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裡斯小淘氣,”貝拉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一把刀抵在了他的腰腹處,“诶嘿,小心一點,親愛的堂弟,”一刀捅了進去。
“昏昏倒地。”西裡斯捂住傷口,給了她一擊昏迷咒。
“爺爺,西裡斯!”奧利維亞吃力地抓着拉巴斯坦·萊斯特蘭奇的領口走了過來,但是他們很快就被食死徒包圍了。
“這裡用不了不授權的門鑰匙,”埃德蒙皺起了眉頭,他快速摸出了白鮮精,倒在了西裡斯的傷口上,“嗯?桑尼怎麼會在這?”
奧利維亞的情況本就是強撐,被她挾持的拉巴斯坦瞅準機會死死掐住奧利維亞背上的傷,奧利維亞一聲慘叫,摔倒在地,他趁機反身奪過魔杖指着埃德蒙,桑尼背脊毛全豎了起來,但是它看起來就是個肉肉的藍貓,根本沒人怕它。
“老頭,這裡就我們兩個能打的,外面的也保衛過來了,一會貝拉醒來了,你們可就更讨不到好了。把西裡斯交給我們,你帶着你孫女走怎麼樣?”拉巴斯坦用小腿壓住了奧利維亞的頭,用力往地上一砸,一臉嫌惡地甩了甩,即便她的頭發被她自己割掉了,上面還有惡心的虱子。
埃德蒙一手繼續倒着白鮮精,一邊看着拉巴斯坦,“原來你是那個有腦子的萊斯特蘭奇。”他的雙眼裡隻有冷漠,他站起了身,“你們終究是太年輕了,不知道之前發生過什麼。”
“鑽心……”拉巴斯坦的魔杖被桑尼一口咬斷。
他眼睜睜地看着埃德蒙站起了身,嘴裡念着不知名的語言,一道紅色的火焰圈圍在他們和食死徒之間,那火焰上還冒着不詳的綠光,拉巴斯坦一驚,他本能地感覺到了危險。
“你……你居然……居然用厲火化作火牢圈!你……瘋了!”他雙手撐地,一把拉過剛醒來的貝拉,“快走,”他轉身對着後面要包圍上來的食死徒們吼道,“快走!”
“你們萊斯特蘭奇可能可以走掉,他們可走不掉,别忘了沒有許可不能随意進入或者離開萊斯特蘭奇莊園”埃德蒙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眼裡卻是滿滿地怒火,他的魔杖裡噴出一個綠色的鞭子,“你們在對我孫女下手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發生什麼。”一鞭子抽在了拉巴斯坦的腿上,他一聲慘叫,他的右腿被抽斷了。
貝拉本能地感到恐懼,她已經很多年沒有這樣的感覺了,眼前看起來俊朗的老人,在她看來無比的恐怖,她拽過在哀嚎地拉巴斯坦拿着搶過來的西裡斯的魔杖,顫抖着手想對着埃德蒙施咒,逐漸他們蔓延的火焰卻阻止了她。
火焰所到之處,寸草不生,奧利維亞和西裡斯的身前站着埃德蒙和桑尼,埃德蒙看向了那些想走走不掉的食死徒,輕蔑地笑了,卻沒想到,貝拉就趁着這一刻,一道阿瓦達索命就沖着他打了過去。
在癫狂地笑聲裡,她拽着拉巴斯坦消失了。
埃德蒙跌坐在地上的時候,仿佛是在看慢動作,他看到奧利維亞撲在了他的身上,他看到的是因為吃疼地睜大了雙眼,臉上混着泥土,原本美麗的面孔看起來僵硬而驚恐,身上的傷口一道一道的,頭發上還有蠕動的蟲子,她似乎在喊着什麼,可是埃德蒙什麼都聽不見,他隻覺得惡心,想嘔吐,他想叫喊,但他喉嚨發緊,他心在滴血。
那是奧利維亞,是他最珍視的孫女,隻有20歲,還年輕,甚至還沒結婚。
那是他,最愛的孫女。
“啊--”絕望之中,他扔掉了魔杖,單手摟住了自己的孫女。
火牢圈化作一群巨鷹,撲向周圍,頃刻間,古老的莊園化作黑煙,那些是有一些動作慢的食死徒,直接被焚燒殆盡。
在一片灰燼中,古老的萊斯特蘭奇莊園被燒得渣都不剩,下弦月下,隻有在灰燼的中央跌坐着的留下血淚的埃德蒙,他的懷裡,抱着雙眼禁閉的奧利維亞,而左手按着正在慢慢止血的西裡斯。
穆迪帶着傲羅和鳳凰社的人趕來的時候,在這夏末,一股子寒氣彌漫過來,他們倒吸了一口冷氣,幾個膽小的更是直接吓得跌坐在地上,沒人敢靠近。
鄧布利多是唯一一個敢走過去的,他踏過那些塵土,走到了埃德蒙的身邊。
“阿不,你說,我為什麼要活那麼久?梅林為什麼要我活那麼久?”他低喃道,“我的妻子死了,一雙兒女死了,現在我的孫女,也沒了,外孫女也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壽數,你說,梅林為什麼要讓我親手埋葬他們?”他把頭埋在了奧利維亞的身上,哭得像個八歲的孩子。
“哦,埃德蒙,我們總會有希望的,總會……”鄧布利多輕拍着他的肩膀,注意到,奧利維亞的腳步躺着死去的桑尼,他蹲了下來,身上搭在了奧利維亞的脖子上。
“埃德蒙,埃德蒙,走,去聖芒戈”鄧布利多以一種不像老人的靈巧跳了起來,拉起埃德蒙,“奧利維亞沒有死,你自己摸,是……這隻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