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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野崎的少女漫取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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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退學申請,而不是什麼轉學說明。

慈光寺見遙一陣沉默。她記得,這是自己班上女生的名字,似乎就是今天在被社團人員們的要求下來叫醒自己、卻正好被金城楓攔下的女生。

這個女生應當是過意不去,所以特意來看過她吧。還真是較真又責任心重的人呢。

隻不過,被她無意間注意到了這個。

……

慈光寺見遙出了這麼一回事後,似乎是班主任霧嶼美代在之後的課上進行了一些她家人委托過的模糊說明,導緻現在教室裡所有同學看她時眼中似乎都多了些什麼。不過,可能也就是多了一個美女轉學生明明運動神經優秀,卻“病弱”的反差萌标簽吧。

慈光寺見遙在沉默的空氣中入座。她今年十六歲,就上高二來說比一般的學生大概要早一年,畢竟從前所就讀的俄羅斯在學制上不同。

十三歲那年,慈光寺見遙不知從何時以來矛盾不斷的父母終于徹底離婚,而慈光寺見遙跟了母親。因為跟她一樣患有着“家族遺傳失眠症”的母親慈光寺夕子那段時間狀态真的非常差勁的緣故,以及出于那個時候剛退出花滑領域的慈光寺見遙應該淡入普通人日常的考慮……

她被母親送走,遠跨汪洋來到日本,寄住在當時親戚中條件最合适的表弟似鳥家裡。

俄羅斯小學四年,初中五年,從小到大,慈光寺見遙所持的學識、乃至學習力一直都遠超同齡人,其中或許也有無可打發的失眠時間這一部分原因,但最重要的是她想在任何方面都向自己證明她并不遜色于任何比她健全的人……

今年二月份的時候,母親慈光寺夕子帶她來日本看長野冬奧會,隻不過這次被日本上下寄予厚望,日本天皇和皇太後都親臨現場觀看其比賽的荒木靜香并沒有取得理想的成績。這位來自宮城縣仙台白鳥澤學院的少女最後僅拿到第十三位的總名次。之後母女就按照之前的決定回到慈光寺夕子位處東京都市圈的第一故鄉,前橋,工作生活。

而對于曾經作為花滑選手的慈光寺見遙而言,但凡花滑選手對日本估計都會有獨特的觀感。因為這個國家對花滑實在熱愛,使花滑在日本具有非常高的商業價值和完善體系。每個國家的青年選手剛出道時甚至都會傾向于在大獎賽上選擇日本站,因為這樣就能盡快在各大花滑投資産業前刷臉。

蘇聯解體後,組成這個龐大紅色集團的各個加盟國舉國的社會乃至體育制度都受到了巨大沖擊。小的加盟國無法承擔大量的訓練費用,俄羅斯這樣的大國則是教練很多都變得無處施展才幹,日本冰協甚至有意瞄準這個時機,給大量原蘇聯的花滑人士抛出橄榄枝,推動日本花滑迅速發展。

而這也讓她的到來……

不顯得奇怪了。

“慈光寺同學,怎麼樣,你現在還好嗎?”

“之前謝謝你沒有拆穿我呀,否則的話,竟然完全不感覺金城同學會因為我是個女生就手下留情呢。”

短發的前座女生,河池悠喜,一下課就轉過身來,語氣熟稔地與慈光寺見遙搭起了話。

當時狀态糟糕的慈光寺見遙到底還是被别人叫起來的。但她不想給金城楓找什麼麻煩,才随意地搪塞了過去。但老實說,他會那麼生氣,也着實出乎慈光寺見遙的預料,甚至讓她的心情也變得莫名。

“我沒事,現在很好。”

慈光寺見遙語氣平穩的回答道。

“說起來不愧是慈光寺同學啊,竟然能夠讓那個遊泳部的金城同學都那麼在意。”

河池悠喜終于悠悠地打開了自己真正想要打開的話頭。但她顯然沒有發現,慈光寺見遙沉靜的瑰紫色雙眸最深處,有着光芒一瞬地冷凝住。

“聽說他現在雖然是全國高校最出名的蝶泳選手之一,名牌大學保送什麼的早已經是闆上釘釘了,但就算在遊泳部裡,都總是獨來獨往呢。除了勝利以外,對什麼都是一幅傲慢又旁人勿近的樣子……”

