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
椎名光希過去隻從熒幕裡看見她的影像,而現實看來,她也與鏡頭所呈現的美人完全一緻。
金色長發如緞子披灑,表面流淌燦爛的浮光,仿佛将整張臉點亮。那眉梢眼角自帶風情,卻不顯得豔俗。
她的美麗是高高在上的,低眸打量人時,好像女王挑逗她寵愛的小狗。
她将椎名光希的上半身攬入懷中,用身體限制了他的行動。青年沒有動作。從道出對方的代号起,他便一直保持着沉默。
柏蘭德與貝爾摩德從未相見過,但這并不影響兩人之間的仇恨——因為那是倚照一個死人來維持。除非過去更改,不然他們之間的沖突永遠不能被化解。
貝爾摩德自然也知道這點。但她并不覺得被冒犯。
這個天生就适應黑暗的女人,當感知到那份甜美殺意時,臉上的笑容甚至變得愈發真切。
貝爾摩德打量懷中的青年。
與資料所言不太一樣,他看起來年輕且稚嫩,像一個失去了庇護者、因此隻能強撐起冷酷外皮的小孩。那色澤豔麗的紅發、淬了冰似的紅色眼睛,在他身上形成一種惹人憐愛的反差。
男人的眼角上翹、嘴唇微抿,像一隻偷偷藏起本性的小狐狸。明明是面無表情,在她眼中卻不停地哀叫着。
琴酒手下,竟然有這麼可愛的人嗎?
貝爾摩德勾起一抹笑,“我知道你,柏蘭德。”
“真是奇怪……以前我竟從來沒有發現過你的存在。你藏的這麼好,為什麼不選擇繼續躲藏下去呢?”
“我會殺了你。”柏蘭德說。
女人被逗樂了,動作輕佻地撫摸他的眼角,指甲幾次險些戳進了眼睛,最終卻隻是在邊緣劃開一道傷口,乍看仿佛一條紅色的眼線。
貝爾摩德微笑:“我拭目以待。”
她松手放開對方,青年淺淺踉跄了一下,很快便直起身子。那雙紅色的眼睛不再像之前那樣冰冷,裡面摻了些漂亮的怒意,從她的身上匆匆掠過。
柏蘭德垂下眼皮,轉身離開。他的脊背依然挺得筆直,腳步裡卻仿佛帶了些倉皇。
貝爾摩德欣賞着這一幕,拿起酒杯輕啜一口。
然而放狠話的本人卻并不像她想像中那樣屈辱。當他轉過身,扮演出的那部分特質便被收斂,椎名光希慢慢露出了笑容。
比起與琴酒會面時的戲谑,他現在的笑則更為純粹。
“真有趣。”椎名光希輕聲道,背對着酒吧吧台走遠,“你是這麼想的嗎?你竟然相信這份由第三人維系的仇恨?”
“……身為組織成員,竟然還保持着這樣的天真。”
[好消息,我推參與主線并且看起來算是重要人物。壞消息,他好像是個反派……也像是正派……算了這個可以忽略。但我連我推到底是什麼性格都不知道!演别人就行了能不能别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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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想死,這已經是我看到的第三個發癫的柏蘭德粉了,不過說實話路人也很迷茫。你說他是黑方吧,他之前救了小螢還幫了柯南。你說他是紅方,他又是瓶真酒……是真酒吧?自己主動進了酒廠?看到這裡我其實也有點懷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