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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為君消得人面非(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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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歡兒呵呵一樂。“冷煙二人為情所傷,對你的一腔恨意都傾注在了修煉上。她們的本事,在我春宮門可是數得着的!”

“在下也算自作自受了……”皇甫餘擺出一臉苦笑,“前幾日,在下險些又中了她們的埋伏,被她們奪去一樣心愛之物。”

“是不是一個白錦囊,裡面有一個金镯子?”

“姑娘怎麼知道?”皇甫餘一愣。

“我昨日在離宮下遇見了冷欺花和煙困柳,她們正在争搶那個錦囊和金镯。後來,被啼笑童子搶走了。不久前,童子回來,把那東西落在了院落中,又被冷煙二人撿到了,童子又去追了。”

“她們追到了這裡?”皇甫餘臉色一沉,“在下以後怕是再無甯日了!”

“一個金镯子而已,有什麼好搶的?”何歡兒往石洞一指,“我在侯爺洞府裡看見了一個一樣的。”

皇甫餘正色道:“對在下而言,那一對金镯乃是無價之寶,無可替代!一個都不能少!”

“侯爺,冷煙二人你随便選一個,不是省去了這許多麻煩?實在選不出,拈個阄也好啊。莫不是……侯爺樂在其中,喜歡看女子為你争風吃醋?”

“姑娘實在看低在下了!在下豈是那般心懷龌龊之徒!”皇甫餘劇烈地晃着酒壺,灑出了不少酒水。

“可是你一味躲着,任她們争得你死我活,實在有失厚道。”

“她們二人,缺一不可。要麼二人同享,要麼一人不要。”

何歡兒兩道眉毛擠在一起,疑惑地問道:“侯爺,這齊人之福……當真那麼好?”

雖說男人大多好三妻四妾,多多益善,但像皇甫餘這般堅如磐石的固執,倒也少見。

皇甫餘放下酒壺,從腰後抽出折扇,徐徐打開,默然凝視着扇面,神情變得甚是悲戚。

這把折扇皇甫餘從不離身,何歡兒迄今為止僅見過一邊扇面,就是綠竹紅花和憑幾飲酒的男子,而對着皇甫餘的那一邊,她從未見過。

顧子甯頹喪地坐在皇甫餘身側,已沉默多時。他有意無意地朝折扇瞥了一眼,神情微微一變。

何歡兒心中好奇,便挺直身子,伸着頭去看。

皇甫餘猛地将折扇一收,臉上陰雲盡散,又是一片春光無限。

“這位姑娘,你既是春宮門的人,還望為在下主持公道!”他對何歡兒一拱手,“這兩位姑奶奶,還請收歸門中,還在下一個清淨。在下不勝感激!”

何歡兒咧嘴擠出一個笑容。“小女子無德無能,怕是無能為力。”

一想到冷煙二人兇神惡煞的樣子,她的後背便滲出一股冷氣。

顧子甯心緒平複了很多,擡頭望了一眼天。

“少主……幾時能醒?”

“要是尋常修士,少說也要一兩天,顧少主天賦修為極高,又是個愛操心的性子……想必也就幾個時辰吧。”

“小女子聽聞世人都稱顧少主為冷面玉郎,道他面冷心硬,怎麼跟侯爺所說大不一樣?”

“世人?”皇甫餘朗眉一挑,不屑地說道,“世人的話哪裡信得?在下看來,子期是天底下心腸最好的人。姑娘你不也有同感?不然你為何賴在他身邊?”

何歡兒高高揚起嘴角。“小女子隻是覺得他好看,想多看兩眼罷了。”

皇甫餘聞言大笑起來。“哈哈哈,在下覺得與姑娘頗為投緣。不知春宮門的人是否都如姑娘一般坦誠?”

“難道冷煙二位姐姐對侯爺不夠坦誠相待?”何歡兒樂呵呵看着他。

“姑娘何必揭人傷疤?她們分明是強人所難。”皇甫餘歎道。

顧子甯無心聽兩個人笑談,心焦不已地站起來,在院中來回走動。

“師叔送那幾名女子,已去了不短時辰,按說早該往回返了。可是,現下少主昏迷不醒,也無法放紙鸢知會他,這如何是好……”

何歡兒問道:“小修士,你來放紙鸢不就好了?”

“姑娘有所不知,神劍門的紙鸢是一種靈物,與主人同生共死,換言之,就是以自身氣血驅使的寵物。這寵物可不是随便養的,必須要參加三年一度的劍祭大典,得到專屬神劍成為劍師,然後,作為獎賞才能擁有一隻紙鸢。這位小修士……隻是一名普通的劍修,并無資格馭使紙鸢。”

顧子甯的臉一下子漲紅了,瞪着皇甫餘欲發火,又說不出一句話反駁,狠狠一甩衣袖,疾步走到石洞中去了。

皇甫餘抿住嘴唇,憋了片刻,還是忍不住大笑了起來。他輕拍了一下嘴唇,笑道:“多嘴,該打。”

何歡兒單手托腮,望着皇甫餘發愣。

神劍門乃修真界首屈一指的貴門,等級森嚴,門規繁多。如果不是室内弟子,想見門主一面有如登天。

這個鬼侯爺說起神劍門之事,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就好像在唠閑話家常。他深隐雲山,何以對神劍門的這些底細如此了解?

因為他活得太久,見多識廣?

又或者……

“侯爺,你究竟與神劍門有什麼淵源?”她冷不防問了一句。

皇甫餘坦然自若,高舉墨玉酒壺傾下玉漿喝了一大口,細品一番,贊歎道:“好酒!瓊漿玉液,益壽延年!隻可惜,缺了個美人在懷。”

何歡兒見他裝聾作啞,也不再追問。

正在此時,啼笑童子從竹林中走出來,聳拉着大腦袋,兩隻小短腿似乎拖着千斤巨石,一步一停,像極了昨夜山道上那些巡山的小人。

“童兒,你從哪裡來?怎麼這般垂頭喪氣?”皇甫餘嬉笑道。

啼笑童子停在院中大石前,伸手遞給皇甫餘一樣東西,帶着哭腔說道:“侯爺,童子辦事不力。”

冷煙二人争奪的錦囊。

隻是白錦上沾滿了殷殷血迹,已變成了一個血錦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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