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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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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開泰此人,不愧是‘少東家’,也無愧‘六君子’之一鐵君子的名号。

為人磊落,做事講究。

登門拜訪亦是誠意十足。态度不卑不亢,處事不工于心計,隻求真心。從踏入金風細雨樓起,他背挺若青松,全然不見被六分半堂逼迫的窘迫。

金風細雨樓,四樓四色,各有用處。

其中,楊無邪執掌彙集着一切資料的‘白樓’,江湖、朝廷内有多少秘密,與人員信息都被安放于此,對于年少成名的楊開泰,樓内自然是有其檔案在的。

楊開泰談吐文雅,不提近來馬場的損失。

主動向蘇夢枕提議,要與金風細雨樓合作,并開出不錯的條件,還是對金風細雨樓十分有利的條件。

或許是年少在少林寺做‘俗家弟子’,楊開泰被養得德行兼備,以至于這樣的性子很難眼裡融沙。所以對是否要歸于金風細雨樓,他一直持保守看法,入金風細雨不是來拜龍頭,而是來交朋友。

楊無邪欣賞楊開泰,覺得有這樣的人,做金風細雨樓的朋友,必會真摯相待,守望相助。

唯獨,頭疼一點。

此人不僅性格真誠,情感亦如此……。

哪有上門詢女眷信息的。

楊無邪很想問,他這做生意的腦筋,怎麼沒有均分點兒在情商上。

哪怕公子保持着淺笑,言語溫和,可當楊開泰提出,想要當面為昨日冒犯虞姑娘的事道歉,并揮手送上賠禮,楊無邪敏銳察覺出,廳堂内的溫度都降低不少。

他看過,由人擡上來的‘賠禮’,堪稱豐厚。

楊開泰在白樓的信息裡,着重标注‘節約’兩字,平日對自己都是相當吝啬。今日,登樓來訪,就能備上如此厚禮,還是特意說是送給昨日唐突的娘子,怕不單單隻為‘道歉’啊。

茶花偏頭向他吐槽,把鐵君子歸為‘小白臉’,口說拳頭都硬了。

楊無邪保持着觀望的态度,少林俗家弟子,重在‘俗’字。楊開泰是俗家弟子,還是位君子,這君子求美人,本就無錯。

所謂,有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注:1)。

倒是公子應對有度,笑着提起昨日之事,稱三位娘子都未放在心上,若楊公子實在過意不去,便要差人去詢三位娘子的意思。

霎時,楊開泰臉紅如霞,急說是自己莽撞。

那厚禮削去三分,留下得皆是尋常女子會用的小物件,楊無邪見那些被減去的‘賠禮’,神色莫測地用餘光掃過公子。

高明啊,公子。

被減去的‘賠禮’都是色調一緻,應景應季的精美布匹,打眼一瞧不覺得有問題。但當放在一起就能看出,這些花色、顔色該是為一人而來,公子提起‘三位’娘子,這是把人暗暗堵了回去。

楊開泰,終究年少了些啊。

……。

面前架着根釣杆,一頭已經支出懸在湖面,魚線垂直落入波光粼粼的湖内,等着久不見動靜。

陪着忽發興趣的蘇夢枕來垂釣,楊無邪雙手攏在袖内, “公子,楊公子的提議未必不可行。”

湖軟,天晴,水靜若無暇翡翠,倒影出青山綠水,風景是美不勝收。

他們在此處垂釣,遺憾的是大半天過去,中間的竹簍卻未見一條魚影。

楊開泰提議,金風細雨樓協助他的馬場,他有幾片位于邊陲之地的草場,能為金風細雨樓輸送優良馬駒,同時各地源記票号開通金風細雨樓特殊通道。

世道不平,邊關戰亂不斷,馬這一類的牲畜算是稀缺資源。

有一匹,雪花骢。

足以證明楊家馬場的能力,他們能培養、馴出的馬匹必是優良,這也是為何六分半堂會盯上楊家馬車的緣故。

至于,郭東十三。

他能力其實遠在楊家馬場之長,隻是此人愛馴養野馬,以至于産馬數量不高,但馬駒血脈優良,才得到大理段氏庇護。

蘇夢枕道:“的确可行,但也有難度。”

楊無邪冥思片刻,道:“是非門?”

