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淩淵帶着笑意反問:“為什麼想親我?”
“因為你好看。”黎圓不暇思索道出答案。
顯然,這個答案他并不滿意。淩淵掐住黎圓的臉蛋,現在她比之前更加圓潤些,臉蛋也有些肉嘟嘟,他盯着她紅潤飽滿的唇,不悅道:“這個答案我不是很喜歡。”
不喜歡?
花香的氣味越來越弄,如浪潮般把人吞沒。如今的黎圓便如一片輕舟,在海浪上搖晃,一會兒被浪潮托住,一會被浪潮覆滅,這種極大的落差感造成了内心的空虛。
她不明白,為什麼現在的自己變得如此奇怪,心裡空蕩蕩,似乎在渴望某種東西填滿。
黎圓伸手抱住他的腰身,妥協道:“因為我喜歡你,這個答案你應該滿意。”
這個答案确實令他很滿意,淩淵勾唇一笑,把早已把持不住香味的黎圓摟緊在懷中。
他輕笑:“我很滿意,作為你喜歡的人,看到你如此難受,必定是要做些什麼的。”
他睨了床榻一眼,厭惡地皺眉。
隻不過,要換個地方。
淩淵帶黎圓來到客房,這裡是給交易的商人居住的房間,還算得上幹淨。
他把黎圓放置到柔軟的床榻,放下帷幔遮擋,他俯身看着早已臉紅的姑娘。
這裡到處都是奇特的香味,身為普通姑娘的她,當然抵擋不住香味的侵蝕。
淩淵慢條斯理解開黎圓的腰帶,白皙纖長的手指從領口一直往下劃。
他欣賞起少女曼妙的身姿,白皙粉嫩,像是一口軟糯的糕點,一口咬下去非常甜美。
隻不過好吃的點心,總要留到最後吃,才是最美味的。
現在得先聞聞味。花香四溢,總是讓人忍不住輕輕觸碰。
屋外蟬鳴聲不停,正是花兒盛開的季節。淩淵來到最嬌豔的花朵面前,這是獨屬他一人的花兒。情不自禁兩指撫摸上粉嫩的花朵,這朵花還未到盛開的時候,略顯羞澀。隻是稍微被輕輕一碰,花瓣仿佛如人一樣,輕輕顫抖了一下。
對于花兒的反應,淩淵笑意擴大。此時的他們宛如一副畫卷,姑娘滿臉嬌羞躺在身下,健碩的男人俯下身無盡地挑逗,修長白皙的手被姑娘的裙擺掩住,而在那看不到的地方,惹人無限遐想。
被層層烏雲遮擋的月亮終于露出,夜晚噴射出滿天星空。
黎圓已經懵了,不知道為什麼,剛剛被男人這麼一弄,她突然清醒了許多,眼前的場景沖擊着她的眼眸。
淩淵跨坐在她身上,墨發披散,手指沾着星星點點,他用舌頭漫不經心舔幹淨,整個人如同魅妖,嘴角還殘留着糕點的殘渣。
“你..........”黎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說一個字,紅潤的嘴唇又被堵住。
炙熱的舌·頭和她的交替,黎圓感受到腥·甜的味道,已經分不清是誰的津液。
“嗯........不要.........”
她被吻得喘不過氣,伸手推他卻紋絲不動,隻得出聲求饒。
“嗯?不要?”淩淵暫時離開,戲谑地看着她:“我怎麼看不出來你不要呢?不是你說的想親我?”
黎圓想找個地洞鑽進去,無論經曆過多少次,親密的時候還是會害羞到不敢看他。
“說過的話,可不能反悔。”
淩淵擡起黎圓的下颚,再次吻了上去,他的吻強勢且熾烈。
........
另一邊,坐在門口的申老頭命令下人點燃香味,靜靜等待着他新的夫人到來。
邬秀被兩個人押了過來,她看到申老頭便開口質問道:“你這是做什麼?”
“做什麼?”申老頭來到邬秀面前,仔細打量這張姣好的臉蛋,他滿意一笑:“你是我夫人,當然是做些夫妻之間的事情了。”
“呸!”邬秀惡狠狠道:“我們還沒成親,算什麼夫妻?”
“馬上就是了。”申老頭揮揮手,下人押着邬秀往他房間送去,他則慢悠悠跟在後面,說道:“我就喜歡你這種性子,玩起來才有意思。”
被送到床榻上了邬秀即将明白面臨什麼,她眼底浮現恐懼,朝着外面大喊:“爹!娘!你們快來救我!”
申老頭恰好進屋關上門:“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救你的,再說了,你爹爹已經和我商量好了,你覺得他會來找你嗎?”
他一步一步逼近床榻,伸出邪惡的手,露出淫、笑:“小媳婦,我來了!”
他撲了上去,卻撲了個空,身側還挨了一腳。但他不惱反倒樂呵呵笑:“我就喜歡你這樣,希望你待會也要這樣才好呀。”
邬秀還想再踢一腳,卻發現渾身軟綿綿使不上力氣,她伸出的腳被申老頭抓住,這人癡迷地聞她的鞋子。
“死變态!”
邬秀把腳縮了回來,用被子擋在身前。她看向緊閉的房門,心中籠罩上一層厚重的陰影。
難道她今天真要葬送在這裡了嗎?
.........
“你想去救?”淩淵靠在窗邊看黎圓整理好衣裳。
剛剛兩人吻得難舍難分,突然聽到邬秀的聲音,身下的姑娘立刻坐了起來,連忙去窗戶那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