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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第 6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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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雨綿綿,恣甯街的地面沾有不少水漬,沈沛白午間無事,想回家休息半個時辰,剛到大門口,小褚說:“惟一公子翻了一早上書房和房間,裡面亂得很,還不許旁人進,這會兒興許還在翻,可能沒法休息,要不公子您換間房?”

沈沛白搖搖頭,沒來頭的有些緊張,不知道孩子又犯什麼渾。

還沒進房間,便聽見裡面聲音很是吵鬧,像進了賊,一陣翻箱倒櫃,急切地在尋什麼東西。

沈惟一從小就很能翻東西,還沒學會走,就已經開始在房裡爬來爬去,摸摸這個,翻翻那個,不喜歡的丢掉,喜歡的用嘴叼着爬回去給沈沛白看,有些能給小孩子玩的,沈沛白便送他了,不能玩的,好說歹說要回來,放到高處不許再碰。

卧房,書房,早被沈惟一翻遍了,他現在又想翻什麼呢?

推開書房的門,裡面雜亂無章,一大一小兩個筆筒都橫在書案上,裡面的筆散落滿地,紙張在地上扔得到處都是,所有箱子櫃子一個也沒放過,就是偷盜的賊也不至于翻得這樣仔細。

宋銳把地上紙張撿起,書房好歹能有下腳的地兒,沈沛白看得糟心,退了出去,望着盛開的海棠發呆。

卧房裡還在叮叮當當找東西,“咚”得一聲響,不知道是凳子摔了還是桌子翻了,沈沛白聽得頭疼,隻能不斷寬慰自己:沒事的,過了這個年齡段興許就會好起來,陸叔叔說了,辰辰最近也比較不好管,再過幾年就都懂事了。

“走吧,不休息了。”沈沛白道。

宋銳問:“公子,不用問問惟一公子翻什麼嗎?”

沈沛白很是無奈道:“他能翻什麼,多半就是鬧脾氣,昨晚兇他了。”

沈沛白所有東西沈惟一都知道在哪兒,哪怕是印章,沈惟一也清清楚楚地知道在哪兒,需要什麼直接就拿了,壓根用不着翻。沈沛白仍舊不知道怎麼跟犯渾的少年相處,愛翻便翻吧,總不至于拆家。

下午再回來時就聽小褚說沈惟一安靜得有點不正常,一直在房間沒出來,福伯去勸沈惟一吃飯,沈惟一把門鎖着不讓人進,像是在哭,隔着房門問福伯知不知道他是“童養夫”。

這三個字一出,沈沛白頓時緊張不已。

房間很是安靜,一點聲音也沒有,沈沛白不知道如何解釋,在門外沒敢進去,提着水壺給花草澆水。不知不覺海棠樹都這麼高大,正是盛放的時節,有一半花瓣無影無蹤,想必昨晚沈惟一泡澡的花瓣就是從這兒揪的。

想起昨晚的事,沈沛白更是愁得抓自己頭發,撐着額頭不知如何是好。

小褚呈上兩疊廢紙,問:“公子,這些都是收拾書房整理出來的,已經有些年頭,您看如何處理?”

都是些過去的書信,不重要的随手看完就扔一邊,有些已經處理過,有些一時忘了處理,若不是沈惟一翻出來,竟不知道不知不覺已經這麼多。

“燒了吧。”沈沛白道,“拿盆來。”

放久的紙張很容易點燃,沈沛白垂眸盯着火焰,憂心忡忡地燒信,仍舊沒想出個好理由解釋童養夫的事。

“吱——”

房間的門被從裡面打開,沈惟一神色平靜地出來,看起來什麼也沒發生過的樣子,過于風平浪靜。宋銳和小褚識趣地帶着丫鬟們離開,隻剩下二人。

察覺到氛圍不對,接收到宋銳離去時提醒的眼神,沈沛白再度緊張,捏緊手裡的廢紙,一時之間不敢回頭。

身後沈惟一聲色平淡,很冷靜道:“他們說我是你童養夫。”

果然,還是問了。沈沛白盯着盆裡的火,目不轉睛道:“跟你說多少遍了,他們騙你的。”

“就知道你要這樣說。”沈惟一幾大步邁至他身前,就站在海棠樹下,擡手捏着一張紙契,語氣仍舊風平浪靜,“我翻到了當年的紙契,由不得我不信。”

紙契不在,還可以胡編瞎謅糊弄一下,沈沛白萬萬沒想到沈惟一能把這東西翻出來,一時語塞。擡眸打量少年神色,緩緩問:“那你……生氣了?”

沈惟一痛快承認:“對,我不高興。”

沈沛白有些無措:“……我哄哄你?”腦中迅速思考哄人的法子,似乎說點好聽的給點好吃的再不濟抱一抱的辦法隻适用于小時候的沈惟一,現在大了有脾氣了是越來越難哄了,得拿出點實際的誠意。沈沛白道:“之前不是想跟朋友去臨溪遊船嗎,我同意你去了。”

思來想去,最近沈惟一提的要求裡,好像這個比較能讨好人。

但沈惟一冷聲道:“直到現在,你還把我當兒子養。”腳邊就是那盆燃燒的火,少年的眼眸也燒着一團火,眼底卻好冷好冷,壓着滿肚子氣沉聲道:“你厲害啊,九歲就當爹,抱着自己夫君喊兒子。”

沈沛白尴尬地辯駁道:“我沒喊過你兒子。”

沈惟一接道:“所以你承認我是你童養夫了?”

下午清風徐來,吹動兩人身後發絲,沈惟一捏着的紙契很輕,風吹時随風飄搖,上面的兩個小手印似風中蘆葦,在風中依靠,永不分離。

還沒一截兒豆角大的小手印,旁邊是一個比之稍大些的兒童手印,印上寫着“沈懿”二字,字迹青澀,出自九歲的沈沛白之手。沈沛白道:“誰說那個小手印是你的,上面又沒有名字。”

“你還狡辯!”沈惟一兇巴巴道。

沈沛白視線移到手印處,在自己名字的旁邊,在那個小手印之上,清晰地多了一個新鮮印記,是“沈惟一”三個字,他一眼便看出這是沈惟一字迹,剛寫上不久,墨色與陳年字迹相差甚遠。

沈惟一不管這是沈懿和誰的童養夫紙契,總之,隻能是他沈惟一,那個小手印,也必須是他。總之不管是誰,他都要寫上自己名字,這從小就許下的婚約,隻能是他和沈沛白,旁人若敢來認領,來一個他打一個!

“沈懿,你以為我為什麼生氣,我明明是你的童養夫,為什麼要瞞着我。”所有人都知道,偏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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