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洋跳棋臉沉默了。
我們旁若無人的對話讓reborn不是很舒服。
我拍了拍手,示意大家都坐下來。
哦,那兩個還在對峙。
我也不管他們1v1對峙了,直接說了一堆屏蔽詞出來。
沒有人聽得懂,啊,果然嘛,伽卡菲斯是強,但是也破不了這種……嗯……網絡違禁詞。
“那……彩虹之子?***。”
我沉默了,為什麼連人柱力這種話都不讓說,太小氣了吧?!
對峙的二人看向我,我攤了攤手,一臉無辜。
“試探違禁詞嘛——”
西洋跳棋臉笑道:“這跨度有點大了啊,中間說的什麼是不能讓别人知道嗎。”
說罷,意有所指的看了眼reborn。
目前的局面是兩個站着的人,還有坐着的我,西洋跳棋臉微微側身面向我,而reborn依舊把槍對準西洋跳棋,餘光也同樣微微看着我。
雖然我覺得他可能狠自己不是雙槍的,把我和西洋跳棋臉都做吊墜。
而我坐在懶人沙發上并沒有睜眼。
“明明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會死,為什麼還要這麼劍拔弩張呢?”我裝作疑惑的樣子問道,可實際上我是最清楚内幕的。
西洋跳棋臉将世界上最強的七個人變成彩虹之子,當作人柱力。
而彩虹奶嘴,就是世界基石之一,這不巧了嘛。
我躍躍欲試,我掏出手機。
[我能用你把這個世界炸了嗎。]
在他們沉寂下來後,我沒有說話,而是拿出手機玩了起來。
伽卡菲斯大概知道,而reborn屬于殺手的直覺也隐隐約約有種奇妙的預感。
[不可以]
随着備忘錄下滑,reborn在變大後作為項鍊狀态的奶嘴亮了亮。
他糾結了一下,還是把槍對着伽卡菲斯。
我放下手機,心情頗好的勾了勾嘴角,也并沒有在意reborn濃厚的一茬又一茬的殺氣。
“現在大家都有談判的底氣啦。”我語氣活潑,像是才知道我手機的奇怪之處一樣。
“原本想裝傻來着,但是果然,像我這種人不搞事簡直就沒有精髓了嘛。”
沒有在意周圍人的反應,我手上比劃着什麼,一幅糾結的模樣。
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我模仿着開朗的語氣:
“莫名其妙的拯救世界計劃商讨會,現在開始——”
西洋跳棋臉像是小學生一樣舉起手,問我
“具體是什麼計劃呢?”
我興緻勃勃的接話:“以*******(彩虹之子人柱力)的話實在有點太殘忍啦,但是另一種你們不知道的又這麼說呢,我覺得不太妙。”
“所以,我認為應該可以有别的方法哦,具體我不知道啦。”
reborn看着我和伽卡菲斯莫名其妙的對話,慕名不爽。
有種想把這兩個玩意都幹掉的沖動。
——reborn
我看着reborn,時間差不多到了,再氣就真的變吊墜了。
然後我毫不猶豫的沒收了眼鏡。
因為果戈裡多次的小順行為,我的眼鏡也不負衆望的覺醒了傳送我的技能。
我晃了晃手,一副挑釁的模樣,看着reborn連帶着他的沙發變回了之前的大小。
“沒有消失,沒有解除,隻是略微正常而已。”
“而且這可是是我的眼鏡诶!”
我對着reborn說,剛剛戴上眼鏡他變大和我戴上眼鏡厄運略微消散道理差不多,隻是在一個洞上蓋了一層薄薄的膜。
他并沒有多麼氣憤,隻是冷靜的問:“剛剛我戴上其實有點暈,那到底是什麼。”
……啊
我面色凝重的問他:“你真的想知道?”
他點了點和他身體一樣大的頭。
“一個二百度,一個三百度,不是平光鏡。”我冷漠的說出來了一段話。
他沉默了,因為他知道,這是真的。
果然,像他這種視力好的人是不會在意近視人士的感受。
我受夠這連4.5連蒙帶猜的視力了:)
“嘛嘛,不過人還沒有齊,拯救世界暫且放下,reborn先生記得抓人哦——”
我給他做交換的已經給了,是伽卡菲斯。
除了習慣性爆牌外基本能說是血賺。
伽卡菲斯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房子裡又恢複了之前的樣子,一個嬰兒,一個少年,為數不多的不同可能就是眼鏡回到了我手上。
reborn對我的态度表現出來的也沒有之前的過激,至于他心裡怎麼想,和我又有什麼關系呢?
我帶着白嫖了的快樂等着他提問。
“你都算到了哪一步呢,千原楓。”
孩童的聲音帶着絲絲好奇,可細聽卻能發現冷意和殺意。
我想了想,誠實的回答:“剛剛布置的計劃,隻是習慣性留後手而已。”
歪了歪頭,我沒有帶上眼鏡,眯着眼睛看繼續說
“不過嘛,要說的話,從你準備利用眼鏡試探我的時候,結局就已經注定,為數不多的計劃外是你的變大哦。”
看着對面的人,我不嫌事大的補充了一句。
“這樣子才可愛嘛。”
子彈擦着我的臉頰飛過,我沒有躲避。
“哇哦,真是殘暴呢,記得給維修費哦。”
指了指牆上剛剛出現的孔,我這麼說到。
看着reborn還想說什麼的樣子,我補充到
“眼鏡不能給你哦,借着研究也不行。”說罷,用手在胸前比劃了一個大大的叉。
reborn壓了壓帽沿,掩下了情緒。
“你會入學并盛,對吧。”
我點了點頭。
“那麼,明天見。”
我一陣惡寒,有種不祥的預感,感覺被鬼畜盯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