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越有些驚訝地挑眉,不可置信地開口:“像我們見面的第一天那樣?”
“是的。”
他眉目舒展,歪頭問道,“你覺得這比允許你現在.還要重要嗎?”
科維勒的手還背在身後,現在已經緊緊捏成了拳頭,“是的,更重要。”他的耳根發紅,“那次之後,直到現在,雄主一次都沒有……”
他頓了頓,聲音抖得厲害,“每次都隻是我,隻有我在……而您卻沒有……”
像是下足了某種決心,科維勒的聲音堅定了些,“所以,請您允許我為您.。”
赫越笑了,笑容明媚,看呆了面前的人。他徹底松開了牽扯着銀鍊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腿,“過來。”
攻略的樂趣不過如此了,赫越當真覺得意外。
科維勒艱難地挪動了一下膝蓋,許久沒有動彈的膝蓋是更加刺骨的疼。他咬咬牙,拖着往前挪動了幾步。
雙手還被反鉗在身後,他隻能湊過去用牙咬赫越的衣服。
他仍是生澀的,上次是第一次,這次是第二次。他自然沒有按照當時一時口嗨那樣真的去練習,所以仍是生疏的。
但是,心境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如果說上次是足夠痛苦的,那麼這一次,痛苦這種感覺便和他沾不上邊。舌尖墊在牙齒上,舌間是跳動的脈搏,他盡心盡力地往前靠,試圖離赫越更近一些。
喉嚨仍是火辣的疼,撐得難受,乃至雙目眩暈。但他并沒有感覺到痛苦,甚至,一直以磨人的程序一直在運轉的馬達,還有晃動時能夠聽見的鈴铛清脆的聲響,都沒有那麼難以忍受。
他很小心,也很盡力。
恍惚的眩暈之後,科維勒重新找回了自己的視線。
眼前還有一小段距離,他擡眸看着近在咫尺的赫越。
那是他幾乎從未見過的模樣。
好看的眉眼沁上些水汽,眼尾和臉頰在白皙的皮膚上襯出些粉紅,生生滲出些媚/意。眉頭偶爾因為靠近和吞咽而輕動,眼眸也因此片刻失神。呼吸變得更加急促了一些,胸膛起伏的幅度也變得大了些。那隻修長的手抓着沙發,在表面攥出一點凹痕。
那隻手的手心還有泛紅,隐隐看見一些被銀鍊勒出的痕迹。
也因此,這隻手撫上科維勒的臉下的時候,微微有點燙。
“科維勒上校……”
聲音依舊是柔的,但完全不同于之前的每一個時刻,摻上了十足的情.。科維勒的内心狠狠顫動了一下,下巴的酸澀也不管不顧了。
那雙沁水的眼眸微動,雙唇輕碰,輕聲喃咛:
“别走神了,再努力一點……”
與上一次同樣的話語,但是也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科維勒覺得自己此刻,就算隻是這方面的,也被徹底釣上了。他管不上下巴又疼又酸,也顧不上身體是不是極限,拼了命地将那段僅有的距離,也全部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