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拉着白學楠,迅速跑了起來。在他們跑的時候,原本挂在空中的黑色幕布被扯下來,幕布後是一個巨大的雕像。
雕像上的兩個人正一一種詭異的姿勢瘋狂交@@姌,男人戴着一張金色的面具,身上帶着巨大的枷鎖,而女人則露出非常愉悅的表情。
文森的表情呆住了,“這是什麼……”
白學楠感覺身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應該是這個宗教崇拜的東西……”許多宗教都會有塑像,但是這種崇拜男女交@@合的,恐怕百分百是邪教。
此時,那個舉着斧頭的女人轉頭,她的臉竟然長在背後!白學楠用地上掉落的木棍丢到女人身上,女人的眼睛剛好被擊中,尖叫着倒在地上。
文森邊跑邊問,把白學楠給他做的耳塞摘了下來:“剛才那個女人是什麼?”
白學楠:“我覺得更像是這裡的守護者。應該是保證儀式順利進行的。”
他們很快跑到了一個道路盡頭,文森正在尋找附近有沒有路可走,一陣熟悉的腳步聲從後面傳來。白學楠看到黑暗中有樣東西在發光,他有種預感,這個應該就是他們逃出去的出路。
果然,那上面寫着一行金色的拉丁文,翻譯成中文的意思就是,“此路可行。”
白學楠不小心按中了那塊金色的磚塊,然後,他們腳下一空,掉進了一個機關井,沒想到,這裡竟然是個機關!
随着‘砰’地一聲,女人猙獰的臉被徹底隔絕在機關牆的後面。
白學楠試圖抓牆壁周圍的位置,這裡的井好像根本看不到底部,他們的速度越來越快……然後,砰地一聲,他們落到了一塊巨大的海綿墊子上!
“為什麼這裡會有海綿墊子……”就在白學楠好奇這種地方為什麼會有海綿墊子的時候時,文森指了指他們周圍。
數不清的幹枯屍體散落在房間的各個角落,散發着劇烈的臭味。他們都以一種極其猙獰的姿勢躺在地上,似乎生前經曆過莫大的痛苦,連表情都變得無比恐怖。
文森感覺到周圍散發着死亡的空氣,對白學楠說,“喂……我們真的是得救了嗎?”
白學楠按順序檢查了一下地上的屍體。這些屍體雖然都死了,但明顯死亡的事件不同。從死的最早的一具屍體來看,這具屍體已經完全風化,變成了一具白骨,衣服也都爛沒了,看不出任何身份信息,但白學楠注意到,男人的手指上戴着一枚戒指。戒指上鑲嵌着一枚極其鮮豔的紅色寶石,好像正在滴血……
白學楠鬼使神差地把那枚戒指取了下來,他看着上面古樸的紋樣,仿佛有些熟悉。
文森把白學楠叫了回來,他也發現這些屍體的詭異之處,于是問他,“為什麼這裡都是男屍?”
文森發現了華點,據白學楠所知,人體從屍體到白骨至少十年時間,但在這個幹燥的環境裡,人沒有形成幹屍,說明風化的事件要更久,所以,這個至少死了有一百年以上……不,可能會更久……
白學楠說:“這裡的屍體時間應該很久了,最新鮮的一具應該是最近幾年的。”白學楠走過去,把最後一具屍體的衣服脫下來,露出了裡面還有些彈性的皮膚。
文森蹲下來,檢查了一下這個男人的裝束,順便看他有沒有攜帶什麼可以證明身份的物品,但是沒有收獲。
文森分析道:“他的服裝看起來是現代的。但是沒有身份證明。”文森把目光移到男人的臉上,男人的臉上的皮被完全扒掉,已經認不出無關,隻能從骨相隐約辨别出男人的長相應該很清秀……
文森分析說道,“這些屍體好像都是男性的,而且,他們好像體型和長相大小都差不多……難道那些邪教徒都喜歡這一種類型的?”
白學楠也覺得很奇怪,他似乎覺得這些男人身上莫名和自己有些共通之處,但是這種詭異感讓他覺得很毛骨悚然,于是沒有再繼續想下去。
文森說出自己的猜想,“我覺得他們可能就是被抓來當‘種子’的,既然這個邪教崇尚‘子宮’和‘胎兒’,那這些‘胎兒’也應該有父親才對,但我從剛才開始就沒在這裡看到過男人,所以,這些男人最後都當成廢棄垃圾丢到這裡了嗎……?”
文森仔細想了想自己和白學楠現在的處境,如果他們真的是被當成‘廢棄垃圾’丢到這裡的話,那這裡很可能……就不會有出口了。
就在白學楠和文森分析得正火熱的時候,他們背後突然傳來一個突兀的聲音。