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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内插番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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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勢的“閻浮世項目”定了遊戲開篇的一句話“從來情網難逃脫,困住閻浮世上人。”

“閻浮世” 也就是人世間。

遊戲從“落凡塵”和“閻浮世”兩個名字中選一個,最終他拍闆定了“閻浮世”。

李勢和寫文案組的幾個姑娘一起讨論設定和劇情,他和遊戲開篇“浮雲山設計組”的幾個人經過讨論,一起将設定的bug修改,并将後續的劇情做一個大綱。

他們幾個翻了好幾遍《山海經》、《搜神記》、《封神榜》和《西遊記》等書,誓要結合傳統神仙妖怪設計出一些讓人眼前一亮的角色。文案組的小胡與原畫設計的小李兩個人每天加班加點,顧不得頭秃給他幹事。

在設計的初稿中,遊戲設定的世界觀與傳統修仙世界有的所不同。遊戲中的三界指的是天界、人界和地府,這三界不相通,天界的主宰是天帝,凡間的主宰是凡間的皇帝,而地府的主宰是十殿閻君。

這其中凡間名為“閻浮世”,是遊戲目前設定的主場,東、南、西、北、中各有一個大國家。

“東國”以中國古代的唐朝為原型設計,東國以青龍為尊,這個國家的皇帝也稱青帝。

五個國家的界限沒有很分明,但在設定中,最為富粟的是東國,因此它也最容易和其他國家區别開。

在東國裡玩家被設定為東國的公主,名叫東方彩雲。

東方彩雲的故事已經大緻敲定,文案部根據設定寫了一篇東方彩雲的自述交給李勢。

其内容大緻為愛而不得的兩個人互相錯過的故事。

李勢看完文案寫得言情故事《彩雲落錦》,連連搖頭,一臉地鐵老人手機和問号。這個故事當同人還可以,要是做成主線,不知道要勸退多少玩家。

《彩雲落錦》的word文檔被打印出來放在李勢的辦公桌上,他看着這些文字陷入丞沉思,以下是文案組寫得東西:

(故事中的“我”為“東方彩雲”,故事中的男主人公名為“上官錦衣”。這段故事采用倒序的手法,講述的是:他們二人進行力量轉移的儀式後,被關在一起的七日内發生的故事。)

兩人都沒說話,氣氛異常安靜,誰都不敢先打破這份沉默。良久,我看向錦衣:“你怎麼來了?”

錦衣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右手,一臉疑惑:“你要去哪裡?”

“什麼去哪裡,我被貶下凡間,這難道是我能自己選的嗎?”我沒好氣地說完這句話,轉身就往外走,腦子裡卻在想:“這人怎麼這麼奇怪?”

等我再回頭的時候,卻看見錦衣追了上來:“你等我一下。”

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抱住了我:“對不起。”

“你怎麼跟過來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為什麼第一反應不是掙脫開,而是問這句莫名奇妙的話。

“東方彩雲,你……你沒事吧?”

東方彩雲,這是我的名字,不過我在天庭應該還有個更常用的名字,臨到現在快要下凡間的時候我卻想不起來。為什麼會想不起來呢?應該是每個被貶下凡的神仙在投胎那一刻都會忘記天上的事情,類似孟婆湯的效果,我很可能就是這種情況。

管他呢,對于現在的我來說自己叫什麼都不重要,所言所行全憑感覺。

那望不到頭的殿外,雲霧缭繞的九天之外,仿佛有什麼東西在驅使着、引誘着我走出天宮,走下三十三重台階,然後從台階上一躍而下。

這就是神仙思凡的懲罰嗎?明知道每一步都會忘記最重要的東西,也會無所顧忌地向前走去。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仿佛才意識到自己抱錯人了,趕緊松開了手。

事到如今還拉拉扯扯多麼難看,我避嫌似的與他拉開幾個身位,自上而下掃視一番眼前的這個男人,看着他英俊的臉龐與華貴的衣着,兀自想着“錦衣”不會是我自己給他取的名字吧,隻不過我忘記了給人家取過代号,一直把代号當成他的名字。

我應該沒有當着他的面叫過這個名字,要不然人家聽到多尴尬。

看樣子他在天上和我有什麼瓜葛,不會就是因為他所以我被貶下凡吧,我的腦洞不可抑制地一路飛奔,看向錦衣的一眼中已經構思好我們之間跌宕起伏轟轟烈烈的愛情故事:“謝謝你來送我,但事到如今……我已非去不可,你……不要跟來。”

我唱戲般地側身一扭,兩手向外一推,做出拒接他的動作。

“……”他很疑惑地看着我。

我故意說:“你自己回去吧!”

