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關塞外戰況緊急,卻仍有多處好消息頻頻入京告知朝堂也算是一件幸事,匈奴的幾次防守進攻都被擊破,戰勝隻是時間的問題。
國家對外社交也是多有益處産生,對外貿易流通更廣,商人貨物交易廣泛,國庫愈發充裕,嫣然一幅太平盛世之景。
但塞外的戰況的緊急和出兵頻率的變高,也為更快鏟平匈奴,有兩個小朋友唯一的信件來往越來越少。
從一開始故桉的頻繁寄信到後來兩天一封,再到後來一個星期都未有一封信,言喻的主動信件也被故桉草草的回信撂斷。
拿着手中寥寥無幾敷衍的信封言喻的心情複雜。
一旁的貓見此情況安慰道:“戰況緊急主的朋友沒時間回信很正常,至少主寄過去的信他都給你寫了回信,總比沒有好吧。”
收起手裡的信沉默了好一會才聽到人說出的話,“他可以不回我的信,也可以跟我說沒時間回信,我都能理解接受,但我讨厭别人的敷衍,那還不如不回。”
兩個人不是同一個思想也想不通,貓隻能尴尬的笑了笑,“主不必憂心,如今戰況雖緊,但成功隻是時間問題,屬下覺得不出一年,主的朋友必定回來。”
“那今年故桉不能陪我過年了,”說到這裡言喻眼裡不禁閃過一絲失望。
察覺到言喻異樣的情緒直言安慰,“主要往好處想,如果主的朋友在戰場上表現好得話等到封賞,那樣主還不開心嗎?”
說的是這個道理,在貓的言語疏導下言喻逐漸開明了不少,在想起來當初就是為了讓故桉有一個更好的未來才讓他離開的初衷。
一切陰霾一掃而空。
“貓你說的對,故桉回來的話得到封賞一切都是值得的,再說了我和故桉感情那麼好他怎麼可能忘記我嘛。”
見言喻想明白了也開心了起來貓也欣慰的笑了笑,或許她的職責不止保護言喻那麼簡單吧,更多的是替瀾柳衣照顧好言喻,看好他。
說到這裡突然想起來什麼的言喻對着貓問道:“貓我們好久沒進宮看母後了吧?”
言喻這般一問貓淺算了一下确實有些時日未進宮,而上次入宮還是正直酷暑炎日的時候,現在都早已入秋多時馬上都要轉涼入冬,時間确實久了。
想到這裡貓問道:“主是要進宮看皇後娘娘嗎?屬下去叫人備馬車?”
點頭應下吩咐貓去準備馬車自己則打算去換身衣服去宮裡見瀾柳衣。
皇宮——
走近甯漪宮内不遠就瞧見站在門口面色有點不好的林嬷嬷,似是有什麼心事一般微微皺着眉。
聽到外面的動靜擡頭看去,看到言喻的那一刻眉間舒展,幾步上前滿臉都是興喜,未有有點剛才不悅的情緒。
還沒弄清楚情況的言喻被林嬷嬷拉道一旁,“殿下恕老奴無理,不過您看在老奴在您小時候那般照顧您,您就幫幫老奴說說娘娘吧。”
好是不懂發生什麼的言喻多少還是很蒙,但看着林嬷嬷的情緒還是點頭應下,“林嬷嬷你先别急你先說說怎麼了?”
話已至此林嬷嬷全盤托出,把這段時間的事情全部告訴了言喻,前面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唯獨蕭瓷茵最近頻繁出入甯漪宮和瀾柳衣獨處讓言喻有些心生不解。
蕭瓷茵和瀾柳衣的關系一直都很不好,雖然瀾柳衣根本不在意,但是蕭瓷茵完全是毫不掩飾的敵意和針對,全宮上下都看在眼裡。
這段時間突然的靠近,任誰都會覺得不懷好意,估計也就隻有瀾柳衣單純的覺得是交好。
為了以防萬一自己母後把自己賣出去言喻還是打算說一下,畢竟他不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母後往坑裡跳。
簡單安撫好林嬷嬷的情緒自己則上前輕輕敲響了房門,“母後是我喻兒來看你了。”
話出口過來一會才聽到房内傳出來聲音讓自己進去。
應聲推開門走近房内第一眼就看見蕭瓷茵和瀾柳衣有笑有談的坐在一起,兩個人的場面其樂融融,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好久未見的好姐妹。
無語凝噎的站在門口一時間總感覺自己才是那個外人。
聊到一半看見站在門口一動不動的言喻瀾柳衣不禁開口招呼進來,“站在那裡幹什麼?快過來啊。”
“哦”了一聲走上站在瀾柳衣身旁,瞥了一眼一旁和瀾柳衣坐在一起滿面笑意的蕭瓷茵言喻還是不太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