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他們能死得有用些,幹杯。”
西川的嗓音回蕩在辦公室内,含着笑,盈盈得便溢了上來,撓得人心癢。
“還不如祝他們别被你找到。”
琴酒垂下眼,笑了一下。
“我也很想這麼祝福他們的。”
西川賀假裝焦慮地咬手指,裝了半天見人沒看自己也就不裝了。
“但很遺憾,我們之間隻能有一個是真正的‘西川賀’。”
他假裝歎息:“前些時候我還觀看了一場有關‘我’的複仇。”
“那個新醫生?”
“嗯哼。”
“想來是一場很盛大的落幕。”
“當然,和以往一樣,他也選擇的大火,對了,要接吻嗎?”
“嗯,你們似乎對火有着别樣的追求——為什麼?”
“噢,大概因為我們都是在那場火裡逃出來的。”
“就像後來那場火一樣。”
“那場火焚毀了一切。”
年輕人還是笑着的。
而他面前的少男少女們卻顯然做不到像他那樣平靜。
“火?”
江戶川柯南很快提取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他最近在搜尋月影島上那位警官的信息,而那位老先生就是因為十年前的那場火災而流離到島上,又選擇了火來結束自己的一生。
西川賀笑着瞥了他一眼,“是呀,十年前的那場火。”
“那場大火其實大家都知道的吧,畢竟燒成那樣的還是少見,對了,話說前幾年不還有一場大火?”
毛利蘭将茶點送來,站在一邊問:“爸爸,是不是?”
“啊?對,也不知道東京那邊究竟是什麼,總發生些火災。”
毛利小五郎自電腦桌後探出頭,他抖了抖報紙,不滿地嘟囔:“話說這個臭小子為什麼會在這?”
“因為我很想和柯南君交朋友。”
年輕人狀似苦惱,“難得遇見一個對的上的人還是要珍惜的。”
“然後我們就被掃地出門啦。”
西川賀歡樂地向安室透擺了個綻放的手勢。
他們是在郊外的商場遇見的,江戶川柯南要追查一個案件,恰巧和他一起被掃地出門的西川賀今天開了車,便扯着對方來了。
“我真搞不懂,”安室透嘟嘟囔囔,“怎麼哪都能遇見這個瘟神。”
“他往我們這看了,笑一下。”
諸伏景光低着頭挑選醬料瓶子,小聲提醒自己的幼馴染。
“哎呀,這不是安室君和綠光君嘛!”
好生做作的音調。
安室透眉毛一挑。
他不知道眼前這個人是自家上司的投影還是本人,所以他還是保持了良好的職業素養,微笑回答:“你好。”
“你好你好。”
西川賀跟他握手:“好久不見,不知道兩位有沒有将房租準備好了呢?”
嘶——這種鬼畜感。
安室透收回手,面無表情地回答:“當然,不過我覺得您應該也不缺這些錢才對。”
在組織時密斯卡岱就讓他管帳,這家夥的消費高得離譜,組織給他的報銷額也高得離譜,要不是有琴酒那個經常搞爆破的珠玉在前,密斯卡岱簡直就是組織報銷裡的泥石流。
像什麼約會報銷,什麼風衣報銷,簡直離了大譜組織能通過。
“不錯嘛,這次這麼快就認出我來了?”
密斯卡岱顯然沒一點自己壓榨下屬的意思,撿起對方推車裡的瓶瓶罐罐,嫌棄地看了一眼。
“不好吃。”
他給那瓶醬下達了判詞。
“如果您隻是來閑逛的話您可以右轉,那裡正在發生一場案件,而且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是由您帶來的那個小孩催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