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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和柏源的出租屋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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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剛和柏源搬進租來的一居室時,還是冬末。雖然家裡面積不大,可總歸有些冷清。于是我們熱衷于拍照,熱衷于逛街,熱衷于用東西記下我與他在一起的不想忘記的瞬間。漸漸地,小屋子也擁擠了起來,我們就被這些熱鬧的物什擠得隻能更加緊地挨在一起。

直到人們确信春天終于到來了,我便和柏源把厚被子裹好,卷進衣櫃的最角落,再件件抖開屬于新時節的衣裳。灰塵與寒冷在嗡嗡作響的洗衣機裡死去,我們的身上五彩缤紛起來,顯得那些留存愛意的紅痕不那麼刺眼。

收拾好冬天的東西,小小的房子看起來寬敞不少。某天,剛下訓的柏源來接我,與平常的模樣有些不同。他總會在看見我的第一眼爆發無法忽視的激動,好像我就是點亮天際的太陽。而今天,這激動之外,又藏了些期待與隐瞞。

我一路看着傻樂呵還假裝無事的他無奈,天知道他的演技有多差。我也不知不覺帶了和他一樣的期待。

待到回家時,他開了鎖,很正經地做了一個紳士邀請的姿勢。我踏進門檻,還沒落山的太陽一路照過床的一半,而與床沁在同一片光芒中的,是陽台上那些嬌嫩燦爛的花朵。

我驚訝地走過去,卻生怕靠近那些小花,怕它們因為我的動作受到傷害。大多花兒還沒開,花苞的色彩未能成熟,翠綠的葉子此刻才是主角。柏源看我愣在陽台門口,牽着我的手,帶我踏進他給我們的小家營造的小小花園。

“你今天買的?”我指着腳下那盆紫色報春花,它太矮太小了,我連呼吸都忍不住放輕。

“嗯嗯!和教練請了半天假,去花鳥市場選的,運送費不少,不過我砍過價了。”他的琥珀眼睛已經融入對面大樓空隙中的黃色中了,仍不忘給我彙報今日賬單。

“太漂亮了,柏源...”我一一掃過,不大的陽台此刻熙熙攘攘,可也安靜得很。屬于花的派對還沒有正式開啟,它們還需要儲藏一些力量,那些在一個不知覺的夜晚,或清晨,把所有的生命力不遺餘力唱成歌跳成舞的力量。

“你喜歡就好。”他彎腰從背後抱住我,親吻我的發頂。

我看着花,一個個問過去,這是什麼品種?

“鈴蘭。”

“這個是粉色的郁金香。”

“...我也最喜歡這個,是風鈴草,老闆說開花了會特别熱鬧,像星空一樣!”

他耐心地将每一種花都介紹給我聽。還有那些花盆,有陶瓷的有仿木頭的,形狀各異,他得意地告訴我,他是如何搭配的,有什麼樣的寓意。

頭頂的呼吸不厭其煩,溫熱的,填補了對面樓不見蹤影的夕陽一同帶走的暖意。

我問完了,他卻将我抱得更緊,我雙腿甚至不需要用力,任他的雙臂接住我的身體。我樂得往他身上靠,踢掉沒來得及換的皮鞋,轉身踩在他的運動鞋上,他突然打橫抱起我,臉頰在黑夜前最後一點灰色的天光中,還是熠熠生輝。

“它們什麼時候會開呢,柏源。”我勾住他的脖子,用新的視角看過地上的花。

“很快。可能過幾天,或者下個月。有的種類到了夏天才會最美。”

他始終溫柔地望向我,即使我已經被席卷而來的黑夜包圍。

“那它們明年還會開嗎?”

“當然,隻要好好對它們。”

柏源笑眯眯地,他總是對一切充滿信心。

我也是。

“那我們買最好的肥料,用最貴的水養它們。”

“不用。”他低頭蹭蹭我的鼻尖,呼吸交織,解不開。

“隻要給它們足夠的陽光和養料,它們自己知道該怎樣長大。”

那雙離我很近的嘴唇在說些什麼,我已經聽不清了。我隻知道家裡的生命更多了,所以我以後需要和他挨得再近一些。

一個從黑夜連到台燈下的吻,是漫長而纏綿的。

“它們會在家裡生根發芽的。”他在我耳邊輕訴。

我們也會在彼此的身邊,生根發芽。

02

有時候柏源下訓早,便會騎着單車來接我回家。我們的手指這時候就像黏了膠水,一點點縫隙都不會有。我們會踏着晚高峰的人流,悠哉悠哉地散步,交換這一天的見聞。

柏源就像我的放大鏡,明明無聊得一成不變的生活,隻要靠近他,我就能驚喜地從中提取出許多有趣的事情。

他會繞道帶我去他熟悉的菜市場,穿梭熱火朝天的叫賣聲,指着攤位上各類菜品,問我想吃什麼。糖醋小排嗎?苦瓜釀肉嗎?青椒炒雞嗎?若是胃口不好,來盤清淡的醋溜娃娃菜也是很好的。

就這麼邊問邊買,我們一唱一和地與老闆砍價,喜滋滋地接過戰利品,和唉聲歎氣的老闆說一句明天見。

偶爾我們去得晚了,好菜所剩不多。要是再恰好柏源和旁邊的大爺大媽看上了同一塊排骨,他就會輕車熟路地擠出叫人心生憐憫的下垂狗狗眼,可憐巴巴地指着我,捏着嗓子說,這是他老婆,老婆和他吵架,若是他今日做不出好菜,我就要和他離婚。

也不知道大爺大媽們是善良還是不願計較,總之我不相信柏源的演技真能騙到人。他們最後會笑呵呵地把菜讓給我們,再苦口婆心地和我說,小夫妻吵架歸吵架,不能把離婚挂嘴邊,傷感情。

我連連點頭,态度良好。待我們離開攤位,我用力捏住他的手指,咬牙切齒地說,回去再跟你算賬。

“老婆别這樣,我不敢了。”他一副極害怕的模樣,仔細看眼睛裡還像真的有了水光。

我憤憤地,又捏了捏。

“疼,老婆。”

菜市場裡怎麼有人賣夾子呢,我想。

“疼死你拉倒。”

“老婆捏的,疼死也值得。”他重新握緊我的手,牽着我前後晃手臂,哼着歌兒回家。

進了家門,換上家居服,柏源又踩着拖鞋,哒哒哒走到我身邊。他攤開自己的雙手,還是那副可憐極了的神情,癟嘴望我,說他還要做飯的,現在手被捏疼了,可怎麼做飯啊。

那麼高大一個人,幼稚起來和孩子一樣。

“好好好。”我接過他蠢蠢欲動的手指,攏在唇邊親了親,“那我親一下,就不痛了好不好?”

“嗯,你親一親。”他很享受地眯起眼睛,腦袋也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身子将我包圍。

我仔細吻過他十個指尖,擡手摸摸肩上的毛茸茸,問他還痛不痛。

“還痛呢。”他壓根沒打算停下來。

我無法,隻得又親了一遍。

“不夠。”

又親。

“還是不夠。”

身上的重量越來越重,我隻得把他的雙手展開,放在我的後腰,問他到底要怎麼樣才夠。

“嗯...怎樣都不夠。”

“親一輩子,這輩子結束了,我才原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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