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暴力本來就不是什麼該被推崇的東西,今井宙将自己縮成一團,耳邊的故事已經到了那個他記不住名字的男同學開始解釋自己為何會對保闆英彰打抱不平。
今井宙用手機撥出柯南心中聽見過的敏感聲音又不斷删除。他明顯感受到鈴木園子的聲音停頓得很明顯,他删除之後也不知道幹什麼事,也就真的閉目養神了起來。
“新出醫生,宙他沒關系吧?”毛利蘭有些擔心地問着,新出醫生将今井宙扶到了椅子上,他在觸碰到今井宙的時候就覺得他的體溫并不對勁。
“有點發熱了。”
結束了推理,明白是一場誤會的幾人終于将視線聚集在這個行為有些怪異的少年身上。
夜晚很恐怖嗎?
早就習慣了被槍指着腦袋的今井宙連炸毛的反應都懶得做出來。被掐住脖子的感覺并不好,但今井宙連一點反抗的舉動都沒有。
深色暗淡的瞳孔在月光的照耀下總算帶有一些像活人的氣息,細軟的發絲乖巧地貼在來者的手掌上。
波本總是這樣突然來找他,這樣生氣的樣子估計又是把諸伏景光留下來的什麼信息給破譯或者恢複了。他很早之前就直接放棄将諸伏景光留下來給警方的東西銷毀了。
不過都至少匆匆瞟過幾眼,把直接關于自己信息的東西大概都毀了。其他他嫌煩,無所謂了,人固有一死。
不過這種話還是适合諸伏景光,而不是他這種擺爛等死的家夥。
面對波本的憤怒時,今井宙終于有些活着的實感和興趣,他不在乎地在被控制住洩憤的時候拿出手機接收到了黑羽快鬥發給他的消息。
一張柯南保護着寶石被基德抛下的照片。
照片上的内容讓他笑了出來。
這種行為似乎讓對方的憤怒更上一層樓,他連演都不演了。
實在喘不上氣了,他瘋狂地咳嗽起來。他莫名其妙開始後悔自己吃了那麼多藥,他身體上的副作用他都快習慣了,結果前幾天他因為自己的失誤,多吞下去的藥都成了讓他近期體弱的原因。
反正明天生病來學校接他也是波本的工作,隻能說是自食惡果。
過量的藥總讓他的腦袋昏昏沉沉的,果不其然在早春過于大的溫差下一步到位發燒了。
柯南盯着從車上下來的人,記住來人的臉,也許就是組織以後的線索。
“柯南,你是不是差不多該去上學了?”毛利蘭看了看時間,柯南從思考中被打斷出來,匆忙記住了那張沒有什麼辨識度的臉龐。
幸虧波本還在生氣沒過來,而是随便找了個沒有代号的成員過來,今井宙模模糊糊地慶幸着。
要是變得他無法掌控,他可能會一輩子躲在被窩裡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