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字猛得将公主砸醒,讓其不會陷進去,甚至連忙轉過頭不再與佘歲對視,但顫抖的雙手與聲音還是無法掩飾她的害怕:“我已下定決心,我要去滿純國,此事因我而起,便該因我結束。”
察覺到公主的害怕,謝免伸手将佘歲拉起身,溫聲道:“如此也是好事,公主也不必害怕,去滿純國的此行我們二人倒是可以護着公主。”
“可……可是,暗衛傷了你們怎麼辦?”公主很是擔憂的看向謝免,她可不想阿青的事情再次發生。
“這個公主倒是不必擔憂,我們自有我們的方法。”
…………
軍營的一頂帳篷被設下了結界,而在結界之中,花鶴護住身後的陸由堯,滿是戒備的看着這突然出現的姑娘與被姑娘抓住點了啞穴的盛寒,冷聲道:“你究竟是誰?趕快分開盛寒,否則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花小鶴,你打不過她。”陸由堯扯了扯花鶴的衣角,他明顯能感覺到如今突然出現的姑娘比他們兩個加強了都要厲害。
姑娘眉眼微彎,玫紅色的丹鳳眼眨了眨,乖巧的娃娃臉上帶着幾分笑意,兩邊的珍珠鍊随着她的動作微動,聲音悠揚悅耳:“小妖,你還挺識趣。這位……人族的修仙者,我勸你最好别自讨苦吃,若是你們讓我将這孩子帶回去,我自不會為難你們,但若是你們自己找死,那便别怪我。”
這話着實嚣張,但的确有嚣張的資本。
陸由堯躲在花鶴的身後看着姑娘,在她說完後還忍不住的又将自己藏了幾分,他就說不能來這兒吧,雖說沒遇上戰争,但遇上了硬茬了吧!
花鶴雖有些,但還是不服輸的開口:“你為什麼要帶走盛寒?盛寒隻不過是個孩子與你無冤無仇,你……你不說清楚我是不會讓你帶走他的。”
“我叫微棠,這小孩是滿純國唯一的太子乜(niè)盛寒,我雖沒興趣管他,但奈何我早已許諾他的父王。”
否則她才不會跑來這種地方,目的還是為了帶回一個孩童,真麻煩。
陸由堯與花鶴對視一眼,不确信的看向盛寒,盛寒面上的神色卻從起初的慌張變成了淡定,見此他們二人也多多少少明白了。
“方才多有得罪,還望姑娘見諒。”花鶴收了手中的劍,語氣中滿是歉意。
微棠對此也并未在意,而是将盛寒放下,一巴掌拍在了盛寒的頭上,奈何盛寒被點了穴有口不能言,微棠便借此開口:“你說說你往哪兒跑不好,偏偏跑來軍營,還真是長能耐了,等回到皇宮我定要讓你父王好好同你說說。”
鬼知道當她聽說盛寒跑了出去,并且還是滿純國唯一的皇子時的心情?國王本是打算讓暗衛找的,但就暗衛那些廢物,找個刺客找了一個月都沒找到,還能指望他們找個小孩?!
盛寒瞪着微棠,若不是微棠将他的穴點了,他定要同其言論一番,他怎麼從未聽說過父王認識什麼姑娘?還是這般年少,難不成是新入宮的妃子?!
一想到父王那麻煩的皇宮,盛寒對微棠的臉色就更不好了。
微棠倒是沒在意盛寒的目光,而是對花鶴與陸由堯多了幾分興趣:“我若是記得不錯,幹涉國運可是會受到天道懲罰的,你們就不怕被天打五雷轟?”
“你覺得我看起來是不怕的樣嗎?”他恨不得離這兒越遠越好,要不是花鶴多管閑事他們根本就不會出現在這兒,而是繼續在滿純國找謝免他們,說不定還找到了!
“此事是我答應的,我說過要幫盛寒,與小陸無關,若是天道降下懲罰,我也願一人承擔。”若不是因為他,陸由堯也不會被牽扯進來,他又怎能讓陸由堯跟着受罰。
聽到花鶴這般正義凜然的話,微棠雙眸一亮,身形一閃出現在花鶴跟前,她雙手抓住花鶴的一隻手,眼眸中盛滿了笑意:“既然如此不知道長可否能幫我一個忙?對于你們修仙者而言尋人自是不在話下的吧?”
“微……微姑娘有話直言便是,不必這般。”花鶴幾乎是下意識的掙脫,連連後退了幾步。
微棠眉眼彎彎:“如今滿純國與憶月國有着要交戰的風險,而唯一制止這一切的方法便是找到刺殺國王的刺客。”
聞言,盛寒的眉頭緊皺,很想說話但怎麼也開不了口。
一陣風過,他感覺自己方才被點穴的地方突然潤了一下,随後他便感覺自己的聲音好像回來了,連忙開口:“那刺客是否是憶月國之人也隻是猜測,父王與姑娘你也隻是憑空猜測,根本沒有什麼能說明刺客就是憶月國之人。”
而這不确定卻要讓兩國的百姓承擔,這與暴君有何兩樣?
微棠淡淡的看了盛寒一眼,笑道:“看來你父王并未向你提起刺客留下憶月國皇族物件之事,那刺客雖不是女子,但的的确确是憶月國女王的子嗣。”
聽到這兒,陸由堯頓感不對:“憶月國的女王有幾名子嗣?”
“一個呀,當朝唯一的公主殿下。”微棠俏皮的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