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你和我說的很重要的事是什麼?”毛利蘭拉了拉新一的袖子。
“啊你說那個……”工藤新一湊近毛利蘭的耳邊小聲說着,不可思議的聲音終于變成了現實的回響——今晚8點,米花中央大樓瞭望餐廳見。
班裡一群人都湊在一起聽着兩人講話,工藤新一無語地看着他們:“喂!你們偷聽别人講話幹什麼?!”
八卦的高中生們這才散開。
今井宙也想去聽來着,他記不太清楚是哪個地點和時間了,也許是他太累了記不清了,或者是真忘了。本來沒和組織挂上關系,他就不擔心了,可是他嘴賤說出去了,那還是得稍微負點責任的。
今井宙現在隻是單純好想吐。他拿餘光看工藤新一,腦中突然升起一股惡意,看着光鮮亮麗的人染上黑暗的樣子不是很好嗎?
他晃了晃腦袋嘗試讓想法消失,他知道這麼想不對,結果回應他的是天旋地轉。
是因為他做的缺德事太多了,老天看不下去終于報複他了嗎?
這是今井宙倒在地上前最後的想法。
“低血糖,要注意别忘記吃飯。”今井宙醒過來後聽着新出醫生說着,他的眼神不敢對上對方,因為他真的不知道眼前的新出醫生到底是本人還是貝爾摩德。
“我今天可以先早退嗎?”得到準許後的今井宙邁着沉重的步伐去教師辦公室。
路上他碰到了鈴木園子和毛利蘭,兩人正激動地猜測着工藤新一晚上到底會說什麼。
“你老公肯定要和你告白了,也許……”
“園子!”毛利蘭紅着臉,看見拐角處的今井宙,上前打招呼。
“你身體沒事吧?”
“還行,我今天打算早退了,”今井宙轉過身背靠扶手,“明天筆記借我一下?”
“OKOK!”鈴木園子搭上毛利蘭的肩膀,“今天因為她老公回來了,所以你說什麼小蘭都會答應的。”
今井宙想跟着笑一下,可惜他一笑腦子就暈,他嘴角勉強勾出一些弧度和吵吵鬧鬧的兩人告别,轉身考慮起利用組織的信息網搜找他們晚上碰面的地方和時間,重點是波本也許會跟着去,他能找到的東西對方也一定能找到。
好煩。
今井宙交完了假條,人好不容易走到校門口一想到自己還要走回去就有點淡淡的想把學校炸了的沖動。
“……你現在有空嗎?我在校門口,能接我回去嗎?”
今井宙看着到達校門口的伏特加覺得非常感動,畢竟他囑咐了對方一下别透露給琴酒。他揮了揮手,打開了車門,就看到了琴酒。
打開方式不對。
今井宙嘗試關上車門,可惜他正面反抗一般是沒用的,隻能乖乖上車走了。他一上車就端坐着不敢閉眼,一閉上眼睛更沒有平衡感了。
他慘白着的臉讓琴酒相信了他身體抱恙的真實性,注意到琴酒在觀察他的今井宙開口解釋着:“低血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