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綱吉,平平無奇的國中二年級學生,(被迫)兼職某意大利Mafia十代目候選。
目前有一個小嬰兒家庭教師,一群朋友,一個天然的母親。
在今天遇見了非常之離譜的事情。
他的家庭教師給一個看起來比他還小一歲的少年下了個殺掉他的委托,那個少年沒接家庭教師還賊喊捉賊,關鍵是少年知道那是他的家庭教師下的委托。
朋友把這個少年給炸了。
怎麼辦,在線等,挺急的。
我看着面前因為我說身體素質比他還差之後更加悔恨的沢田綱吉抽了抽嘴角。
有點想笑,但是不多,安慰一下吧先。
“沒事,你不用這樣。”
沢田綱吉聽到這聲音如同聽到一個寬容的天使。
一時間連隐隐感覺些不妙的直覺都沒有在意。
看着沢田綱吉這副樣子我感歎了一下不愧是少年熱血漫啊,然後惡趣味上來了,露出來一個來自屑人的笑容。
“大不了這個仇我記下了,現在把那個單接下,把你殺了,我就不無辜了。”
伴随沢田綱吉臉上的表情僵住,然後滿臉驚恐,場上開始混亂起來了。
獄寺隼人說着什麼十代目啊,不允許啊,就沖上來了。
山本武在獄寺隼人沖上來之後也緊随其後,拉住了獄寺隼人說“遊戲而已”。
随着我默默的退出戰場,獄寺隼人和山本武漸漸打起來了(普通中學生打鬧的那種,沒有炸彈也沒有棒球棍)。
看到這副場面的沢田綱吉恨不得自己暈倒,但還是堅持着上去主持大局。
看着身邊不知何時退出的reborn,我頂着來自世界第一殺手的威脅下放棄了現在回家的念頭。
因為剛剛背過身的功夫未來就已經開始亮了呢。
看着殺手先生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的齊全設備(桌子+凳子+咖啡),我無聲的‘啊…’了一下。
随便找了塊殺手先生旁邊的地席地而坐。
“關系真好啊。”我感慨到。
reborn在旁邊哼了一聲。
而獄寺隼人也聽到了我說的話,大聲嚷嚷着:“誰和這個棒球混蛋關系好了啊!而且你這家夥啥時候跑那了!”
呃,才發現我不在嗎?這是什麼,率先攻擊具有嘲諷的我方隊友。
不應該啊。
身旁的reborn開口:“應該是剛剛來的路上撞到腦子了。”
不,這種理由也很不合理吧。
“有一次蠢綱住院,獄寺為了看出門太着急了被車撞了好幾次哦。”
旁邊的人堆裡隐隐傳來了聲音。
“reborn你怎麼随便給人說啊!”
被車連續裝好幾次還能活着看到他的十代目也是奇迹啊。
說起來……
“那群人是你引來的?”
剛剛看着看着發現不對勁,不知道的還以為無性繁殖了。
reborn沒有承認,隻是在心中道。
‘嘛,誰知道呢。’
哦,那就算他幹的了,不出所料的話可能從遇見的時候就在他的預料之中了。
reborn心情頗好的彎了彎嘴角,然後開口道:“彼此彼此。”
我掏了掏我萬能的包。
“下棋,來嗎。”
reborn移了移自己擺在桌子中央的咖啡,然後把桌子某個地方一拉,桌面大了些許。
我摸出來了……
圍棋,飛行棋,象棋,跳棋,三國……
等等,這個不是棋。
我把三國殺塞了進去。
玩哪個?我用眼神詢問着reborn,同時也注意到了他黢黑的瞳孔裡的迷茫。
因為出門經常找聰明人玩,所以也薅了别人的棋來着,哦,三國殺是我自帶的,和飲月君谷子一樣。
最終reborn選擇了圍棋,也算預料之中,畢竟規則最簡單的就是它了,關鍵是可以看出來個人的風格。
飛行棋在出現的一瞬間基本就被排除了,逆天運氣不必多言。
而象棋是因為reborn不夠熟悉,與國際象棋和日本将棋的陣地戰不一樣,中.國象棋是攻城戰。
跳棋的話,呃,球形棋子容易滾這是能說的嗎。
和reborn下棋的感覺很不錯,比橫濱那幾個風格差不多的聰明人舒服些,每次和那幾個下着下着就開始套娃了。
啊,雖然我也算是套娃的人來着。
reborn的攻勢很強,但是也不會缺少細節處的處理,和他本人給我呈現出的性格差不多,而且雖然攻勢強,但他也不缺暗中下小套的陰險。
reborn原本看着棋盤的眼睛看向了我。
咳咳,我是說,是暗中布局的計謀。
我的進攻性不強,但暗中下的小套比沢田綱吉的心眼子還多,嘶,也不算,比沢田綱吉沙灘褲的花樣多。
總結就是玩的陰。
趁着reborn落棋的功夫我看了看幾個國中生打架,是可以把我打死的程度,而且和小混混幹架為什麼連炸彈都出來了?
“原楓,認真哦。”reborn開口。
轉過頭,看着棋盤我眯了眯眼,手動讓幾個棋子回歸了它原本的位置。
“reborn先生叫我千就行啦,我想我們之間并沒有如此熟悉哦。”
我歪了歪頭,十三歲的少年沒有違和感,看起來也是很可愛的。
當然假如沒有隔壁的打鬥聲就更可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