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的今井宙聽見鬧鐘響起,艱難地從沙發上坐起來,反正範圍不會超過整個米花市,最遠趕過去也隻需要兩小時。
他在半夢半清醒的情況下,試圖勸說自己身體不舒服就不要出門了,但是一想到是自己的問題導緻的後續,今井宙就不能完全地袖手旁觀。
不去應該也沒事吧。他一邊想着一邊已經查出了工藤新一預約的時間和地點——米花中央大樓瞭望餐廳,晚上八點。
他找得到其他人也能找得到,估計大概率波本去的話會扮成服務生。
剛剛伏特加和琴酒一起進了他的屋子,好麻煩,又多了一項尋找和清除竊聽器的工作。這種工作對于今井宙來說是有必要的,他的夢呓和陷入癡狂狀态時瘋瘋癫癫的話,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把實話說出去了,更不知道誰會把這些話都當真。
降谷零會做什麼?波本會做什麼?這兩個身份會做的事情是不同的,一想到以後還要想三種身份對方的行為邏輯,好煩,但是一想到自己說不定活不到那個時候就緩過來了。
應該沒有那麼快動手,一個和組織對抗的少年偵探,還是經常幫助警方的三好青年,會不會被降谷零牽扯到組織的事件作為同一方的同伴還早着呢。
畢竟自己可是用完就能丢的一次性消耗品呢!今井宙自嘲着想。
能不去就不去,可是還是得去,還得打扮得稍微正式點,不然會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這個世界好麻煩啊,人要用符合自己身份的外物包裝,用合适的車子、房子、衣服來展示自己才能拿到同一等級的入場券。今井宙突然意識到扮成服務生是一件非常方便的事情。
“來這裡沒關系嗎?很貴的诶。”毛利蘭擔心地看着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亮出工藤優作的金卡:“沒關系,我可是把我老爸的卡拿過來了。”
“真是個敗家子。”毛利蘭開着玩笑。
“那種自己去國外逍遙的父母才是敗家好不好。”工藤新一熟練地接過了梗。
毛利蘭不經意地說起柯南和他很像,這讓工藤新一突然一愣,毛利蘭接着說的話讓他不那麼緊張,她隻是覺得父母都在國外這點很像。
“我還以為你被牽扯進什麼危險事件,身份不能透露,就讓阿笠博士發明了能縮小身體的藥物,我還真的以為柯南是你了呢!”毛利蘭看着窗外的夜景想起柯南最近有些沉默寡言的樣子。
好恐怖的直覺。工藤新一對毛利蘭八九不離十的猜測感到害怕,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露怯:“怎麼可能?你想太多了啦。”
服務生端來了蘇打水,并且介紹起來蘇打水的來處和起源卻被打斷:“不用麻煩了。”服務生對這種拿着父母錢逍遙的年輕情侶套路已經滾瓜爛熟,鞠了一躬後就離開了。
蘇打水就是蘇打水罷了。這玩意兒國外來的和便利店買的有什麼區别嗎?便利店的更好喝點。今井宙喝着杯子裡的氣泡水,審視着路過每個服務員的模樣,沒有看見那人的身影,也許客人中會有那種可能性。
他想起自己對工藤新一說過的話,确實是很實在的話是好想試試看刷工藤優作的金卡。他的錢是沾上血的。他也是實踐到了最賺錢的工作是寫在刑法上這一點的。
組織裡的人除非有家庭的,一個人過活的那種賺了錢一般都會花掉,有命賺不知道能不能有命花。
基安蒂偶爾來問Rice哪個款式的包好看,順帶吐槽他活得過于像個正常人。她偶爾會聽今井宙的意見,但大多數時候都是一意孤行想買什麼就買什麼。
“那來問我是為了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