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東京
從國際機場出來,鹿之院悠樹便打了個出租車去了西東京市。
東京西東京市,這是鹿之院悠樹幼時生活的地方。
房屋鑰匙早就沒了,應該是被前任的鹿之院當主給毀掉了,至于備用的,他也不知道。西文可能知道,因為每年的正常扣款根據西文的意思倒是一直在做。不過這次他隻是突發奇想想順便來這邊看一看,所以沒有告訴西文,也就不知道備用鑰匙還存不存在。
從出租車上下來,他帶着款大到能夠遮住大半張臉的墨鏡,衣服穿得是近期變化極大的那些花裡胡哨但是絕不令人感到低廉的款式。到這邊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穿着中學生制服的三個孩子從他旁邊走過,中間一個有着燦爛笑容的少年正在說着什麼,他們奇怪的看了眼鹿之院悠樹。
風采卓然,氣定神閑,手上還戴着整整三個戒指,兩個上面的寶石都那麼大!再加上有些混血的特征,讓三個中學生不由得又多瞥了兩眼,這種風格在日本實在是不多見。
鹿之院悠樹也瞥了眼他們三個,三個人都是國中生,身上都有着少年人的朝氣和燦爛,而中間的少年更是溫柔,他們互相交流着社團活動和與其他學校的交流賽。
他斂了斂眉眼,剛才中間那個藍色雙瞳的少年……
是誰?
在鹿之院走遠之後,左邊的人才說道,“剛剛那人一看就好帥氣!”
右邊的人附和道,“那衣服也好酷,而且上面的花紋還特别精細!”
“你居然喜歡那種衣服?”左邊的開始嚎叫。
中間的少年笑着打圓場,“也不知道那人是在這邊住嗎?沒怎麼見過呢。”
“連藤丸都沒見過?”左邊的男生好奇,“那估計是來訪親的吧?這邊也沒什麼好旅遊的地方。”
“大概吧,我又不是什麼萬事通,怎麼可能什麼都知道。”中間名為藤丸的少年好笑道,隻是……剛剛那個男人……是看了他一眼吧?有些奇怪。
“好啦,今天不是說好了去打保齡球嗎?還不過去?”藤丸催促着。
“嗨!嗨!走了走了,不說剛才那個人了。”
“那就說說考試?”
“啊——!不要!我差點不及格這次。”
“小心下次真不及格了老師絕對會把你從社團活動中拉出來去補課的。”
“啊……完蛋,為什麼英語老師是咱們的社團指導老師啊!不過都沒見過武見打過一次排球呢。”
“老師就一個人,怎麼打啊。”藤丸無奈。
“可是咱們馬上就要退社了吧!都沒見武見陪咱們打過一次!真懷疑他是不是忽悠咱們他的排球技術。”
“又在瞎猜,”右邊的男生說道,“不是給你說過了嗎,武見老師那次給咱們指導技術的時候的動作,明顯是老手了。”
“啊?我沒看到就不算!藤丸呢?你怎麼認為的?”
“我啊?”藤丸笑了下,“武見老師的排球技術是一等一的,這個是沒問題的。”
“你為什麼這麼清楚?”兩個人同時轉頭問道。
“因為我之前在室内排球場見到過老師和一些以前的朋友估計是,他們在打排球,老師可是個靈活的副攻!”
“靈活不是形容自由人的嗎?”
“所以老師真的很厲害。”藤丸推着兩個人,“以後可以直接問武見老師自己啊。”
“饒了我吧,我要去問這個老師會打死我的,又要開始‘為什麼又不及格?你是對我有什麼意見嗎’這麼說了。”
便利店……是在這邊吧?
鹿之院悠樹去買了些雜七雜八的估摸着自己可能用到的東西,這才向着另一邊的方向走去,那是他和母親、曾經的家。
從便利店到家的這段路,曾經被母親領着走過很多次,哪怕記憶已經久遠模糊,但還是能憑借着本能走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