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童覺:“你惹他了?”
不知道前輩為什麼會這麼問,但是宮朔非常有眼見力地瘋狂搖頭道:“我可沒有,應該是天童前輩激起了及川前輩的勝負欲吧。”
天童覺雙手交叉放在腦後,走在他們身邊有些散漫,聽到宮朔的話後立馬道:“是這樣嗎?”
他眯了眯眼睛,總覺得及川看向宮朔的表情就像若利看見了及川,雖然現在若利看向宮朔的表情也還是那樣,還真是受歡迎啊。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天童突然之間有些沉默,而剩下的兩人本來就不是話多的,于是直到回了白鳥澤,也沒搭上幾句話。
外出一路回來,宮朔早就受不了了,拜托了角名前輩幫忙去給自己分發飲料,就去洗漱了。
這個點,他想除了自己應該不會有别人了。
但是一打開門,宮朔就知道完蛋了,不知道是哪個前輩或者同級生還在浴室,真的尴尬啊。
在一片水霧之中,宮朔朝着裡面走去,等到他定睛一看,就和正在泡澡的人來了一個四目相對。
牛島前輩!
對方似乎也沒有想到現在這個點居然還會有人,一時間也有些驚訝,隻是宮朔進都進來了,也自然不會出去,于是他隻能強迫自己不去注意那隻露出了一個頭的前輩。
穿了一條短褲,宮朔就視死如歸地進去了,當他發現自己和牛島前輩居然是面對面的時候,新一輪的尴尬又開始了。
宮朔的眼睛簡直不知道該往哪裡看,但是他卻知道牛島前輩一直盯着自己,這讓他更加不自在了。
如果貿然移動位置的話,會不會顯得很奇怪?
宮朔的臉被熱水和這奇怪的氛圍弄的紅撲撲的,在他試圖往旁邊移動一點的時候,他發現牛島前輩的視線居然跟随着自己。
吓得他立刻停止了動作,總覺得現在應該說點什麼,不然太奇怪了,而且他以前怎麼沒聽說過牛島前輩有這種癖好?
在他胡思亂想之際,他聽見牛島前輩用疑惑的語氣詢問道:“你今天為什麼用右手打球?”
這一點牛島若利雖然在場上就發現了,但是他還是有點想不通。
在宮朔隻穿内褲進來的時候,他特意觀察了一下這位許久不見的後輩,最後發現他的肌肉似乎處于一個不太理想的狀态。
想起這一年多時間裡完全沒有收到過他的消息,牛島若利又忍不住問道:“你一年沒有打排球了?”
這兩個問題簡直讓宮朔徹底石化,直捅他的心窩子,為什麼牛島前輩總是能精準地找到他最不想提及的兩個事情。
但是看着前輩清澈的視線裡包含的隻有單純的不理解,宮朔再怎麼樣,也隻能維持住臉上的表情。
最終他發現自己還是不能好好直面這個問題,選擇了沉默。
牛島若利見他一直不說話,也逐漸收回了視線,最終宮朔還是禮貌戰勝了内心,他道:“我會追上來的。”
這個回答讓牛島露出了一個笑,雖然很短暫,但是宮朔還是捕捉到了,牛島前輩居然笑了?
但為什麼這麼吓人啊!
牛島站起來,走到外面道:“那我就等着,不過我覺得你還是應該來白鳥澤。”
雖然宮朔不太懂牛島前輩的莫名執念,但是前輩的離開确實讓宮朔忍不住松了一口氣,等到牛島沖完水離開後,浴室終于隻剩下他一個人了。
宮朔沒待多久,也回了宿舍,各宿期間白鳥澤的隊員也是住在學校,他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了前不久還見到過的兩位前輩。
天童覺準備去加練,但是細數了一下人數,發現不夠,拉着若利和一年級的五色工,就準備來稻荷崎搖人,隻是還沒有進去,就碰到了恰好回來的宮朔。
“要一起去練習嗎?”
雖然剛洗完澡宮朔并不想出汗,但是看到白鳥澤的人這麼努力,他也有了心思。
“我回去問問。”
隻是還不知道阿侑和前輩他們有沒有時間,就他和白鳥澤的人肯定是不夠的。
天童覺比了一個OK的手勢,就給人放行了。
稻荷崎的大家也不是全都在宿舍,白鳥澤的體育館很多,有一部分的人已經去自主加練了。
他放好自己的東西,看了一圈宿舍裡的人,最後鼓起勇氣上前和本來不太熟悉的幾人搭話道:“尾白前輩,赤木前輩,要不要一起去訓練?”
尾白阿蘭和赤木路成本來就是準備過去,畢竟阿侑他們已經在體育館開始催了,現在宮朔一開口,兩人都果斷地抛棄了雙胞胎。
他們那裡反正還有倫太郎和結,怎麼都可以訓練的,但是現在他們可是被後輩拜托了,怎麼可以拒絕呢?
兩人一拍即合,道:“一起。”
宮朔沒想到自己第一次主動開口就這麼順利,前輩們真的太包容他了。
尾白阿蘭:如果能夠短暫地逃離一下阿侑,似乎也還不錯?
赤木路成:和不太讨人厭的宮同學打球,比和一模一樣的宮同學打球更劃算!
在他們一同出來的時候,看到等待的白鳥澤三人,一時間面面相觑,阿侑,你剛才可沒有說場下也要攔牛大炮的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