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井宙還沒打算看别人的隐私那部分東西就被别人拿走了。估計也就是父母親人的前史,又不是他的,他在乎幹什麼。
今井宙的偏頭痛并沒有因為糖分的攝取緩和多少,貝爾摩德的聲音還在他耳邊環繞着:“我是說,琴酒是不是過于在乎這件事了?”
“那和我也沒什麼關系吧?”
聽完今井宙無所謂的甩鍋裝傻通用答案,貝爾摩德反倒輕笑一聲:“雖然我也這樣覺得,我賣你的這個人情夠不夠你下次開槍的?”
好記仇。
今井宙憋了一會兒才歎出口長氣:“下次我幫你行了吧?”
“那我要挑個好時候再用。”
“随你。”今井宙挂斷了電話。房間裡隻剩下低沉的回響與自己急促的心跳。他眉宇間的隐隐痛楚與頭頂不斷閃爍的疑問糾纏在一起。
組織的牽制、琴酒與朗姆那邊不肯輕易揭開的過往、以及那無處不在、壓迫他靈魂的秘密。
身體的反應是不會騙人的,他在難過。可是和他沒有關系。
他清楚記得貝爾摩德那句冰冷的提醒,也知道,組織裡沒人願意讓他去挖掘那些被刻意封存的記憶。
也許正是那份忘卻,才讓他這個冒牌貨得以苟延殘喘,但現在那些記憶又如暗夜中翻湧的幽靈,一點點侵蝕着他疲憊的神經。
他真的是他自己的嗎?如果隻是他自己,那為什麼那麼多次,他的身體都會向他哀鳴這份被遺忘的疼痛。
現在的身體情況似乎是不得不處理一下了。
元太和光彥向柯南展示了兩人撿到的挂着手帕的木闆,柯南一副看透了的樣子,露出了解開案件的表情。
回到帳篷附近,園子和毛利蘭正在忙着頒獎的事,采訪鲇川小姐的第二名獲獎宣言的話還沒說完,柯南就用麻醉針讓園子昏睡了過去。
“鲇川小姐,殺人兇手就是你吧。”“園子的聲音在寂靜的帳篷邊緣炸裂,仿佛切斷了所有喧嚣。
話音未落,帳篷内的氣氛驟然凝固,所有人的目光紛紛轉向那位待人溫和的鲇川小姐。
她微微一顫,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複雜情緒。毛利蘭臉色驟變,園子雖已被麻醉昏睡,但在場的其他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她的回答。
黃昏的陽光映襯出她那若隐若現的苦笑。
推理和證據擊破了她的心理防線,她沒想到是她幫步美擦拭血迹的手帕成了最後定罪的證據。
“船木他看見我半年前不小心在争吵中把人推下了懸崖,以此來威脅我。”
黃昏總是讓人覺得不真實,在人們的傷口上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