他愣了愣,似乎不太明白我說的什麼,又好像要和我說什麼,他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聲音,相顧無言半晌最終轉身向重華殿的方向走去。

我在心裡罵道:“這個人怎麼這麼奇怪?還有,你怎麼知道我叫東方彩雲?”

錦衣早已經站在重華殿門口了,他微微釋然地對我笑了笑,然後就轉身進了重華殿。

“你剛剛說什麼?我是……?難道我聽錯了?”我趕緊揉揉自己的耳朵,然後一臉嚴肅地看着他:“你還記得我們上次的談話嗎?”

那人沒有理我。

七日前。

我知道那個人叫上官錦衣。

錦衣複姓上官,他父親上官敬玄既是我的老師,也是東天庭一神之下萬神之上的神仙。

我稱呼大司命上官敬玄為師父,錦衣也稱呼他父親為師父,一開始我以為他隻是公開場合這麼叫,後來發現錦衣私下也這麼叫。我問過錦衣為什麼不叫父親,錦衣隻告訴我是師父不讓他叫父親。

我猜測可能是因為錦衣并不是師父生出來的所以才不讓叫父親。我在私下也不叫青帝父皇,以青帝包容我的程度,哪怕我當着他的面叫他“青帝”也不會得到他的斥責。

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很少有凡人能得道成仙,恰恰與往日相反,往日隻有極少數的先天靈物能夠修仙成功,凡人修煉占多數。而敬玄師父則相反,他是封神之前靈物得道,姓氏是學凡人的樣子自己取的,名字是青帝給的。

師父性情冷淡,自己對名字不看重就連他所制造撫育的孩子也不取名字,所以我第一次和錦衣相遇的時候他居然沒有名字。

如果我叫他上官,這樣就有兩個上官了,往後學習時和師父在一起的時候叫他上官難免有些不尊重,所以我請示青帝給他取了一個名字。

青帝不言語看向師父,師父也默不作聲。

取個名字這麼困難嗎?

所以幼年的我提議,我喜歡錦衣,所以為他賜名錦衣。

怎麼能沒有名字呢,不管怎麼說什麼沒有都可以,但不能沒有名字。

術法課之後,我得知能和錦衣一起玩非常高興。父親說我是特别的,所以除了師父從來不讓我和其他人接觸,也不讓我出重華殿,隻有有事的時候才大張旗鼓的把我接出去。

錦衣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被父親允許進入重華殿的外人。

我私下接觸他時的第一件事就是重新介紹自己,我是順德帝姬,是青帝最小的女兒,我叫東方彩雲。

四下沒有其他人的時候,錦衣就可以叫我彩雲,我們成為朋友之後,我不希望他還像旁人一樣稱呼我為順德。

七日前,子時未過,重華殿内。

“因為你是錦衣啊!你今後在天界會是最厲害的神仙啊!以後也會是青帝的好幫手!”我很得意地看着他:“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錦衣一臉茫然地看着我:“什麼意思?”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聽懂了還是沒聽懂,反正在這七日内他必須懂,于是我又問了一遍:“你現在覺得怎麼樣?”

錦衣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我突然覺得很奇怪:“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你失憶了嗎?”

子時之後,重華殿内。

我終于确定錦衣時是真的失憶了,不但不記得我的名字,連我給他取的名字都不記得。

突然有點想念之前的錦衣。

這一刻我們終于算是真正認識,所以他不記得我完全沒有關系。

可惜子時一過,能在一起的日子不足七日日,七日之後我們應該不可能再遇見吧。

六日前,午時,重華殿内。

“所以你記得師父,記得青帝,就是不記得我對吧?”錦衣在重華殿四處探尋了幾個時辰,終于同意了我的說法。

他依舊不理我。

我從他起身往外走時就告訴過他,不要白費功夫,被困着不足七日是出不去的。

從小到大錦衣對我一直都是尊敬有加,從來不會漏出緊張戒備的目光,可是今天一日之内我已經看到他好幾次皺眉漏出嫌棄的目光。

我順着青帝的意做了這麼久的順德帝姬,如今終于可以安穩地做幾天自己時,錦衣居然嫌棄我。

重華殿是我的宮殿,沒有人看着的話,我光着腳丫不梳發髻放肆一下怎麼了?

“你真的是順德嗎?”

“我就是青帝的女兒啊!”我一臉得意地看着錦衣:“因為我是青帝二十一個子女中最寵愛的一個,所以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錦衣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六日前,黃昏,重華殿内。

被我嗆白之後錦衣任憑我如何鬧他都不再接我的話,過了一日,他終于受不了我的聒噪:“既然不想告訴我實情,就不要再吊着我同你交談,如你所言,安靜休息幾天不好嗎?”

