着眼睛在隔空打牛。

黎笙好難忍住笑:“喲,小少爺醒了。”

“不錯,剛才那句沒結巴,還挺有精神。”他起身過來,嘴角抽搐的弧度在陽光下很明顯,“現在感覺怎麼樣,還有哪裡不舒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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