“明明長相很帥氣,再加上運動員的好身材,在女生裡可以超~受歡迎,現在卻被說感覺很可怕,難以相處,甚至被二元宅們說成抖S鬼畜什麼的。”

“但是,慈光寺同學你們之前就認識的吧?畢竟他似乎也很了解你的事嘛。”

河池悠喜不無輕松地說着。

因為慈光寺見遙從昨天開始,就是一幅很好相處的樣子。與一些大小姐、淑女們故作的溫柔表現不同,慈光寺見遙的淡然卻是有一種由内而外,讓你相信她這個人就是如此。盡管有着足夠張揚的外貌,甚至她的美尤其冷豔而野性,但她整個人卻就是像冰層之下的流水一樣,脈脈輕流動着。

早上的時候,面對那樣的紛亂場面,表現地也是優雅而又包容。就算是同為女生的河池悠喜也不得不感慨,難怪一開學就會有那麼多男生被她吸引,她的身上真的挑不出讨厭處。而且也不知道為什麼,如果讓河池悠喜來形容的話,她覺得慈光寺見遙身上還有一種舞台上的芭蕾舞演員般的氣質,仿佛不經意的一舉一動,都在對人說着情話。

但這樣的慈光寺見遙,此時卻語氣平常地在河池悠喜的面前便落下了一句……

—— “無可奉告。”

河池悠喜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睛,卻說不出話。

正當她勉強咽下不甘與難堪,覺得沒趣,想要轉過身去的時候,卻又因為慈光寺見遙的下一句話徹底僵住了身子。

“河池同學,你與三宅同學關系不好嗎?”

慈光寺見遙擡起一雙平靜的瑰紫色眼眸。

仿佛剔透的紫水晶一般,能夠洞悉人心。

“欸?”

河池悠喜來不及反應,呆住了。

“為、為什麼要這樣說?”

“我和日向的關系無論大家怎麼看都應該還不錯吧,我們高一時還是田徑部的隊友,比一般的同班同學都還要更加熟識呢!”

說着,她有些慌亂地向四處看,發現三宅日向還在低着頭,一臉思索地看着桌上的練習冊,完全沒有注意到她們這邊的情況。

然後,河池悠喜才松了一口氣。

“是嗎?”

慈光寺見遙淡淡地反問了一句。

“今天你叫醒我之後,甚至包括剛才一直在跟我談話的時候,眼神總是不自覺向着三宅同學瞟去。我還以為是我多心了。”

大緻的情況,慈光寺見遙已經差不多猜到了。今天早上河池悠喜之所以殷勤又好事地來叫醒她,是因為那時她還沒有把這當做是什麼不好的事,甚至因為三宅日向剛巧被拜托來叫她,她可能還想着要先三宅日向一步能跟一來就引起新晉女神話題的轉學生搭話、套個近乎什麼的。

隻要一聯想到三宅日向的那張退學申請或許就是因為纏繞在身邊的這樣種種事情,慈光寺見遙就覺得自己根本無法理解這種行為的意義。

她曾經在俄羅斯的學校,也經受過不好的事……

“那好吧,三宅同學的事情我不了解,所以不會多說。隻不過你那麼在意她的反應,她卻完全不在意你這邊如何呢。”

仿佛沒看到河池悠喜被噎到一般的表情,慈光寺見遙繼續語氣平穩地說了下去。

“我不生氣于你一開始時所說的‘不愧是慈光寺同學’這種陰陽怪氣的話,因為總是如此。”

其實所有人都不會忽視那一點陰陽怪氣,複雜的人心,甚至有時會讓它混雜在所謂最親近的朋友之間。隻是沒有想到,慈光寺見遙卻會那麼直白。

“但别拿這種膚淺的理由去揣摩金城同學做事的初衷了。他或許不被絕大多數人理解,但你所想的一切,一定是他連想都不屑想的。”

在那瞬間,河池悠喜仿若看到了慈光寺見遙的身上有着與那時的金城楓相若的逼人氣場。

大道無窮多,一人擇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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