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修斯被突然從集會上叫回家,本以為是德拉科或者納西莎出事了,在他看到西裡斯時,臉黑成了鍋底。
“茜茜……額”他被擊中了,在幾人目瞪口呆中,被西裡斯施了奪魂咒,在納西莎冒火光的眼神下,西裡斯很無所謂,埃德蒙歪了歪嘴角,施施然地收回了原本打算掏魔杖的手。
西裡斯對于給盧修斯一擊奪魂咒沒有任何違心的感覺,就像埃德蒙說的事急從權,他們在盧修斯的“幫助”下,成功來到了萊斯特蘭奇莊園,埃德蒙十分好心地把盧修斯打暈扔進了莊園裡,等着家養小精靈們發現他。
但是他們似乎發現了一些不太一樣的情況。
埃德蒙在見到奧利維亞第一眼的時,他就知道那是個戰士,她會想盡一切辦法活下去,再難會為了自己愛的人活下去,她不是那種會等着别人來救她的嬌弱公主型。但他怎麼也沒想過,她居然直接一拳頭直接命中一位萊斯特蘭奇先生(他也搞不清哪一個)的鼻子,搖搖晃晃地搶過了他的魔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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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道夫經常和自己的妻子說起自己家的地牢其實可以變成水牢,旁邊有一個閘門,隻要按下去就可出水,用這個辦法殺掉過許多被炸起來的麻瓜和巫師獵人,出于貝拉下令往地牢裡放水時,兩個年邁的家養小精靈出現在那裡,按下了按鈕。
“我們不能觀看嗎?那多沒意思。”貝拉發現他們居然沒有觀賞台以後變得興緻缺缺,“先給她在裡面關個5分鐘。”轉身離開了。
兩個年邁的小精靈隻是看着牆上的鐘,默默地計時,完全沒有注意到,被捆在杆子上的女人變了模樣,紅金色的魚尾看起來依舊強壯,雖然上面的鱗片掉了許多,原本束縛腳的繩子也被掙開,她忍着疼痛用半翹起的鱗片刮斷繩子,她的雙手終于解放了,眼睛變成了危險的豎瞳她拔下兩片鱗片,十分淡定地割去了自己的頭發,隻要能回去,她就能解決這些小問題。
密閉的地牢很快注滿了水,她隻有一點點時間,她看向了旁邊的石壁,那面挂着刑具的牆比較薄,那就是她的突破口,她選擇了一個不知名的尖頭刑具,對着牆,猛的擲出去,半根刑具紮進了牆裡,她自己都有些驚訝,明明已經被虐待了幾天,怎麼會還有這麼大的力氣?
她不知道的是,之前把她手指無意劃開的紙就是林旺送她的小紙人之一,上面沾了她的血,而此刻那張小紙人正在她那個被彼得扔在了儲藏室裡的小包裡,有大半截已經慢慢變黑逐漸化為了灰。
來不及多想,她借了把力捅穿了牆壁,然後在尾巴地打擊下,由于水的沖擊那堵牆到了,她也馬上變成了人随着水跌進了另一件牢房。
而那間空牢房的門都沒關上,好運到不可思議。
她不知道該往哪走,但她很清楚,自己得想辦法往上,她拖着身體,搖搖晃晃地往上走,恍惚間她似乎聽到了貓的叫聲,是十分熟悉的貓叫,她尋着聲音,看到了一個洞,而洞口赫然站着自己的貓桑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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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尼看到奧利維亞從洞口鑽出來後十分高興,它蹭了蹭她的脖子和腿,主寵二人親昵了一會後,桑尼跳下了她的膝蓋,背後毛發豎起,尾巴直立,看着拿着魔杖走來的男人。
拉巴斯坦·萊斯特蘭奇。
“雖然不知道你是從哪裡鑽進來的,但是鑽心剜骨!”沒有多餘的話,隻是對着貓就是一擊鑽心咒,奧利維亞把它推開了,自己又一次被擊中,她壓着自己的心髒倒在了地上。
“雖然不知道你怎麼跑出來的,但是,現在我來給你帶回,嗷,畜生!”桑尼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腕上他一個吃疼,魔杖掉落在地。
奧利維亞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次她隻有心髒疼,而且很快就結束了,她眼疾手快搶過他的魔杖,站了起來。
“帶我出去。”她一拳命中他的鼻子,然後甩甩手伸向桑尼,喘着氣把它抱在了懷裡,“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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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我們來看看,這不是我那個愚蠢的肮髒的堂弟嗎?我建議你,哦,你從來不聽我們的意見,”一道綠光擦過貝拉的臉頰,她滑稽地看向旁邊,這才看到一個老頭兒拿着魔杖指着她,“你是個什麼老不死的!”
魯道夫還剛扶起自己的妻妹夫,又看到自己的妻子被兩人拿魔杖指着,掏出了魔杖直指自己的手臂,召喚了更多的食死徒,隻是一瞬間,他們就被包圍了。
“西裡斯,你快走,你是保密人,你知道的,一旦你出事意味着什麼。”埃德蒙低聲說。
“……我帶着這個瘋婆子走,你可能對女士下不了手,但是我對于這個瘋婆子,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西裡斯的魔杖抵在了貝拉的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