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發現Rice發消息時候總是斷斷續續,偶爾還轉頭看他,波本隻能本能保持着撲克臉,他見那人突然問他:“波本,你代号的片假名怎麼拼?”
“……給我好好上學啊小鬼!”
“我不管,我要用片假名折磨Boss。”
今井宙看着波本走出了地下室,也注意到對方看見他丢在桌上帶血的手套一瞬間消失的皺眉。演完琴酒演波本,他隻能感歎他未來可期,有機會見貝爾摩德問問他這種程度能不能進演藝圈。接下來就是處理這兩個人。
今井宙撥打了琴酒的電話,麻木地說着:“小孩幫我處理掉,他看到我的臉了。”琴酒沒有給他答複,沒有拒絕應該就代表着同意。Rice在記事本裡說可以讓别人幫忙處理人,但是記得給對方好處。
挂了電話,今井宙隻能一遍遍催眠自己——這些人不是真實的,他隻是在替Rice活下去,會有報應的不會是他。今井宙把被命令隻交給朗姆的資料重制一份,導入軟盤,留在電腦裡,離開了地下室。
波本出門的時候見到坐在車裡的蘇格蘭,隻見蘇格蘭對他眨了眨眼,一瞬間讓他被刺激的神經放松下來,他見到對方比了個手勢示意他上車,波本坐上車後,蘇格蘭立馬發動引擎。
“你又抽煙了?”
“味道沒散幹淨嗎?”諸伏景光用一個自認為很組織的表情嘗試糊弄過自己的朋友。
降谷零歎了口氣:“你小心Rice。”
諸伏景光苦澀地笑了笑:“你知道這次這個任務真的沒辦法動手……”
降谷零一下子明白他在說什麼,他正要詢問諸伏景光細節,對方隻給他報出了兩個代号:“琴酒和Rice。”
車裡的氣氛一下子凝滞,降谷零從後視鏡裡看到諸伏景光的眼睛,和他卸下僞裝後一樣堅定:“我們發過誓不是嗎?”
“下次見。”這是他們之間最好的祝福。波本随便找了個路口下車,換上了另外一副面孔。
走出地下室的今井宙沒見到蘇格蘭的車,他深知自己沒有什麼體力走回家,找到了給自動販賣機,糾結着買可樂還是橙汁,歎了口氣想了想還是不要用咖啡因折磨自己,按下了橙汁的按鈕。他就蹲在路邊等蘇格蘭或者琴酒能不能帶他一程。
果汁裡的糖分讓他安定下來,路過巡邏的警察朝他走來,嚴厲地詢問他為什麼那麼晚了還在外面。今井宙隻是笑了笑:“我家離這裡比較遠,我補完課還在等家人來接我,他路上出了點事。”他指了指自己身上的書包,警察負責地站在身邊陪他一起等犯罪分子或者扮成犯罪分子的警察。
不過後者來的可能性大一點,琴酒可不算随叫随到的類型。
今井宙忍不住輕笑起來:“回家可以打新遊戲。”
晾了自己“同伴”的蘇格蘭趕回來的時候看見了特别荒唐的一幕,名義上的“同伴”和實際上的“同伴”談得開心地等他。他還因為不重視未成年問題被同僚訓斥了一通。
蘇格蘭看着坐在後座的Rice發誓絕對要把這個混蛋親手繩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