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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空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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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用的東西,多大點動靜怕成這樣?就你們這副德行,還想獲得玉牌,成為玉牌内衛?”村長擡手,掰斷清理沿路上擋路的樹枝藤蔓。

“想當初,少爺像你們這個年歲的時候。還曾在夜間,對峙屠殺了四匹惡狼。這一點昆蟲鳥叫,就把你們吓成這副德行。”嘴邊這般不斷念叨感歎着,村長又似回想到了兩年前的那個夜晚,他位于林間深處,在一衆老練内衛中,觀摩少爺屠狼的情景,嘴邊又不禁惋惜歎道:“現下的年輕人,真不像話。不就一座墳山嗎?芝麻大點的小動靜,就給吓得想要哭爹喊娘。”

聽此,方才那名害怕出聲的少年,撇了撇嘴,不禁善意提醒道:"村長,我們是孤兒。想哭還沒得哭呢。"

似乎是丢了面子,村長沒有往後瞟。腳下繼續領路,似為掩飾尴尬般輕咳了兩聲,又道:“怕的忍着,這點膽量都沒有,就滾出咱内衛閣!另外出去也甭說是咱村的,丢不起這人!”

“......”

服了,這人老了。就是愛叨叨。

沿路上,大家跟随着領路的村長。穿梭林間,直至最終,村長頓住腳,說:“到了。”

兩名光頭的男子,聽聞這聲,越過村長。眯眼上前,盯着視野之内,映入眼簾的一個小土丘。上前幾步,靠近那跟前的木制立牌。上面赫然寫着四個大字,“柯茗之墓。”

兩名光頭男子中,其中一人念出了上面的字。他眨眼,視線往後瞥了一眼跟着他們的另外三名少年,擺手命令道:“挖。”

“......”

三名少年先是沉默,互相對視,你一眼我一眼的瞧着。均是在等待着由誰開這個頭。最終,位于最右邊的一人,悄然用手用力推了一把位于中間那此前與村長貧嘴的少年。那少年踉跄兩步,走了出來。在兩名男子的注視下,咽了口唾沫,隻得大着膽子,去幹這種喪盡天良的事。

有一人開頭,其餘兩人也開始拿起鏟子動身。

“是那倆光頭讓我幹的,若有氣,你半夜去尋他們。可别尋我啊...”嘴邊這般小聲念着,幾名少年不忍别過頭,一鏟子一鏟子地膽顫挖着。

随着時間的流逝,直至挖到三人因體力消耗過大,都快險些挖不動的時刻。那兩位男子,包括村長。幾人面對眼前的空空如也的土坑。均不約瞪圓眼,沉默了。

“這是怎麼回事?!”村長不可置信地上前,擡手抓撓一邊的頭發,竟是完全不敢相信眼前所見:“人呢?屍體呢?”

“我當年,明明命人把柯茗葬在此處了才對啊!”

“......”

此刻,周遭皆是來自村長的不可置信的驚訝喊聲。而那另外兩名光頭男子,瞧着那空空的土坑,内心已然有了答案。

他們兩人,曾參與過去調查有關柊雹這個人背景的任務。據他們唯一了解到的,便是,柊雹作為養子。十分迷戀自己養父母的女兒,柯茗。故而,若換作是他。估摸...

會做出令人意想不到,且極出人意料的事。他應當,不會允許自己所愛之人,被孤獨埋葬郊外。因而,面臨眼前這個空墳,他們二人心中确認了答案。

“真是聞所未聞,可謂令人感到惡心。”這時,盯着眼前的空墳,其中一位光頭男子說道,“掘了愛人的墳,盜走了屍骨,竟又去淨身,混入宮中當了太監。這等行為,好生令人惡寒。如此一來,他的名字也讓人感到奇怪。‘柊雹’與‘終報’二字,幾乎同音。”

“該回去複命了。”另外一位光頭男子,聽着同伴的話語,看向他說道:“這等趣聞,陛下一定會感興趣。”

