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綱吉這才不舍得收回目光,有些悶悶不樂的把頭靠在廣津柳浪的肩上。
郁悶的心情維持了一會兒,沢田綱吉打起精神,瞧着應該是剛剛做了大動作,本該一絲不苟的頭發,現在有些淩亂的出現在廣津先生頭上,偷偷笑了笑。
說起來,之前他還是廣津先生的學生,雖感受到了他的嚴厲,可更多的卻是他對自己的關愛。
他有時忍不住把他當做父親,态度也很是自然。
此刻的廣津柳浪身子雖沒僵硬,實際上他心裡早就存了戒備。隻要他背着的沢田綱吉有一絲不好之舉,他會不留餘地的立刻對他動手。
走出了貧民窟,廣津柳浪也沒察覺到他有什麼舉動,開口:“沢田小少年,你為什麼會認識我?”
沢田綱吉歎口氣,他還是問了。猶豫幾秒,他半開玩笑半認真說:“可能咱們以後會認識吧。”過了會兒,沒得到回答,等不住說着:“現在是提前見面,也很好。”
廣津柳浪還在想他那句“以後會認識”,是字面意思,還是虛幻事情,就聽到他後面那句話,讓他肯定了前一個想法。
之後一路安靜。
他們之間的對話同時傳到了太宰治那裡。
太宰治摸着下巴,思考他所說的以後,但自己會在什麼情況下認識那種乖乖仔?不對,好像不是乖乖仔。是被誰調教過嗎?
沢田綱吉不知道太宰治所想,要是知道,肯定會認真告訴他,是你教的。
當然他不知道他的想法,也回答不了。
沢田家門口,沢田綱吉請廣津柳浪進去坐坐,被他拒絕了。
沢田綱吉也不強求,向他揮揮手。
看着他走後,沢田綱吉才慢慢走進家門,他探探頭,見奈奈不在客廳,心裡一喜,打算快速回自己房間,可才上樓梯,正好與下樓的奈奈視線對上,這下子他也不用想法子隐藏了。
幾分鐘後,奈奈給他處理好傷口,貼好創口貼,表情嚴肅看他:“阿綱,你在學校是受人欺負了嗎?”
沢田綱吉當即否認:“沒有。”
“那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沢田綱吉蔫吧了,支支吾吾不肯說。
奈奈見狀,隻重新問着:“阿綱,你确定你沒有被人欺負,是嗎?”
“是的。”
“好,媽媽信你。”奈奈收拾着藥箱,收拾完,又再次認真對着沢田綱吉講:“但媽媽希望你之後更好的保護好自己,可以嗎?”
沢田綱吉抿抿唇,應着:“我會的。”
奈奈輕輕揉揉他的腦袋,語氣又恢複了往日溫柔:“晚上想吃什麼?媽媽去給你做。”
“媽媽做的飯,都是最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