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嚴勝艱難地點了點頭,就是這麼巧,“這個任務…這麼有名嗎?”
“哎呀,不用太緊張,還沒到人盡皆知的地步。”九十九由基擺擺手,接着口出驚人之語,“我知道是因為我也是星漿體來着,小時候也被列為考察對象,好像還是第一順位來着,後來覺醒了個有用的術式,那些人就把我從備選名單裡面劃去了。”
“這樣也可以嗎?”不是說天元大人很重要?
“怎麼不可以,星漿體有很多的,一個不行,換一個就好了,我雖然擺爛,但也算個戰力來着,總視監那個調性,你懂得。”九十九由基語氣輕松,但是眼神中透露出幾分憂傷,“我讨厭犧牲星漿體維護天元的行為,即使是他們打着穩定咒術界的名号,難道星漿體的人生就該被剝奪嗎?”
五條嚴勝沉默了,這個問題就和“火車、鐵軌與孩子”的辯論一樣難以回答。
“其實不用擔心天元那個家夥,沒有星漿體他又不會死。”九十九由基繼續開口,“說到底還是咒術界能力不行,非要依靠天元維持結界,如果足夠強的話,天元什麼的,根本不需要。”
五條嚴勝依舊無話,心裡卻很贊同九十九由基的想法,咒術界确實不行。
“我曾經也是高專畢業的,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長期在國外嗎?”九十九由基打開了話匣子,開始跟五條嚴勝聊起陳年舊事,路途很長,不說點什麼可打發不了時間。
因為不想接任務,所以到國外擺爛呗,老師們都是這麼說的。五條嚴勝不想太直白地表達這句話,“喜歡自由?”
“哎呀,嚴勝小哥你真是懂我,不幹活真的很快樂,”九十九由基眉開眼笑,“不過那隻是其中一點,真正的原因是我和高專那幫人理論不合!”
五條嚴勝歪頭露出智慧的眼神,“理論不合?”
“對對,就拿治病來舉例吧,高專主張對症,而我主張對因。”九十九由基整理了一下鬓邊的碎發,“我覺得狩獵咒靈非常低效,而且咒術師的安全很難得到保障,因此想要從根本上将咒靈消滅。”
或許是因為剛剛的咒力消耗太大,又或許是九十九由基的想法太過不切實際,五條嚴勝腦子裡出現了一個不合時宜的想法:都到我嘴裡來,讓我将咒靈都消滅!五條嚴勝被自己的想法整笑了,看來真是餓昏頭了,大多數咒靈可不好吃。
九十九由基見五條嚴勝不說話,又笑了,“不過目前一點頭緒也沒有就是了。”
閑聊間已經到達了目的地,九十九由基的航班距離起飛沒多久了,她告别了五條嚴勝,匆匆離去。
隻留五條嚴勝一個人,坐在大廳裡思考着。創造一個沒有咒靈的世界嗎?總感覺這句話有點耳熟啊!
經曆了長達14個小時的飛行,五條嚴勝成功地在早上7點在東京落地。
坐在前往郊外的出租車上,五條嚴勝抽空關注了一下五條悟他們的任務狀況,得知一切順利,天内理子的懸賞也快要過期之後,安心在車上小憩了一會兒。
……
“怎麼回事,五條嚴勝怎麼已經到東京了,不是說把他弄到南美洲去了,沒有三天回不來嗎?”
“抱歉禅院,但這真的是個意外。”
“是伏黑,不是禅院。那個五條嚴勝意外地能幹啊,你最好讓盤星教的那幫人想辦法再把他調走,不然……”
“是是是,伏黑,伏黑。不然怎麼樣?任務會失敗嗎?”
“失敗是不可能的,如果要對上五條嚴勝的話,叫他們再給我加2000萬,對面可是三個特級。”
“知道了,我會跟他們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