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找到炸彈了嗎?”今井宙沒動隻是問。
“快了,已經開始被發現了。”貝爾摩德看着移動的紅點一字一句地說,“琴酒到底會不會引燃它們,你也不清楚呢。”
他說不出自己此刻的情緒,像是身處暴風眼中心,又像是被人悄無聲息地推上了一盤棋局的正中央。
柯南顫抖着雙手,看向赤井秀一的眼神有些動搖:“不可以去水無憐奈的房間。”
“估計已經晚了。”赤井秀一搖了搖頭看向指揮官詹姆斯,對方也似乎反應過來組織的真實目的——通過騷亂來找到水無憐奈真正所處的病房。
柯南拉了拉赤井秀一的褲腿:“赤井先生你覺得這是Rice做的嗎?”
回答他的是搖頭:“看起來确實更像琴酒的手筆,也不可以排除那個Rice有沒有搭把手。”
今井宙爬起來,頭頂着前座:“接下來是不是追逐戰?”
貝爾摩德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睨了他一眼,嘴角彎起一個看不透的弧度。
“你還真是不嫌事大,宙。”她打趣道,手指從通訊終端上劃過,投影出一張醫院平面圖與閃爍的多個紅點,“他們也不是沒有可能待在原地,這麼确定他們會出來?”
“是銀色子彈的話,一般是選擇賭一把的。”今井宙看着貝爾摩德笑了起來,兩個人默契地想到了除了赤井秀一外的另一枚隐藏着的銀色子彈。
“殺死組織的銀色子彈根本不存在。”琴酒依舊一副對銀色子彈論持否定态度的樣子,貝爾摩德和今井宙此時卻相視一笑,一起嘲弄着他還不知道的消息的模樣。
此時,FBI的氣氛卻出奇地寂靜,詹姆斯打破了沉默:“就跟之前說的那樣,分三批離開這所醫院。”
“開始移動了呢。”今井宙拖住下巴,歎了口氣,“赤井秀一應該會想着……”
“Rice,劇透了可不行。”貝爾摩德将食指按在他的嘴唇上。今井宙聳了聳肩,沒再多說什麼。他們的車停在了一個車庫,伏特加已經騎上了摩托車。
基安蒂激動的聲音從通訊器裡傳來:“一共三輛車。”他們根據琴酒的命令分别開始跟蹤車子。
貝爾摩德也下了車:“Boss給了我命令,我也該走了。”
“一路順風。”今井宙乖巧地揮了揮手,轉頭看着琴酒,“你覺得赤井秀一看穿你的計劃了嗎?”
琴酒沒有回答他,沒過多久,傳送過來的三張熱成像圖片出現在了今井宙的眼裡,根據貝爾摩德的情報,赤井秀一跟着的是第二輛車子。
“該做決定了。”今井宙貼在對方的耳邊呢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