由此,二人互相對視。雙雙點頭。不待多言,便扭頭轉身往來時的路走了。獨留下剩下滿臉驚愕不解的幾人。

唯有村長,将他們兩人交談的話語,悉數聽進了耳。目送他們離開的背影。他知道,明日他該進京去一趟侯府了。

時間一晃,又到了隔日。

這日早早,樂安侯府的後門。便來了一位客人。看守後門的護院,在瞧見來人面容後。視線左右環顧,随即将人放了進去。領着人,去尋了樂安侯。

“......”

“事情,就是這樣。”

喻斂早早來到書房,在聽完村長對于昨夜空墳,包括那兩位光頭男子的交談對話後。

他負手,背對村長。竟是閉眼重重歎了一口氣,擺手道:“我知道了,關于柯茗以及空墳的事。切記莫要宣揚出去。”

村長點頭,聽此應聲:“是。”

睜開眼,喻斂的内心,盡是難以言喻的複雜,“怎會偏偏漏了一個呢?我明明記得,當年我應全處理幹淨了才對...”

“柊雹...終報...”嘴中緩緩念着那個名字,他擡眸不禁有些出神:“捅了這麼大的簍子,待到将來...陛下怕是不會饒我了。”

此時此刻,喻斂内心,已經無比清楚,自己今後的結局。

而眼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力,完成兩年前,陛下喚他進宮交代給他的事宜。

或許,這是他最後的機會了。

隻望,到時能夠借此...保住喻家最後的希望...保住樂安侯府。

畫面一轉,彼時正在前往沐陽方向的一輛馬車中。一位青袍的少年,終于清醒。

緩緩睜開眸子,陽光透過被撩開的車簾,照射進來。外邊天光大亮。他擡手下意識擋眼。頭頂這時,則響起了一道輕鈴的聲音。

“你可總算是醒了。”

猛然睜開眼,原本昏沉的腦袋也在聽見這聲後,徹底清醒。而這時,他才注意到,自己整個人竟是躺着的。眨眼擡眸,竟是意外間,對上了一雙熟悉的眼。

少女好看的眸子,很是明亮。但眼睑下的烏青,又代表着坐了一夜馬車的疲憊。她低眸看他,而他擡眸瞧她。二人四目相對。

這才注意,自己的頭竟是枕在她的腿上。喻栩洲登時紅了臉,猛然坐起身。他眨眼,手指着跟前,歪頭不解的少女。然後視線又慌亂了掃了一自己,竟是有些結巴道:“你...我...?”

“你一直不醒,外加看你睡得也不安穩。許是坐了什麼噩夢吧。于是我便大發慈悲,将你的腦袋枕在我腿上了。放心,沒有堅持一晚。也才半個時辰,畢竟我可不是什麼鐵人。能給你枕一晚。”

實際上,是由于外邊的宴筝嫌内衛太慢,中途搶走了缰繩。故而造成馬車速度過快,太過颠簸。加之車上,又有一人醉酒陷入了熟睡。不但雷打不動,甚至叫也叫不醒。為了防止他磕着頭,碰壞腦子。她這才不得不犧牲一下。

但...經過一晚的颠簸,她此刻其實待宴筝的氣挺重的。若非是馬兒提前喂飽了,别說是人了,馬都經不起他的這一番折騰。明明晚上便應當停車整頓休息,他偏不。依舊固執駕車。

這人哪來那麼多精神?他是鐵打的嗎?

還有——

這般想着,辛雁拉下了臉,看向單手捂着腦袋,正揉着太陽穴的少年,說道:“下次,我可請你不要亂來了。不能喝,你就别喝。我這輩子,就沒見過睡這麼死的。”

“......”

喻栩洲無言心虛,并未接話。

而正巧這時,似乎是外邊精神抖擻的某人終于累了,馬車也随之慢慢停靠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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