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聽完我的話後堅定的說:“我之後一定會更加謹慎的。”
嘶,雖然看不到他的依舊看不到,腦子聰明和直覺系依舊感受的到,但這句話我還是聽着挺舒服的。
“如果碰到一個和你屬性差不……呃,我是說,一個黑毛紫紅色眼睛尤其還帶着個白色帽子的人。”
“我希望你在那時不要發出任何動靜,也不要看他。”
萩原研二疑惑了一下,看起來是想問他是誰的樣子,但是又咽了下去。
我看到了他這副樣子,補充信息說
“國際通緝犯,腦子好到離譜的老鼠,費奧多爾·D。”
聽到國際通緝犯的時候萩原研二瞳孔地震,最後小心翼翼地問,“你和他是什麼關系?”
聽到這句問題的我笑了一聲,總結了一下。
“嘴上的共犯?友……嘶這話我都嫌惡心,應該是坑與被坑的關系。”
萩原研二瞳孔地震,感覺他的手蠢蠢欲動。
“小千,那你……”
我?好問題诶,但是
“我是好人。”我斬釘截鐵,沒有任何讓萩原研二反駁的機會。
雖然是有點心虛啦,但,我雖然制造了混亂,成天和反派玩,教唆人自首……吧?應該是自首,自殺是費奧多爾教唆的,但是我還是個好人的!
萩原研二看起來信了點,但是不多,說實話,我這話我也不太信。
但不重要,他可以壓制自己蠢蠢欲動的手就行了。
“所以說,小千,你犯過罪嗎?”
救命,他的手又蠢蠢欲動了。
“沒有哦,我還把一個犯人送進去了呢。”我陳述着現實。
好,他收回了,并且沒有繼續問的打算。
我加快腳步,朝着電腦的那個房子走去。
“不會碰到“特産”了吧?”萩原研二不安的一句,可能他是真的被腦髓地獄震撼到了吧。
我搖了搖頭。
………………
我不應該這麼早就立flag的。
看着房間裡的白毛,我有種把門關上再迅速離開的沖動。
但很顯然,我是肯定跑不過空間異能的。
白毛大咧咧的躺在我喜歡的軟沙發上,看見我回來了跟個自己是房間的主人一樣打招呼。
“呀,千原醬,下午好——”
“那個誰,下午好,是千不是千原。”
我敷衍的回答他,并且找了個地方委屈的蹲着。
他并不在意我對于他的名字的亂叫,也不在意我給自己名字的更正,站起來轉了個圈一瞬間就到了我的面前。
我像觀衆一樣給他啪嗒啪嗒的鼓掌。
“提問,我為什麼會在千原醬家裡呢?”
他像卡了bug的物品,随機瞬移在我的附近,我并不打算給予他回答,因為他會自己說的。
“沒錯,完全正确!千原君和我一起來一場驚險刺激的dokidoki刺殺陀思大作戰吧!”
我死魚眼的看着面前活蹦亂跳的白鴿。
“我并沒有刺殺合作夥伴的愛好,巧合除外,您知道的,我的運氣實在不太好。”
聽到這話的果戈裡轉頭像是看到了什麼奇怪的人一樣看着我。
“哇哦,千原醬是和我的摯友在一起待久嗎?怎麼說話一股子陀思味?”
……原來這是關注點嗎?!
“我看費奧多爾這麼和你說話很有效,借鑒借鑒,看起來你似乎隻是因為他是他呢。”
果戈裡看起來非常贊同我的說法。
“對哦,我聽陀思話是因為他是唯一能夠理解我的人,我的摯友啊——”
說起來,這算不算費奧多爾扭曲廚子啊,你們城裡人的摯友都是一個利用一個殺嗎?
“也正是因為如此,你才要殺了他,為自己擺脫名為感情的牢籠呢。”
果戈裡興奮地點了點頭,看起來非常喜歡我的說法。
“所以千原醬……”
他還打算邀請我嗎?
“哒咩,我沒有對合作對象出手的喜好哦。”
“好吧——那麼,這次來就是為了完成陀思的任務了。”
果戈裡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一張紙,我并沒有接過。
“我并不記得我有說過什麼會給死屋之鼠或者“V”打工的話。”言下之意,東西别給我,我不幹。
“而且現在都信息時代了,為什麼同樣在橫濱要寫信給我,甚至還有信鴿。”我瞥了眼信鴿果戈裡。
果戈裡原地轉圈圈。
果戈裡想起來了什麼。
“哦,對了,陀思說讓你看看十一年後,有驚喜哦。”
啧,有種不祥的預感。
我摘下了眼鏡,閉眼,鎖定時間線。
我睜開了眼睛,瞳孔地震,爆出了粗口。
“我草?黑手黨統治世界就為了好玩?!這說的還是人話嗎???”
而且意大利黑手黨為什麼會都說日語啊?這是什麼少年熱血漫的世界嗎?
哦,就是啊,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