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阿侑流落在外的“二重身”找過來了。
宮朔無力地想着。
對于他來說,剛進入體育館他就已經發現了這個二傳,為什麼說他是阿侑的“二重身”呢?
這就讓他不得不想起剛進入體育館的時候,看到那人給攻手完美托球之後的臭屁,簡直是翻版阿侑,後面特意選了一個離他們遠些的球場。
沒想到還是要扯上關系,而且還導緻他被排球砸了一下,這讓宮朔的心情非常不好。
和雙胞胎屬性相似的人果然也是麻煩。
他歎氣,看向場邊興奮的及川,無情道:“我不打排球。”
怎麼會呢?
他的回答,及川顯然是不相信的。
不打排球的人壓根就不會來體育館,但因為他突然說話,導緻面前的人被砸,他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心虛的,也不會在這時候去觸人家的黴頭。
岩泉一趕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及川那家夥和場中粉發少年相視無言。
能讓及川突然安分的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闖禍了。
雖然還不知道及川這家夥幹了什麼,但岩泉一已經熟練地将他摁下道歉。
“抱歉,這家夥有時候會突然抽風。”
及川順從彎腰時,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幼馴染,小岩你最好不要讓我抓到什麼把柄。
宮朔:“沒事,怪我自己注意力不集中。”
他本來就不是什麼胡攪蠻纏的人,見長得一臉正直的岩泉一,立馬就心生好感。
果然每一個愛惹事的二傳身邊都有一個類似于北前輩的存在。
“什麼嘛小岩,我還是超聰明的好吧。”
及川見自己的形象逐漸被抹黑,忍不住為自己正名,然而在宮朔這裡,已經對他充滿了不信任。
被及川這麼一打攪,他對排球的興緻也慢慢退了下去,而為了不讓麻煩的人和麻煩的事纏上,宮朔在和岩泉一打完招呼就離開了。
出了體育館,宮朔半路看見了個俱樂部又走進去了。
太久沒訓練了,現在也應該去适應一下,這很合理。
宮朔被自己的想法徹底說服,隻是為了更好地檢測自己到底還能不能打排球而已,對,就是這樣。
雖然他和前台說明了不需要教練,但獨自訓練的他還是被注意到了。
“明明天我們俱樂部有一場比賽,但副攻沒有人選,你要不要試一下?”
搭話的教練隻有三十幾歲,宮朔此時此刻的狀态在他的眼裡乎已經全然被看透。
宮朔剛想要拒絕,但那留着寸頭的男人卻先他一步道:“有些事情,總不往前邁出那一步,你才能知道結果。”
宮朔有些啞然,最後他還是答應了,不出卻提了一個條件。
“我隻負責欄網,讓二傳不要給我球。”
面對他這對比賽極為不利的條件,佐野淨澄很輕易就答應了。
等他告知明天的比賽時間後,心情是愉悅,而宮朔看着地的背影總覺得自己被坑了。
這下,他的心情更差,也沒訓練的心思就住家裡走趕。
答應了俱樂部的教練明天比賽,那就代表着他明天可能回不了兵庫縣,那周一就要請假了。
給班主任發郵件說明情況後,宮朔看見身躺在自己好友列表裡的那個号碼,鬼使神差地打了過去。
“喂。”
對面的男聲說一句話後,就沒有了下文,像是在等待他這個發起者的聲音,電話沒有挂。
說實話,宮朔打完這個電話就已經大腦空白,他的手和他的腦子好像還沒有商量好,所以造就了現在的尴尬。
“你真的不想再試試嗎?”
想起那天的對話,宮朔吸了吸鼻子,聲音悶悶的,道:“角名前輩,我明天有一場比賽。”
電話那頭的角名沒有太意外,語調依舊懶散。
“應該會赢吧。”
面對前輩的誇獎,又想到自己實力的倒退,他感覺自己的臉迅速燒了起來,不好意思道:“我已經于很久沒有打排球了,可能會輸。”
角名沒有想到和雙胞胎在一起時張舞爪的某人,現在性格卻有些不同,倒像一隻求安撫的小貓,還挺好順毛的。
他不介意在這個時候充當那個角色。
宮朔聽見電話那頭的人說:“沒關系,相信自己,發揮出你本來的實力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