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風波後我和海北變得更親密了。我們又陸陸續續嘗試了那個盒子裡其他的玩具,比如情趣羽毛和狐狸尾巴XX,尤其是後者簡直是海北的最愛。
我有時候看見他戴着一條長尾巴走來走去,簡直想給他拍下來傳到微博上去。不過更重口味的項圈手铐什麼的我不太喜歡,海北也沒勸我嘗試。
時間過得飛快。到了去曼切斯特的前一天,我忙完功課就回宿舍收拾行李。
這次在外面待的時間比較長,我整理了一大箱子東西,然後拖着行李去海北的宿舍。
海北比我還要誇張,整理了兩大箱要帶的東西,光靴子就帶了5雙。我翻他箱子還發現他裝了兩盒XX,我問他幹嘛要帶這麼多,酒店裡都有。他說他用不慣亂七八糟的牌子。我還是覺得太多,趁他不注意悄悄把一盒塞了回去。
第二天我和海北去火車站和Swancy,大衛他們會和。海北臨走時有點磨蹭,我們到的時候其他幾個人都到了。
Swancy身穿黑大衣,戴一副墨鏡,看上去像《黑客帝國》穿越過來的。大衛和史蒂芬站在一起,兩個人從頭到腳都穿了一模一樣的綠大衣和羊毛褲。
我看見他兩有點愣,說:“你們兩...”
史蒂芬對我說:“張,我們倆好了,”然後伸手把大衛摟進懷裡。
大衛的身闆小,被他摟得晃了幾下,紅着臉對我咯咯笑。
這真是意料之外但情理之中,我開心得不得了,纏着大衛要問他更多細節。他正要說時火車來了,我隻好先上車再八卦。
火車開動後我又纏着大衛追問。原來那天在草莓熊酒吧跳完舞後大衛和史蒂芬喝醉了去滾床單,一滾就滾出了感覺。看來那天晚上動情的人不隻我和海北。
我和大衛共同語言比較多,湊在一起說個不停。Swancy一開始還參與我們的讨論,後來就開始打哈欠,說我們的話題無聊。
大衛笑着推他一把說:“你是不是嫉妒我和張。”
Swancy懶洋洋地說:“你們有沒有好的零可以介紹給我?”
我說:“你喜歡什麼樣的?”
Swancy笑着對我眯起眼睛:“就像你這樣的。”
我和海北同時用咖啡杯敲了他一下,大衛和史蒂芬在旁邊亂笑。
過了幾分鐘大衛戳戳Swancy的手臂,壓低聲音說:“Swancy,跟你彙報一下。你斜後方坐着一個大帥哥,你趕快想想怎麼吸引他的注意。”
說完大衛用手指指了個方向。我和Swancy朝那個方向看去,果然Swancy的斜後方坐着一個年輕男孩,看上去大概20歲上下。
這男孩背着個單肩包,旁邊位子是空的。他臉朝着窗外,從側面看起來臉部線條非常英俊,而且是Swancy喜歡的亞裔長相。
Swancy朝他看了一會兒,轉過臉對我們說:“不是我的菜。”
“騙人!”大衛用話激他:“你眼神都出賣你了。你是不是怕他拒絕你?原來你膽子這麼小啊。”
Swancy笑着哼了一聲,沒搭理大衛。我捏捏旁邊海北的手。海北接到暗示便對Swancy說:“我也覺得你拿不下他。”
Swancy朝海北翻了個白眼:“為什麼?”
“感覺。”
Swancy眯起眼睛和海北對視了一會兒,突然撸了把頭發站了起來,朝那個男孩走過去。
我和大衛抱着一顆八卦的心朝Swancy的方向看。他走到那個男生旁邊,碰了碰他的肩膀。
“寶寶...”
我一口咖啡差點沒噴出來。大衛在我對面捂着嘴巴,笑得像抽筋一樣。要不是周圍有好幾個人在看我們,估計他要倒在地上打滾了。
那個被撩的男孩子轉過臉來。他臉很瘦很白,單眼皮,鼻梁的弧度非常性感。
Swancy一看見他的正臉,立刻笑着俯下身說:“你旁邊有人坐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可以坐嗎?”
那男孩面無表情地說:“對不起,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我聽了一驚,這人說的是日語,他是個日本人。
從他的話來看,這人明顯是在撒謊,想讓Swancy知難而退。誰知Swancy立刻換成日語對他說:“沒關系,我可以說日語。寶寶你是日本留學生嗎?還是來旅遊的?”
那男孩默不作聲地看了Swancy一眼,又朝我們的方向瞟了一眼,然後站起身朝别的車廂走了。
Swancy隻好灰溜溜地滾回來。大衛嘻嘻哈哈地嘲笑他,學他的口氣叫他“寶寶”,Swancy笑咪咪的也不在意。
他兩一來一往地打鬧,直到海北說他們太吵了,才稍微消停一點兒。
過了一會火車停靠曼切斯特站台,我們拿着行李下車。海北和大衛去上廁所,我和Swancy, 史蒂芬替他兩看行李。
站了一會兒,我突然看見那個日本男孩子也站在我們不遠處,連忙捅Swancy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