我聽見他賭氣般的語氣,咯咯咯地笑了起來:“我不想安靜休息,我想出去玩。”在重華殿轉了幾圈之後,我有點發汗。

這讓我很不習慣,所以随手脫下了繁複的外衣。

錦衣見我在他面前脫衣服,驚訝的表情差點挂不住,他吓了一跳:“你幹什麼?”

我後知後覺,作為公主在外男面前做這個動作屬實不妥,但錦衣又不是别人。再者說他為什麼失憶了會是這個反應啊,不是應該過來幫我寬衣嗎?

即使他很快轉過身去,我還是捕捉到他驚訝之餘一絲窘迫,他該不會害羞了吧。好啊!被我發現了,原來他之前一直和我對着一起裝溫文有禮、處事不驚,如今到了師父為我們設置的陣法裡,被法術影響了之後終于露出本性了麼。

咳咳咳,應該受了是敬玄師父的法術的影響。

我也被影響了所以才這麼肆意妄為。

這是師父親自精心設置的陣法,他為了成功做了完全準備,現在指不定用法寶觀測着這邊的動靜。

咳,我被這個想法一驚,什麼指不定,是一定,師父一定會想辦法看這邊的情況。

我尴尬到無以複加,頭暈目眩手指蜷縮。

想到師父可能看到了我之前所有不得體的舉動我就感覺兩眼一黑。

五日前,日已落,重華殿内。

錦衣說:“你沒事吧,你已經昏睡一天了。”

我躺在床上,睡得不知道是白天還是晚上。

很好,又浪費了一天的時間。

“錦衣,你不想知道為什麼青帝為什麼這麼放任我嗎?”

“因為你是青帝最寵愛的女兒順德公主。”他面無表情地回答。

我仔細地看着他的臉,最終還是決定說出來:“不是,因為我是青帝最厲害的法器。孟春之月,日在營室,昏參中,旦尾中。其日甲乙,其帝太皞,其神句芒……師父說因為我是東方的最後一個人仙,所以太皞的神力落在了我的身上。”

師父讓我不要告訴任何人這個秘密,師父一直在照顧我,他比青帝更像我的父親。他對我那麼好,反而顯得不怎麼關心自己的兒子。

錦衣沉默着,我不管不顧地繼續說:“之前我對你好,可能是因為覺得搶了你的位置,覺得有虧于你。”

錦衣伏下身來,溫暖的手掌覆在我的額頭上,仿佛之間我竟然覺得這就是親情的感覺,他明明比我小。

我有那麼多的哥哥姐姐,卻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

“公主,你沒有搶我的東西,若是搶了那便搶了,不需要向我解釋什麼。”

錦衣越是這麼說,我越覺得生份,我虛弱地喘着氣,不服氣想證明什麼:“錦衣,我渾身不舒服,你能抱抱我嗎?”

我期待錦衣的反應,與此同時,卻隐隐更想知道幕後之人的反應。師父會覺得我這是在勾引錦衣嗎?連我自己都這麼覺得。而錦衣,大概會生硬地讓我自重吧。

錦衣楞了一會兒,也許是跟不上我的思路,他沒有像我想象中那樣拒絕我的要求,而是真的湊近過來要抱我。我有點慌神,看着他如畫的眉目臨陣脫逃想要躲開。

他忽視了我躲閃的目光輕輕地抱住了我,我斜靠在床頭而他擁住我的雙臂把腦袋置于我的頸邊,抱得很鄭重,不帶一絲情欲。

擁住之後沒過多久就放開了,仿佛是一個安慰,我的心安定下來,連身上的疼痛與疲倦都減輕不少。

天庭很早之前嚴禁思凡之風,如今卻是不禁了,因為幾乎沒有凡人得道飛升,所以天宮很久都沒有新的力量。

隻要不私下凡間,大家對結為仙侶的事都樂見其成。

隻不過之前越禁止越有人犯,如今放開反而卻很少見有成功結為仙侶的。

我暗自覺得,神仙們還是不會愛人,他們愛的恐怕是對天規的反叛。

為了讓錦衣帶我出去,我隻能和他說明困住我們的陣法是師父設的不會傷害我們。陣法隻要時間到了,就會自動放我們出去。我向他反複強調,我們所在的陣法是幻境,是真的沒有任何危險,因為這裡隻有我們兩個人。

“你如何确定?”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于是看了看刻漏,又看了看外面的天,對錦衣說:“反正都是假的,提前帶着我去凡間适應一下又不會有什麼危害。”

“嗯?你說什麼?”錦衣看着我。

四日前,清晨,凡間的小溪邊。

“你是說……你要走了嗎?”錦衣遲疑了一下。

我點了點頭。我突然很想知道錦衣對自己的未來有什麼打算,于是繼續反問他:“你想去凡間生活嗎?”

“那要看我願不願意!”錦衣低着頭,臉上的表情很奇怪,像是在思考些什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一定要留在天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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