蘇夢枕輕笑,他看向楊無邪道:“是非門,‘無事生非’,我們對他們知之甚少。”

“此門出得詭異,創立者不聞其名,未見其身。六分半堂染指邊關買賣,是非門門主出手,一夜廢了他們在邊關的據點。悄然無聲,賭坊、娼館第二天變成醫館,茶樓。”

雷損震怒,派出原十二堂主,以及依附在六分半堂的十位武林高手,趕赴邊關,勢要血洗是非門,緝拿是非門門主。

但,原十二堂主,以及十位高手,剛到邊關就失去蹤迹,一飛雁落在六分半堂,附帶錦書,内含十六字:‘天下不平,匹夫有責,好勇鬥狠,懦夫行徑’。

想着那十六字,真是把雷損的面子裡子都踩在地上。

楊無邪靜靜凝視着湖面,道:“入我是非門,一劍生死路。”

白樓對是非門的記錄實在太少,他們似乎沒有據點,可總能看到‘是非門’留下的痕迹。

因此,江湖流傳出,‘是非門’有三千勇士散入民間,隻聽門主号令。

微風習習。

湖面頓時泛起粼粼波光,折射出魚鱗一樣的波紋。

細細魚線,在閃爍耀目的光裡若隐若現。

蘇夢枕低笑着拾起根折斷的青草,放在鼻下,嗅着青草的苦澀清香,道:“曾經江湖十年如一日。如今僅三年,是非門的誕生,無垢山莊的101密探,凡爾賽,都有意拔頭。”

“101密探因花無缺,花公子脫離無垢山莊,不廢而廢。而凡爾賽也因花無缺的離開,備受六分半堂的打壓,”楊無邪述說着局勢大變的江湖勢力,每一個都來勢洶洶。

他對花無缺同樣有好奇,這份好奇就如同對神秘的是非門主一樣,像落在心尖的羽毛,總會想要抓住它。

“其中,唯一不受影響的唯獨是非門。六分半堂想要拉攏楊家馬場,恐也是想要對是非門下手的意思,”楊無邪突地,想起楊開泰說得,近來六分半堂如同瘋狗一樣的行徑。

被‘是非門’如此打臉,雷損能忍到現在已不容易,也的确該出手。

老虎哪怕沉睡,依舊是隻老虎啊。

蘇夢枕當然知曉,他與雷損纏鬥至今,能揣摩出他的幾分心思。

他道:“大翠傳信,是非門主已有入開封的迹象,讓人看看城裡的陌生面孔。”

是非門?

明明是豔陽天,楊無邪無端地打了個寒顫,道:“他要六分半堂下手?”

何等的膽大啊。

這兒可不是邊關,是非門主不是瘋了,就是瘋了,居然主動送上門。此事金風細雨樓能得到消息,說明六分半堂亦能,雷損手下的大堂主,狄飛驚可不會給是非門主上門的機會。

“或許,”蘇夢枕淡淡道,“不止是六分半堂。”

楊無邪忽地眯起眼,轉向自家公子,道:“公子,是說知晴?”

是非門,短短三年建立。

要說他們想直接對上六分半堂,無疑是癡人說夢,哪怕如今的金風細雨樓,曾經也被六分半堂壓制;老樓主與公子花了數年,付出多少心血,才有金風細雨樓現在的景象。

勿怪楊無邪如此想,實在是知晴出現的時機,太過微妙。

是非門要對六分半堂下手,哪怕是三千勇士,都不可能撼動這隻老虎;若另辟蹊徑,破壞金風細雨樓與六分半堂的婚約,等兩幫混戰,兩敗俱傷,便能渾水摸魚?

但,這也太荒謬了。

楊無邪皺眉,俊朗的面容,難得的陰沉下來。

見狀,蘇夢枕卻道:“一切要等幕後之人現身,才能知道,她到底是六分半堂,還是是非門的人。”

知晴的身份,至今未查出。

可見埋入金風細雨樓的‘釘子’,有多深,深到蘇夢枕的心猶如沉水一樣難受,這意味着……他會失去一位兄弟。

蓦然,魚線動了。

蘇夢枕眼睛一亮,提起魚竿,果不其然地釣到條紅鯉魚。

等在旁邊,快要瞌睡的茶花聽見動靜,立刻清醒過來。

嗨呀,真是好肥的一條魚啊。

茶花喜滋滋,就要上前替蘇夢枕取下魚裝入竹簍,被人一手攔住,還讓他把魚放回湖裡。

茶花不樂意,道:“為啥?”

辛辛苦苦釣魚,上鈎了,怎麼又要放回去?

豈不成了竹籃打水一場空!

盡管百般不願,也抵不過蘇夢枕的一個眼神,茶花無奈歎着氣,把魚扔回湖裡。

楊無邪發現奇怪的地方,指着蘇夢枕的魚線,問:“公子無鈎,這魚……。”

這青竹魚竿并未系着魚鈎,那線的一端綁着根直釘,竟能釣起魚來,實在怪哉。

“自是願者上鈎。”

意味深長,蘇夢枕目色溫柔望着那抹紅消失,道:“今日我才發現,以往總愛沉底不願上浮的魚兒,是有自己的小心思。釣魚這事不能心急,要一點點引着它靠近,當她覺得一切安全,被自己所掌握。落下去的魚線不用裝鈎,釣者不用動身,亦能引得她主動咬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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