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爾回想起早上在教堂内,“你那些小伎倆,也曾用到過其他omega身上麼?”
看來自己在她眼裡并不十分老實,禾聿有些目的達到的竊喜。希爾看她果真跟何蘭春看她差不多。
“我沒有,伯爵大人。”
以前除了何婧媛确實沒怎麼用過,這可不算她說謊。
伯爵大人的手轉而勾住她的手腕,“上來。”
禾聿不為所動:“您并沒有在發.情期,我不能……”
希爾打斷她,手上用力:“我想對你做什麼便做什麼。”
伯爵大人的床和她的手一樣柔軟,禾聿深陷在軟墊裡。希爾很自然地坐到她腰上。
“等你過去上幾個月班,你還認得我麼?”
柔嫩的手指分開禾聿握緊的拳,強勢的十指交叉。
“休假日要回來看我,記住了麼?”
禾聿盯着希爾上下翁動的唇瓣,它點綴着靓麗的水澤。晚風将窗棱撞出清脆的哐啷聲,隐秘的花香萦繞在禾聿鼻尖。
可以委屈一下自己,禾聿想。
“我會的,伯爵大人。”
希爾哼了一聲,俯下身,輕拍她的臉,讓她微微側頭。
那雙可惡的手蹭到禾聿腦後,在仍有些濕潤的褐色長發裡摩挲,最終解掉她的眼罩。
伯爵大人把眼罩丢在床邊,俯身吻上那道傷疤。
濡濕的感覺太陌生,禾聿控制不住眼皮顫抖,睫毛尖掃過希爾的唇畔。
“睫毛真長,”希爾被她輕顫的睫毛掃得發癢,可惡的手指随着她說話聲音輕撫上來,又若即若離,享受眼睫的顫動。
有東西在眼睛前面的感覺并不好受,禾聿确認那雙手是可惡的。
另一隻手也掙開,禾聿握住希爾搗亂的拳頭,腰身用力,翻轉過來。
希爾被她突然的動作吓得小聲驚呼,踢了一下她的小腿。
“你做什麼?!……”
禾聿的拇指和最長的中指堪堪握住她的腳踝,她試了一下,随即松開。
希爾被捏得渾身一顫,從腳踝處湧起一絲絲酥麻的戰栗,指責聲音也弱了下去。
“我也想問,伯爵大人,您想做什麼?”
希爾被問住了,下唇無力的張了兩下,最終也沒說出話來,隻灼灼地望着。
禾聿手掌墊到希爾腰後,将她扶起來,又猝不及防地攬進懷裡。不等希爾反應過來,禾聿抱着她靠坐到床頭,讓她靠在自己肩上。
源源不斷的溫暖從後背傳來,比幹燥的暖氣還讓人燥熱。她今天有些陌生,希爾坐立不安,扭動起來。
“我會聽你的安排,”禾聿牽起希爾的手,比希爾的動作輕柔百倍,“但不會和你結婚,希裡。”
她背對着她,禾聿看不見伯爵臉上的绯紅,繼續柔聲道:“不和你結婚,便不能任由你再進行那件事。”
希爾還未與人這樣相處過,不知道這幾句話聽進去了多少。
禾聿也知道懷裡的人現在相當羞臊,因她自己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若是何婧媛,該早就撐着潔白柔軟的床被,轉過身把自己送上來了。
她就在心裡狠狠地給自己來上兩個巴掌。在想些什麼呢?!
希爾終于動了動,她在身側胡亂抓兩下,捉住了禾聿的手。
以為她要發火,誰知她拉着禾聿的手,把它們放在自己腰間。
“抱我。”
被她牽動着,禾聿手腕内側擦過小腹,隔着紗裙,帶起細密的癢。
希爾的耳朵貼在身後人的脖頸上,感受到耳畔的喉嚨在吞咽。
“……希裡。”禾聿很艱難地喚了聲。
托住她的臀,讓她從自己身上下來,靠坐在旁邊。
禾聿呼出一口濁氣:“您不要再……”
“你不喜歡我嗎?”希爾突然問。
禾聿頓了兩秒,“後面幾天,在去太女府報到前,我會過來陪您。”
“來陪我?”她的表情不太真切,“那還不是遲早會……”
“不是的,我不想僅僅靠信息素留在您身邊,”禾聿側過身,凝望着黑夜裡變得幽藍的眼睛,“我們可以一起做很多事,而不隻是被信息素支配……”
希爾好像明白她的意思了。
“可我最近公務很忙,沒有時間和你出去遊玩。整日呆在府裡看我辦公,你受得了麼?”
“我可以學着認字。”
“能與您呆在一起,我很開心,”禾聿沖她笑了笑,于是兩隻眼睛都眯起來,成兩條彎彎的月牙。
希爾就順手揉了幾下她的頭發,“好。”
禾聿下床,捧起希爾手背,唇角輕輕碰了一下。
“那我先回宿舍去了。晚安,希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