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木路成覺得自己臉上的笑快要維持不住了,手臂上因為接重炮扣球而留下來的紅痕似乎還在隐隐作痛。
尾白阿蘭作為主攻,看着面前的陣容,忍不住吐槽道:“所以我們三個主攻,兩個副攻,一個自由人,是準備怎麼訓練呢?”
他不想攔牛島若利啊,同時也不想被天童覺這個攔網奇迹以及宮朔這個天賦型副攻攔死,更不想被自家自由人把球接起來啊。
無論是哪一種場面,讓尾白阿蘭光是想一想都有些感到窒息。
不過一想到,在全國的賽場上他們還是可能遇到白鳥澤或是同類型的選手,兩人就又滿血複活了。
一行人走到體育館的時候,裡面的燈已經亮了起來,以為訓練無望的宮朔都已經準備打道回府了,卻被天童覺拉着往另一個方向走。
“這裡有一座體育館是正選專用的,隻有我和若利有鑰匙。”
白鳥澤排球部人數衆多,體育館大多數時候都是正選使用較多,為了避免加訓的時候發生體育館不夠用的場面發生,正選們通常都會去另外一座體育館。
知道白鳥澤豪橫,但是沒想到會這麼豪橫的宮朔短暫地震驚了一下,畢竟他國中的學校和白鳥澤的作風都大差不差。
隻是他有點想不通,為什麼白鳥澤的一年級主攻一直盯着自己,在他看過去的時候,又迅速抽離視線。
這種奇怪的的視線一直伴随着他們到了體育館。
雖然這座體育館不常使用,但是依舊可以看的出來平時有好好維護。
他們湊在一起,最後得出的訓練方法是去偷個二傳。
畢竟他們托球的技術實在太爛了,宮朔在第五次托球而牛島前輩沒有打到的時候,是這麼想着的。
空中的牛島若利也是頭一次打手感這麼差的球,而尾白阿蘭和宮侑搭配久了,陡然接到副攻手的傳球也是有種難以言喻的怪異。
還沒有輪到的五色工看着兩位前輩雙雙沉默,在宮朔的視線看過來之前,搶先開口道:“我覺得我知道哪裡有二傳了。”
宮朔眼睛一亮,他雖然什麼位置都多少會一點,但是二傳的技術都是單獨訓練的,他完全沒有練過,現在看自己的托球也是慘不忍睹,如果能有人來拯救他那可就太好了。
于是,他看向五色工的眼睛出奇地閃,“真的嗎?那就拜托五色同學了!”
這人怎麼場上場下反差這麼大?
一想到在球場上把自己攔到絕望的天才同期此時正用一雙雙汪汪的大眼睛盯着自己,五色工就有些不自在。
慌張道:“我去找濑見前輩!”
真是太犯規了,怎麼有人場上場下反差這麼大啊,他明明是想給稻荷崎這個副攻手好看的,現在怎麼變成跑腿的了?
跑出體育館,五色工還是久久不能從剛才的事情中回過神,雙手拍了拍臉頰。
他給自己加油鼓氣道:“你可以的!”
他可是要成為白鳥澤未來王牌的人,怎麼能夠從這裡停下,不過就是個比較厲害的副攻,隻要他成為和牛島前輩一樣可靠的王牌,都不足以為俱。
濑見前輩,我想你應該不會拒絕我的無理要求吧!
正在準備洗洗睡了的濑見英太突然打了個噴嚏,一旁的大平音獅聽到聲音看了過來,囑咐道:“夜裡還是需要好好保暖,愛護好自己的身體啊。”
現在正是IH預選賽逼近的時期,雖然白鳥澤在宮城縣的名額基本不會受到威脅,但是作為正選也千萬得養好身體。
濑見英太在白天的比賽中并沒有出場過,但因為他的傳球風格和二年級的白布前輩截然不同,導緻五色工和他的關系還不錯。
隻是最近這家夥有點養生,睡的都很早,面對學弟的震驚,他隻是淡淡道:“隻是早睡早起罷了,不用大驚小怪。”
在被前輩淩晨四點的生物鐘吵醒後,五色工徹底選擇在合宿中遠離前輩,濑見英太整理了一下被子,對大平音獅的關心表示回應。
睡前他一直都有一個看手機的習慣,隻是今天他總覺得自己如果還不睡,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就在他将手機緩緩放下的時候,能口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跑步聲,然後緊閉的推拉門被人一把推開,他看到熟悉的後輩和自己四目相對。
“太好了,濑見前輩!我們去訓練吧!”
本來想着前輩如果睡了就不麻煩他了,但是還醒着的話,那可就太好了!
濑見英太懸在空中的手還沒有放下,聽到他話的時候忍不住用手指了指自己,“你确定?”
他的生物鐘碎了!
在體育館加練兩個小時後,五色工全然沒有發現他的前輩更碎了。
訓練賽已經打了,接下來就是日常訓練,隻是鹫匠監督和黑須監督卻在十點多的時候宣布了一件事。
“十一點的時候,青葉城西的人會來,他們會加入這次周末合宿。”
牛島若利:眼前一亮。
宮朔:兩眼一黑。
及川(前輩)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