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景光的事降谷零怪過自己、混蛋FBI、琴酒、Rice……結果是他們想保護的東西先背叛他們了嗎?
可是他們的信念不止于此,而是把那些害蟲全部殺掉。
讓那種從小人爛到大的Rice說出那些人配不上諸伏景光也好像能理解了,Rice真的選擇了保護他們。
諸伏景光說Rice的性格難以捉摸,事實好像也并不如此,隻是别人認為他是一個複雜的人,給他所有簡單的行為賦予了意義。
總之很不爽,莫名其妙突然欠了讨厭的家夥很多的人情債。降谷零就把車開到今井宙樓下停着沒上樓,他仔細一想今井宙在諸伏景光死後在組織一落千丈的地位和遭遇傳聞,捏緊了方向盤。
諸伏景光摧毀手機到底還為了什麼,答案早就不用猜了。拿波本的語氣諷刺蘇格蘭可能會更順暢:“為了Rice真是不擇手段。”但是資料還得恢複,猜測是沒有什麼其他重要信息了,不過防止遺漏什麼組織資料還是有必要繼續做這些的。
今井宙和降谷零隔空緊張,隔空熬夜。天空泛白的時候,今井宙才從落地窗前探出點頭張望,懸着的心終于死了。
死去老公的朋友是警察現在過來抓我了怎麼辦,在線等,急。
發網上看了都會被懷疑是不是編故事的程度。
今井宙大大方方走出陽台朝車裡的家夥揮了揮手,他聽見降谷零關車門的聲音很重,縮了縮脖子,這才覺得手腳冰冷走進了房間,去廚房少了點熱水,擰開了門鎖,趴在了沙發上。
就這樣吧,大不了死了去陪死鬼老公呗。懶得掙紮了。
今井宙聽着腳步聲放大再到停下,他把埋在抱枕裡的頭擡起來:“我開門了,直接進就行。”兩人都在彼此臉上看見了淡淡的黑眼圈。
今井宙把窗簾拉開來了,陽光灑進客廳,撫摸過兩個人的面孔,但是兩個人都不覺得溫暖,降谷零不知從何開始講,今井宙還一臉茫然等着他說明來曆。
“你怎麼也看起來沒精神?”降谷零坐在了從未久留過的客廳沙發上。
今井宙翻了個白眼:“一晚上都覺得要被抓你什麼感受?”
“已經感受過了,”降谷零掃視了一周,視線落在今井宙的茶杯裡,“你和他的事我已經知道了。”
今井宙對謎語人說話感到疲憊:“他是誰?”降谷零閉上了眼睛深深歎了口氣,口型是今井宙很久沒提起的名字,今井宙移開了視線戰術性喝水。他懶得過問降谷零知道的途徑,這些人比他強大百倍不是嗎?
“你可以幫忙嗎?以個人的形式幫我個人。最後你能活還是死,你自己選。”降谷零終于看穿了這個意圖自由的靈魂,也看到了今井宙點頭給予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