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台好一陣凝神思索:“你長的好看。”
月輕盈鼻尖泛酸,“不管你怎麼說,這次謝謝了。”
“不客氣。”
月輕盈忽然從他懷裡坐了起來,眼眸緊張的看着他:“你有沒有事,你救我的時候,有沒有被沈硯台那個魔頭發現?”
沈硯台心頭有些憋悶。
在石墨這裡,他就是擔心這擔心那,提到自己就是魔頭。
“為何你這麼擔心我?喜歡我?”
月輕盈有些狐疑,但見石墨的臉色有些奇怪,便乖順的回答了。
“你對我好,我自然關心你。”
想起自己殺了月輕盈兩個徒弟、一衆正道修士、前不久還殺死了那麼一堆仙獸的沈硯台無語凝噎。
他看着月輕盈這張漂亮出塵的臉,想他什麼都不知道,被他玩弄在手掌間,心裡就有些陰暗。
“是的,我救了你,這麼算起來,你是不是對我有所虧欠?”
月輕盈點頭,長長的睫毛都透着柔順二字,“虧欠的。”
“那現在我要你補償我,你不會拒絕的對不對?”
“自然不會,你想要什麼……?”
月輕盈的話沒有說完,就被石墨伸過來掀開他衣襟的手給吓的頓住了。
“我要你。”
月輕盈微微一愣,但在看清楚石墨眼裡的認真後,垂下頭,默默無言的褪下了自己的衣裳。
石墨看着這樣順從的月輕盈,忽然心裡有點難受,不想看到他這麼委曲求全的一面。
“你對上沈硯台的時候,又是罵他打他恨不得殺了他,怎麼你不這樣對我?”
“你不一樣,你是石墨,你對我有恩,我報答你,就是……一會兒你能不能不要那麼兇?”
每次雙修的時候,月輕盈經常會累的饑腸辘辘,還會四肢無力。
石墨看着月輕盈眼裡打轉的淚水,想到了靈台裡的那個小月輕盈。
他閉眼,深深吐出一口濁氣,心裡詭異的有絲不舍得弄他了。
但是他中的食靈花毒又迫在眉睫,他睜開眼,湊近親吻月輕盈的眼睛。
“我動作慢些。”
半晌後,一截纖細粉白的手求救似的向前掙逃,不一會被一隻大掌強勢的拖回,按壓固定在原地不準他動。
月輕盈不記得過去了多久,他很累很餓,腰被掐着翻身的時候,他餘光裡突然瞥見到有一粒丹藥從沈硯台的衣裳裡滾出。
他眼裡有掙紮,想開口找石墨讨要,可連想到自己已經欠了他許多,便咬牙忍着了。
這時候的石墨專注着月輕盈的一舉一動,緩緩低頭,看着珠圓玉潤的丹藥,想着可以恢複體力,拭去上面的灰塵塞入月輕盈的口中。
“吃了。”
他的掌心握着月輕盈纖細修長的脖頸,指尖将丹藥推進他微微掀開一條縫的唇中。
感受到月輕盈喉結的上下滑動,看着他清瘦滿是吻痕咬痕的背脊,石墨眼眸一深。
事後,解了一部分食靈花毒的沈硯台通體舒暢。
他看着睡在他腿邊,一身狼藉,眼角還挂着淚珠的月輕盈,伸手将遮住他容貌的頭發撥開。
他就這樣注視着他的睡顔,後知後覺哪裡不對勁。
他一貫懶散,身上不帶任何累贅,更不會有丹藥。
有也隻是剛才從兩個小偷妖那裡繳獲的孕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