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華想讓我開心,一直在準備慶祝我二十五歲生辰。他不記得,自己是怎麼來到黃粱的。但是在黃粱的日子裡,他經常說自己很幸福。就算我很少理他,有的時候關着房門幾天都不出來。有時候,他會有種奇怪的感覺。就好像他的身體裡,還住着另一個人。
我去了梓虛。
“果然。在你心裡,我始終不能跟他相提并論。”白曦一副疲倦的樣子。他的懷裡,躺着一個身材很好的女人。那個女人就是我。我控制不住自己去找他,我已經習慣了他在我身邊。可是盡管這樣,我還是太怕他了。
他說那句話的時候,我正在熟睡着。夢裡的事物,已經對我來說構不成威脅。無非就是奔跑與躲藏。而這樣的日子。已經是家常便飯,不足為奇。大概是我不小心碰到了手镯的開關,将他的話記錄了下來。
當我回到黃粱的時候,也是一臉疲憊。鄭華剛好來看我,他問我去了哪裡。他說,許穰在卧室等了我整整一夜。他還說,“白曦已經知道了”我無奈的點了點頭。想必是顧曉磊告訴了他。(此時顧曉磊并未告訴白曦我喜歡許穰的事。)鄭華問我:“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我說:“還能怎麼辦,破罐子破摔吧。”我進屋的時候,許穰已經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我坐在旁邊,輕輕的搖了搖他的肩膀。他睜眼看着我。“你去哪了,怎麼才回來出事了”我:“沒事。豆豆哥哥,你回去休息吧。真的不用管我。這裡目前來說還是很安全的,又有小花陪我。”許穰:“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你總是賴在我身邊,粘着我。就連.......”
那時候,我們晚上睡覺都膩在一起。也沒有那麼多顧及。後來我對白曦的依賴,或許也是因為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