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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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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到的太陽還未驅散雨後潮濕的寒意,苗霜把手縮進袖子,白蛇盤繞在他小臂上,冷得一動都不想動。

“陛下現在何處?”他問。

“陛下正在寝殿,前面就是了。”祝公公比了個“請”的手勢。

寝殿……

這個時間,不上朝嗎?

不過原著都說皇帝是個昏君了,斷不可能天天上朝,十天半月一次朝會已算勤快,大抵是皇帝今天休息……這部分内容他着實沒有細看。

什麼朝堂政治,與他們這些修仙修魔的相去甚遠,不感興趣,還是看攻受做恨比較有意思。

盡管已經做過心理建設,但真正見到皇帝本人時,苗霜還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寝殿裡點着甜膩的熏香,還沒走近,就聽到一陣銀鈴般的笑聲,一群小宮女正圍着皇帝嬉鬧,均是十五六歲的年紀,個頂個的嬌嫩似水。

大雍皇帝季淵二十七歲,模樣倒是很有皇室的英俊貴氣,但可能是苗霜看過原著,對他沒有好印象,隻覺那龍氣不像真龍,倒像是僞裝成龍的虺。

隐約記得他曾是先帝一個不受寵的兒子,本為庶出,卻憑借其狠辣狡詐在腥風血雨的奪嫡之争中勝出,即位後更是對兄弟親族趕盡殺絕,手段之殘忍令人咋舌,據說那段時間皇城中屍山血海,籠罩在皇宮上的陰雲累月不散。

唯一活下來的是他最小也最沒出息的弟弟,被季淵以浮于表面的兄友弟恭好生照料,養成了個沒心沒肺的纨绔。

宮裡的地龍燒得正旺,絲毫感覺不到下雨帶來的寒意,季淵衣着清涼,赤腳踩在溫熱的玉石地面上同宮女嬉鬧,完全沒注意到苗霜一般。

他不往這邊看,苗霜也不開口,笑吟吟地往那一站。

被晾了許久,祝公公才上前提醒:“陛下,大巫來了。”

季淵咬了口一個小宮女遞來的點心,又就着另一個小宮女的手喝了口茶,擡頭看了苗霜一眼,揮揮手讓她們退下。

宮女們魚貫而出,寝殿裡終于安靜下來,季淵十分随意地往榻上一坐,吩咐身邊侍候的小太監去滅火盆:“大巫新婚這兩日,過得可好?”

苗霜敷衍地拱了拱手:“陛下賜的婚事,自然好。”

“大膽!”祝公公呵斥道,“見陛下竟敢不跪?!”

“哎,不必多禮,”季淵擺了擺手,“大巫是苗人,不習慣我們漢人的禮數也是情有可原。”

祝公公瞪了苗霜一眼,又滿臉堆笑地拍起皇帝的馬屁:“陛下寬厚仁慈,自不與此等刁民計較。”

苗霜微微挑眉。

寬厚仁慈?

“大巫,朕交予你的差事如何了?”

“草民不負陛下所托。”

季淵不禁喜上眉梢,苗霜卻又慢悠悠地補上後半句:“已與那祁将軍生米煮成熟飯,将軍嘴上抗拒,身體卻很誠實,與草民酣戰半宿,着實快慰。”

季淵:“……”

祝公公:“……”

皇帝的眉頭不受控制地跳了跳,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朕沒問你這個。”

他冷冷注視着面前的人,耐着性子道:“可有打探出聖蠱的下落?”

苗霜:“尚未。”

季淵捏着茶盞的手指驟然收緊,澄清的茶湯表面泛起漣漪。

苗霜在瞬間感覺到了疼痛。

纏在手臂上的白蛇絞緊了他,正在和他承受同樣的痛苦,命蠱反噬的滋味錐心刺骨,體内的蠱蟲躁動起來,陷入大難臨頭般的恐懼。

季淵摩挲了一下腕上的紅痣——那裡封着一滴蠱王的血——臉上冰霜散去,溫和地彎了彎眉眼:“大巫在同朕說笑?”

這一笑直叫人毛骨悚然,祝公公都是一驚,急忙低下頭去。

陛下想殺人時總會露出這樣的笑容。

體内疼痛愈演愈烈,苗霜忍不住暗罵了一句原著劇情,因為進獻了命蠱之血,他須對季淵絕對忠誠,若有絲毫反抗之心,就會遭受命蠱反噬,承受萬蠱噬心之痛。

但這點疼痛……相比泊雁仙尊捅他的那一劍,還差得遠。

他神色未變:“陛下的人審了祁将軍三個月都沒能讓人開口,卻隻給草民兩日時間,是否有些強人所難了呢?”

季淵的表情這才稍有緩和,歎口氣道:“是朕操之過急了。”

“可朕的耐心有限,大巫既然信誓旦旦能讓祁雁開口,不如就給朕個期限。”

苗霜含蓄一笑:“草民給不了。”

“陛下,”祝公公輕輕給皇帝捏起了肩膀,在他耳邊小聲又沒那麼小聲地說,“依老奴看,這位大巫怕不是在诓騙陛下,那日老奴一直在将軍府上,見他對祁将軍照料有加,卻是從未聽他向祁将軍詢問聖蠱之事啊。”

季淵一挑眉:“哦?”

苗霜十分不解:“公公何出此言?”

不等他作答,又看向季淵:“陛下,那祁雁将軍被嚴刑逼供三月都沒交代,明顯是個硬骨頭,尋常法子已然行不通了,草民是想先與他拉近關系,讓他放下戒心,這兩日沒提及聖蠱之事,也是不想讓他生疑。”

“那日在将軍府上與祝公公起了争執,草民還以為是陛下的旨意,讓祝公公幫我打配合,我維護将軍,将軍自會以為我同他站在一邊。”

“怎麼今日祝公公卻指責起我的不是來,難道是我會錯了意?”

這話一出口,祝公公登時面色一變:“陛下,老奴——”

季淵一擺手制止了他,目光沉沉,語氣卻溫和似水:“可大巫又怎麼能确定祁雁吃軟不吃硬?若你這般維護他依然不能将他打動,你又當如何?”

“不知陛下可曾聽說過一種蠱,名為‘情蠱’?新婚夜我已為他種下,受此蠱者,會不受控制地愛上施蠱的人,我越是與他歡好,情蠱的效果就越深,直至他為我死心塌地,掏心掏肺——别說是區區聖蠱的下落,就算我讓他去死,他也會心甘情願,毫不遲疑。”

季淵眼中笑意加深:“大巫果然沒讓朕失望。”

劇痛讓苗霜的唇色有些泛白,但語調依舊平穩:“我不光要維護他,還要為他治傷——”

“不可!萬萬不可啊陛下!”祝公公大驚,還想再勸,“陛下您好不容易才廢了祁雁的武功,讓他變成一個廢人,怎可再讓他恢複?若他真的傷愈,後患無窮!陛下三思啊!”

“公公急什麼,我的話還沒說完,”苗霜不緊不慢道,“雖為他治傷,用的卻非尋常醫術,而是毒蠱,我用蠱蟲為他續接經脈,而蠱蟲由我控制,他雖然傷愈,身體卻已不屬于他,再配合情蠱……”

他說着上前一步,直直迎上季淵的視線,露出個殘忍又瘋狂的笑:“到那時,陛下甚至還可再派他上陣殺敵,隻不過他早已不再是什麼祁雁将軍,而是從身到心都隻屬于您一個人的,提線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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